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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怀宁闭起眼,浑身战栗。
    (完整版在我的微博@_白芥子_ 搜索“补档”,搜出来的微博评论里)
    叶怀宁在激烈情*中失神地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眼,看到季饶额头滚下的热汗,下意识伸舌去舔,然后他尝到了叫他身心极度愉悦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季饶吻去他滚落鼻尖的汗珠,久违的野玫瑰芳香更令人沉沦迷醉。
    Alpha和Omega信息素彻底交融,不断随着汗液流下,沁入心脾。
    叶怀宁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眼,季饶在他唇边又印上一个吻:“闻到了吗?”
    叶怀宁回魂,鼻尖贴向季饶,像是为了确认,用力嗅他身上的味道,又抬起胳膊,仔细闻自己汗液里的信香,熟悉的香味一再提醒他,他不是在做梦。
    “……真的有。”他喃喃道,几近失语。
    季饶笑勾起唇角:“当然有,你以为我骗你吗?”
    叶怀宁怔怔看着季饶,眼眶渐红,眼里有了闪动的泪光。
    季饶的指腹摩挲上他下眼睑,呢喃他的名字:“怀宁。”
    叶怀宁依旧重复同一句:“真的有……”
    他没想过会有一天能再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哪怕只能在这样的私密时刻,和他的Alpha一起,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他的味道始终是他的,别人抢不走
    到了这一刻,他才终于得到了真正的释怀。
    季饶将人揽紧入怀。
    “有的,一直都有,这是你的味道,谁都抢不走,以后只有我们能闻到彼此的味道,这样算公平了吗?”
    叶怀宁低喘气,将那些想要哽咽的情绪强压下,泪中带笑。
    屏幕上的电影不知不觉已经播完,房中光影更暗。
    叶怀宁趴在季饶身上,汗涔涔的身体始终紧贴。
    季饶轻拍他肩膀,小声问:“去洗澡吗?”
    叶怀宁闭着眼睛摇头,洗完澡身上的味道就没了,被季饶的和自己的信息素包裹,这种久违的感觉他还想多留一刻。
    季饶笑着低头,在叶怀宁光裸的肩头落下一吻,浓烈的野玫瑰香让他痴迷不已。
    “这才是你坚决选择去做腺体摘除的原因?”叶怀宁忽然问。
    季饶的唇摩挲着他肩线,没出声。
    叶怀宁侧头,睁眼看着他:“是吗?”
    季饶没否认:“以后我的味道再不让别人闻,一点都不,只属于我的Omega,这样不好吗?”
    叶怀宁稍怔:“……亏你想得出。”
    季饶声音更低:“怀宁,我用这种方式向你表忠心,可以吗?”
    叶怀宁贴上去用力亲他。
    不得不说,季饶的话确实取悦了他。
    他需要他的Alpha百分百的忠诚,季饶在竭尽所能向他证明。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意义,反正医生也说,他们两个没有腺体的,靠彻底标记的方式互相给对方安慰,是最好的恢复身体的方法,比任何药和外部干预都更管用,之前他将信将疑,现在才彻底信了。
    季饶拉起他的手,轻轻扣住。
    “从今以后,我都只属于我的Omega,身、心,又或是信息素,都是你一个人的,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囚徒。”
    肉麻的话虽然说多了没意义,但叶怀宁爱听。
    季饶确实在身体力行地实现哄他高兴的承诺,
    叶怀宁夸他:“嘴巴果然长进了。”
    季饶笑:“所以今晚我的表现,我的Omega还满意?”
    叶怀宁点头:“马马虎虎,还有进步空间,下次再接再厉。”
    “那,偶尔的频率可以提高一些吗?”
    “我考虑考虑。”
    正文 “你这是跟我求婚?”
    季饶出院那天是年初二,之后一整个春节假期都在家里养伤没再出门。
    叶怀宁嘴上说偶尔才来,转天就叫司机送来了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在季饶这里暂住下。比起他那个偌大的别墅,季饶这里他住得还更自在些。
    年初八那天,他们去警局再做了份笔录。
    叶怀宁被割腺体的案子已经重启调查,这些天全国各地陆续还有其他受害人报警,所有案件合并,由专案组统一接手。叶怀宁不得不一遍又一遍跟人详细讲述当时惨痛的经过。但到今天他已经彻底看开了,只要能让叶怀安伏法,揭伤疤他也认了。
    说话间抬眼,季饶就站在玻璃窗外看着他,和上次在这里时一样,比了个手势。
    放心,我在。
    叶怀宁垂眼轻笑,在刚刚完成的笔录上签下名字。
    走出警局时,他们意外碰到许佑辛,许佑辛刚进门,看到他们主动过来打招呼。
    季饶问他:“你也是来录笔录的?”
    许佑辛笑笑,看着叶怀宁说:“小叶总,你的腺体我还给你,你还要吗?”
    叶怀宁没吭声。
    许佑辛抬手指了指自己颈后:“这玩意在我身上排异反应太大了,我用着实在难受,你就算不要我也打算去摘了。”
    叶怀宁神色略沉:“没有医院会答应帮你摘。”
    许佑辛不以为然:“你要是还要,肯定能有办法,你要是不要了,我直接把它弄坏了,进了医院非摘不可。”
    “随你。”
    叶怀宁冷声道。
    腺体就算还回来,也不是最开始那样,不可能完好如初,更别提还被叶怀安咬过,他嫌脏。
    “真的不要了吗?这么好的腺体弄坏了实在可惜。”许佑辛略微惋惜,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也半点没有想继续留着的意思。
    季饶提醒他:“许佑辛,你别这么偏执。”
    许佑辛摇头笑:“比不上你。”
    说了几句,许佑辛和他们错身而过,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道:“刚忘了跟你们说,我其实是来自首的。”
    季饶一愣,不等他们反应,许佑辛已经笑着点头,大步进去。
    坐上车,季饶没急着发动,问叶怀宁:“真不要腺体?”
    “我要了你不是白割了?”
    那间机构在国内的几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