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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江畔正想说什么,体内突然升起一股热流,顺着某处一直上涌,眨眼便蔓延到喉咙。
除此之外,浑身还有一种瘙痒的感觉,而且,身体越来越炽热。
嗓子发干,喉咙发痒。
他将手放在喉间,想要缓解这种莫名的感觉。
可惜,手一放上去,他立马产生了一种想要抚摸自己的可怕念头。
他将手握成拳,阻止了这股莫名的冲动,内心暗暗猜测,周赫灌他喝的药酒开始生效了。
见小溪中流水潺潺,他慌忙脱掉外衫,抬脚迈入其中,想借助溪水的清凉,缓解内心深处不断涌出的饥/渴欲/望。
“嘶——”水真的很凉,一路从脚心凉到脑门,令白江畔清醒不少。只是,溪水齐腰深,水流湍急,害他站立不稳。
“阿凤,来——”白江畔向金凤凰伸出一只手,语气中带着诱哄的味道,“帮我一下呗。”
“你想干什么?”金凤凰冷眼看着白江畔在水中摇摇晃晃,无动于衷。
“洗澡啊。”白江畔不好意思告诉金凤凰他欲念上头,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
见金凤凰一动不动,白江畔踉跄着爬上岸,张开双臂抱住金凤凰的脖子,将它拖进水里。
这只凤凰体型庞大,分量重,站在水里跟桩子似的,绝对不可能被冲走。
白江畔抱着金凤凰的大腿,站在没腰深的溪水中,终于缓解了那股要命的冲动。
他本想爬上岸,这才发现,只要一离开水,身体便会再次发烫,心中又充满诡异的渴望。
“唔......”他只能滚回水里,继续冲凉。本以为待在水里便能抵挡身心的冲动,没想到体内越发炽热,心里痒得难受,想挠又挠不到,只想抱着别人用力蹭,最好是......
可惜,眼前没有别人,只有金凤凰的大腿。
白江畔悄悄抬头,发现金凤凰正闭着眼,一副慵懒模样,根本没理会自己。
他慢慢把脸贴在金凤凰毛茸茸的大腿上,缓缓地蹭了几下。
柔软的绒毛擦过脸颊,产生一种痒痒的感觉,这种外在的感受与体内愈演愈烈的瘙痒交相辉映,反而融汇出一种神奇的化学反应,令他心中一荡,下意识地发出羞耻的声音。
“......嗯......”柔滑,舒爽,欲罢不能,好想继续蹭,全身蹭,用力蹭。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了金凤凰的注意,只见它睁开眼,垂下头,冷冷盯着白江畔潮红的脸,望进他迷乱的眼。
“你在干什么?”它的嗓音很清冷,仿若冰冻一般,重重砸进白江畔的脑海中。
白江畔仰头看向它,发现它幽冷的凤目中满是自己的倒影,脸颊晕红,衣衫不整,情动不能自已。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脸颊滚烫,耳根通红,好像做那什么被当场抓包一般,尴尬,羞愧,无地自容。
他将头扭到一边,不自在地哼哼道:“没干什么啊,就......你。”
“你说什么?”金凤凰没听清楚。
白江畔又羞又恼,抬头吼了一句,“就蹭蹭你。”
怎么了?不行吗?其实,喊完后,他就怂了,觉得自己有点无耻,怎么能在这只凤凰面前做出这般有辱斯文的事呢?
“不许蹭。”金凤凰命令道。
白江畔满头黑线,脸却越来越烫,嘀嘀咕咕道:“凶什么凶,蹭蹭怎么了,又不会蹭掉你的腿毛......”
从金凤凰的视角,恰好能看到白江畔晕红的侧脸和红透的耳根,微薄的上唇紧咬着下唇,殷红一片,好像待人品尝的樱桃。
视线再往下,便是纤细的脖子,小巧的喉结缓缓滑动,仿佛刚刚成熟的禁果,引人采撷。
清澈的溪水顺着白皙的肌肤一路滑落至衣领,引人无限遐想。
湿透的中衣包裹着水嫩的肌肤,透出点点桃红......
金凤凰的眸子变得越发幽暗,但其中却隐含着一点微光,微光缓缓变大,先是映出白江畔的脸,再是脖子,然后是胸口,继而盛满了白江畔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咕咚”一声,仿佛吞咽口水的声音。
白江畔被这只凤凰盯得后背发凉,觉得再这么下去,肯定会被它一口吞掉。
就在他下意识后退之际,金凤凰一爪子拍开他,就要上岸。
☆、帝君,不要怂,亲啊
白江畔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扑过去,再次抱住金凤凰的大腿,“阿凤,不要走,你走了我会被水冲跑的,到时,没人养你。”
他被药效折磨得手脚越发酸软,怎么可能在急流中站稳?需要这只凤凰的大腿啊。
“起开——”金凤凰背对着他,坚持上岸。
“别走嘛,我错了,我保证不蹭你了,找个石头蹭行不行?不要抛弃我啊。”白江畔留凤心切,开始胡言乱语。
他体内越发燥热,浑身痒得难受,还真有可能找个石头蹭......
“闭嘴。”金凤凰怒呵一声,一翅膀拍向溪水。
“哗啦啦——”被拍起的溪水劈头盖脸浇了白江畔一身,害得他越发迷乱眩晕,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凤凰腿,死活不撒手,“阿凤,再陪我一会儿。”
金凤凰:“......你牛皮糖啊。”
白江胖不言,继续抱大腿。牛皮糖就牛皮糖,那也比被水冲走好。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一人一凤在湍急的溪水中展开了拉锯战。溪水不断被两人溅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在打水仗呢。
白江畔玩上瘾了,借着跟臭阿凤的拉扯缓解身体的欲/望,而金凤凰却越来越不耐烦,本想一爪子踹开白江畔,又怕伤到他,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金凤凰的身体突然摇晃了几下,“噗通”一声,摔倒在水里,还好巧不巧压在白江畔身上。
“啊——”白江畔被压得猝不及防,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的身体跌入溪水中,“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水。
要不是金凤凰用翅膀把他捞上来,他恐怕要被淹死了。
“臭阿凤,你睡着了,还是腿软了,竟然会被这么小的溪流冲倒,丢不丢人啊,白长了那么大的体型。”白江畔这回湿了个彻底,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湿发一层层裹在脸上脖子上,溪水不断流淌下来,像极了水鬼。
金凤凰闭着眼睛,摇了摇椭圆形的脑袋,哑声道:“我,晕水。”
“哈?”白江畔用两根中指挑开眼前湿发,眼睛不自觉放大,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庞然大凤,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这么大只凤凰,竟然会晕水?
他以前确实听说过有些人会在流动的水中产生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