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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了,是周赫那厮。没想到他这么快要追来了。
    蔺竹:“......”帝君说有人会管,果然有人管。
    但是,周赫可比白净涵不要脸。落在他手里,白江畔还能保持完璧之身吗?
    周赫身形飞快,行如闪电,来去无踪。
    等白江畔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火红色的大床上,床顶红纱飘荡,四周香浓四溢。
    “阿嚏”“阿嚏”“阿嚏”,白江畔被这股浓烈的香味熏得难受,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还是诡异的暖香味儿?
    白江畔身体动不了,只能扭头四望,发现房间装扮得暧昧而朦胧。
    四周墙上挂着不少春/宫/图,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纱,图上两人的身姿隐约可见,随着薄纱的飘荡,仿若动了起来。
    房梁上挂着红色的绳子,每隔一段距离,绳子上便会出现大小不一的玉球,应是助兴之物。
    房间正中央有一辆造型独特的车,车内设有机关,看上去好像隋炀帝的“任意车”。
    除此之外,还有鞭子,蜡烛,玉/执,欢喜/佛等等。
    白江畔不禁头皮发麻,暗叫不妙,这次,是大大的不妙。
    ☆、阿凤,是你一直在救我吗
    这里肯定是某个小倌的房间。
    祥威国没有女人,因此,男风日盛,南风馆随处可见。
    这些小倌通常都是一些颇有姿色的美貌少年,娇养在南风馆中,供娶不到百花族人的男人们发泄。
    有需求便有供应,白江畔表示理解。
    但是,当他本人被禁锢在小倌的床上,被当成小倌对待,他就不那么淡定了。
    “周赫,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可要恼了。”白江畔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
    谁让他除了喊叫,什么都做不了呢。
    那个该死的原主,除了飞天术,脑袋里竟空空如也,什么都不会,害他一次次受制于人。
    周赫俊美的脸出现在白江畔上空,性感的声音里透着得逞的嬉笑,“小菊花,哥哥找你找得好辛苦呀,说,有没有想哥哥呢?”
    白江畔不禁叹气,这次是“邪魅将军的心尖宠”吗?
    他勉强笑了笑,用下巴点向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周哥哥,你先放了我好吗?这样很不舒服呢。”
    “当然......”周赫的目光在白江畔身上转了一圈,眸底的欲望若隐若现,“不好。”
    白江畔觉得自己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毫无人权可言。
    周赫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白江畔的脸,“小菊花,你先跟哥哥说说,你为什么要选那么多未婚夫,哥哥我不能满足你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啊。
    见白江畔不做声,周赫捏住他的下巴,虽笑容满面,眸子里却透着欲和冷,“小菊花,你竟然说白净涵那厮比哥哥我优秀?今天哥哥便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更优秀。”
    说着,他便要俯身亲吻白江畔的唇。
    “等等,等一等——”白江畔急声喊道。
    “怎么?你不愿意?”周赫的眼神越发危险,嘴唇已经凑到了白江畔唇边,呼吸交错,“你如此伤哥哥的心,可别怪哥哥我,不愿意怜香惜玉。”
    白江畔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怎么解释,只好说道:“周哥哥,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想说,你向来是个有情调的男人,总不能一上来就那个我吧,咱们难道不应该喝喝小酒儿,听听小曲儿,说说情话,营造一下那个的氛围?”
    这些话说完,白江畔悄悄起了一背鸡皮疙瘩。
    “哦?原来,小菊花如此有想法,好,哥哥我成全你。”说着,周赫起身开门,对门外的人说了几句话,又走到床前,解了白江畔的定身咒,将他抱在怀里。
    “只要你愿意跟哥哥我欢好,哥哥我什么都依你。”
    白江畔没乱动,默默思考逃跑的方法。
    门开了,一个长相妩媚娇柔,雌雄莫辩的少年款款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丰盛的酒菜。
    他光着脚走在地上,脚形姣好,白皙嫩滑,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走动而叮咚作响。
    身上的火红纱衣玲珑剔透,随风摆动,胸前敞开着,露出嫩滑紧致的肌肤。
    “周哥哥,酒菜来了,请慢用。”少年的声音轻柔暧昧,有意无意地盯着白江畔看。
    白江畔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微微侧头,把脸藏在周赫胸前。周赫见状,会心一笑,用手挡住了他的脸。
    临走之时,少年向周赫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款款深情,看样子,跟周赫关系匪浅。
    周赫倒了一杯酒,递到白江畔唇边,“来,小菊花,陪哥哥喝一杯。”
    白江畔闻到了一股诡异的香味儿,不像是酒香。若所料不错,酒里应该下了料。
    喝,还是不喝?
    若喝了,待会儿情难自禁,恐怕要吃亏。
    若不喝,惹恼了周赫,还是要吃亏。
    就在白江畔犹豫不决之际,周赫已经失去耐心,将酒灌进了他喉咙里,辛辣与香甜一同流入肠胃之中,很快,一股眩晕之感隐隐而来。
    白江畔突然觉得有点热,有点痒,却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热,哪里痒。
    周赫也饮了一杯酒,啧啧笑道:“这酒够劲儿,哥哥喜欢,小菊花,哥哥陪你做件很有趣的事好不好?”
    说着,他将白江畔打横抱起,丢到床上,伸手拿来一条火红色绸绳......
    白江畔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强颜欢笑道:“哥哥,我只想要你,不想要这些东西。”
    周赫却笑道:“乖,这是助兴之物,你一定会喜欢,而哥哥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白江畔突然有点冷,好想搓搓满身的鸡皮疙瘩。
    *
    蔺竹站在房顶上,将房中一切尽收眼底,见白江畔处境堪忧,他仿偌身临其境,急得直嚷嚷:
    “要糟要糟要糟,周赫把白江畔灌醉了......周赫把白江畔抱床上去了......周赫把白江畔捆住了......哎呀,周赫要亲下嗯嗯嗯......”
    突然,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而身边的帝君却消失不见了。
    蔺竹翘首望去,发现自家帝君不知何时移到了门前,翅膀一挥,一道金光穿门而入,毫不留情地打在周赫的后脑勺上。
    这一下用力匪浅,只见周赫的脑袋被打得直晃悠,身体下滑,软倒在地。
    蔺竹:“......”
    *
    白江畔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本以为这次要清白难保,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
    没想到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周赫的侵/犯。
    他悄悄睁开半只眼,正看到周赫脑袋摇晃,一脸怔愣;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