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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搂着弘弘博的腰,另外一只手刚想伸进衣襟里,却被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拦截住。
    项阳煦不由停了下来,低头一看,小家伙冲着他绽出灿烂一笑。项阳煦愣了一下,无知无觉的弘弘博一把抱起孩子,放在了项阳煦的腿上,“天赐一天没见爹爹,肯定想爹爹了。”
    按照弘弘博的理解,这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大师兄已经美到人畜不分的境界,所以孩子也肯定不能免疫。
    项阳煦却抬头看向弘弘博,一双眼睛清澈透明,“你也一天没见我了,难道不想我?”
    弘弘博不禁一怔,现在大师兄讲情话都是张口即来,但他还是要适应这样的转变,于是垂下眼轻咳两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项阳煦笑了,笑容让他原本迷人的脸更是灿若星河。
    “只可惜孩子在不方便亲热,过几天我会给你完整的洞房花烛。”
    弘弘博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就怕的就是这种人,用最帅气的脸还讲着最欲的话。
    让人难以把持。
    弘弘博赶紧转移话题,“结侣大会你都准备好了么?”
    “差不多了,”项阳煦平静地道,“除了师弟们都帮了忙之外,想不到瑞金也出了不少力。”
    说着,项阳煦微微一笑,转而问道:“你紧张么?”
    弘弘博当仁不让,反将一军,“我所有的紧张都在我们在一起的第一次用完了。”
    话音一落,就见大师兄的眼神暗了暗,抿唇垂目,吃瘪的样子让弘弘博不由好笑。
    *
    结侣大会那日,天刚亮。项阳煦就把弘弘博连同小家伙一起从被窝里挖出来。弘弘博半睡半醒之间,项阳煦就已经穿好了礼服。礼服采用了民间的婚服设计,大红衣袍黄金滚边,长发用鎏金玉冠尽数束起。这种艳丽的红色在项阳煦的身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俗气,反而衬得他肤白挺拔,喜气洋溢。
    天赐也意识到今日跟往日有所不同,指着项阳煦开心地“吧,吧”叫着,这是他这两天刚学会的词。弘弘博觉得这个称呼发音简单,想不到孩子马上就记住了。小家伙也穿上了同色系的礼服,他显然很喜欢这个颜色,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项阳煦,咯咯笑得好似年画宝宝。
    弘弘博也换上了红色婚服。但他的衣袖和下摆处都绣上了海浪波涛,再配上他那一张嫩如春溪的脸蛋,乍一看还以为是金榜题名的小状元郎。
    他头上带了雪色的玉冠,刻日出东海的图案,和礼服一套,正是应景。
    项阳煦帮着全全搭理好,再正了正弘弘博的玉冠,脸上带着淡淡的喜色,“好了,咱们出发吧。”
    “等等,”弘弘博拉住项阳煦,也有模有样地抚平他的衣襟,摆正了发冠,亮晶晶的眼睛凝望着怎么也看不够的俊颜,“往后余生,就请多多指教了。”
    项阳煦亦是回应,“彼此彼此,往后余生,相偎相依。”
    正当他们手牵起手,朝着新生活迈开步伐时,坐在他们俩之间的项天赐发出咿咿呀呀的抗议声,好像在说:你们俩!是不是忘记这里还有一个!
    弘弘博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抱起“年画宝宝”,轻笑着道:“对对对,还有你,在你长出翅膀要飞走之前,我们三个就一直在一起。”
    小家伙面露困惑。长翅膀?难道他会像那个翔宇仙长一样有翅膀么?
    当项阳煦和弘弘博进入举办结侣大会的大殿时,宾客已经到了不少。除了九洲宗的弟子之外,还有许多来自其他宗门的修士。他们都是接受邀请来参加这难得的双喜临门的盛会。
    本来喧闹的人群因为他们三人的出现而安静下来。
    高台之上,是要给他们做见证人的师尊居玉韵,还有宗门的宗主杜威云。灵秀峰的师兄姐妹们分立两侧下首,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就连平常面无表情的夏崇光就难得面带微笑。
    项阳煦和弘弘博抱着小家伙,缓步踏上阶梯,师尊面朝他们露出欣喜的笑容。师尊身边的翔宇仙长今天也展现出了它作为金鹏大雕最帅气的一面——站在居玉韵身边给他护法。它见二人相携而来,弘弘博手中还抱着一个白胖的娃娃,不由地感慨万千。
    它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相互扶持走来,看着他们为父为姆,脑中的画面一帧一帧转过。只能感叹时光怎么过得这么快,明明修仙之人的寿命很长,但回头看去,却仍旧沧海桑田。
    两人同时走上高台,对居玉韵行了一个礼。居玉韵接过夏崇光递过来的卷轴,徐徐展开,刚要念,就被“哇”的一声打断。
    弘弘博不由地诧异,小家伙已经许久没哭了,今早就吃饱穿暖换好了尿不湿,怎么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哭了呢?
    项阳煦也同时低头看了过去,但见小家伙光打雷不下雨,光哇哇乱叫却没半滴眼泪,心里就有点数了。
    这个小东西,居然敢在这个时候玩人来疯,看见小师弟平时太宠着他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弘弘博道:“来,把孩子给我,我来抱他。”
    弘弘博把孩子递了过去,项阳煦接手时给小家伙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项天赐骤然就停止了哭声,他直愣愣地盯着他称之为爸爸的人,不知为何感觉后背有点凉。
    居玉韵看了一眼孩子,微笑道:“中气十足啊,将来毕竟是个可塑之才。”
    项阳煦嗯了一声,“接下来我会亲自教养他。”
    弘弘博不由地想起以前大师兄是怎么带着他修炼的,感觉背后有点凉。
    居玉韵重新将目光放到卷轴上,用溪水潺潺流淌的声音念出上面的颂词。这一篇颂词是居玉韵自己写的,再用他优美祥和的嗓音读出他对项阳煦和弘弘博的祝福,让一对新人和在场的弟子感动满溢。
    外人可能不了解这对新人的经历,但灵秀峰的每一位座下弟子都共同见证了这些风风雨雨,所以对他们的结合更有感同身受的喜悦与激动。
    师尊颂词之后,接下来的一个步骤原本是交换命牌,但弘弘博的命牌一直就在项阳煦那里。从秘境出来之后,项阳煦就一直贴身保管这块命牌,上面的篆刻纹路都被摸的圆滑透亮。而且他早已将自己的血涂在了弘弘博的命牌上,所以这个环节就被改成了给项天赐赐命牌。
    几百年来,九洲宗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从没收过年纪低于十岁的弟子,更别说给一个刚百日的孩子赐命牌。但基于这个孩子父亲的特殊性,而且孩子的父亲们都特别希望他能入九洲宗。所以宗主就给项天赐特质了一块命牌。
    弘弘博拿起孩子的手指,用提前预备好的银针轻轻扎了一下。想不到项天赐完全没有哭,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把血挤出来,涂在了白玉命牌上。血到之处,金光一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