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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温柔的人,现在此时此刻这般对他却没有讨厌的感觉,可能是那一巴掌尽然差点让他再一次产生了快感。
见着人软了下来,张瑞希一手扶着牡丹的手适应自己的男根,一手安抚着被他打红的屁股。
不过会儿床上的人又开始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
脚指蜷缩,眉间皱起,腿忍不住打的更开,他把自己的下体往主子面前送了送,低声说道:“主子,后穴痒,求主子进来。”
张瑞希不说话只是笑了笑,不过会儿放开了牡丹的手说道:“自己动。”
“好。”
他把牡丹的腿再掰开了点,手指揉着对方的后庭,那原本褶皱的后庭渐渐放松,括约肌紧紧的咬合着,随后他拍了拍牡丹的屁股,“松开,流下淫液我要看。”
刚说完,一道粘稠的肠液从后穴处缓缓淌下,那穴口收缩着好似一朵美艳的菊花,张瑞希的手指抚上对方的穴口,弄的牡丹一阵淫痒,又把那淌下来的淫液仔细的涂在穴口处。
“嗯……啊……”牡丹舒缓着呼吸,忽而后庭处一阵刺痛,“啊……”他弓着背眉间缓缓皱着,后穴处直感觉到一根巨大的温暖的东西刺进了他的身体。
“啊……嗯……”急促的呼吸声,手指拧着床单,突然下体被一顶,他仰着头,腰往上一弓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啊……主子……嗯……奴,奴的后穴把,把主子的男根吃下去了……”他闭着眼睛,后庭想要夹紧主子的男根,可是发现自己的后穴已经被肏平。
张瑞希双手按住牡丹腰身,抬起牡丹两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人慢慢往前走,就看到牡丹皱着眉嘴里的呻吟越来越重。
“啊……主子,奴的穴被主子填满了,奴好高兴,嗯……”
他只是笑了笑,忽而双手加重了力道,一个挺身整个男根埋进了牡丹的身体,那后穴处已经被他肏平,那被扣住的女穴此时已经通红,淫靡又躁动。
“啊……主子的好大,奴……嗯……好舒服……”
他腰部一退一挺,整个男根又被塞了进去。
粘腻的肠液让后庭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
“啊……”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那男根撞击着他的敏感点,酥麻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全身,穴口渐渐的适应了主子的大小,开始伺候着主子。
一收一缩的后庭在主子刺进来时放开,退出时又缩紧,张瑞希张开嘴巴浅浅的呼吸着,时不时说着,“牡丹的穴真骚,骚后庭咬的主子好舒服,是不是以前都是这么咬玉势的?”
“啊……嗯……牡丹,牡丹……啊……牡丹是的,是这么咬的……嗯……”他的手指拉着床头的立柱,整个人此时正发出颤动的声音。
“啊……牡丹,喜欢,喜欢主子,喜欢主子肏奴,嗯……”他憋屈着,视线看着对方,忽而张瑞希把他的身子往上抬了抬在半空中已经接近折叠状态,看着那张脸凑到自己的面前。
张瑞希伸出舌尖,而后舔了舔牡丹的唇,还处在淫痒中的牡丹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顺着主子的动作也伸出舌尖,两人软软的舌头在空气中扭在一起,张瑞希笑了笑吸住牡丹柔软的舌头。
“唔……”牡丹红着脸闭上眼睛,享受着自己舌尖被吸住的感觉,忽而整根舌头都被主子吞入口中,黏腻的口水交缠在一起,好似甘露一般。
等待他放开牡丹,忽而下身一挺,原本已经被肏舒服的牡丹,一瞬间被一顶,整个人面色潮红,双乳一道乳汁射了出来,无法控制的乳液和肠液开始沾满床单。
张瑞希的手抓住两只奶子开始缓缓蹂躏起来,“嗯……主子……啊……奴……奴的,奶子软吗?它还会喷乳,嗯……主子喜欢不喜欢,啊……”
“喜欢,主子很喜欢。”他边说边肏着,手指揉着那带着乳铃的奶子,顺手把乳铃解开,直接扔到了地上,那粉色饱满的奶头展露在他的面前,凑上前吸住奶子,口中软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吸了一口。
一股鲜奶直接射进了他的口中,浓郁香醇,张瑞希吸了两三口,自己的醉意有些清醒,他放开奶子,“啵……”一声,奶子在空中弹了弹。
伸出手,擦了擦自己嘴角边的乳汁,粉色的乳头被他已经吸的有些肿大。
“牡丹的骚奶子真好看,以后主子渴的时候就可以抱住牡丹喝牡丹的奶水了。”他一边说一边肏着。
牡丹睁开眼,看着自己胸前那因被肏干的动作而一前一后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啊……”忽而捂住自己的脸,居然感觉到了羞耻,奶子现在还往外冒着奶水,一副控制不住的样子。
“主子……嗯……主子喜欢就好,牡丹,一定会喂饱主子的。”
此时的屋中两人的声音已经传到外面小厮的耳中,就是连一旁张府的下人也红透了脸。
下人看着一旁从万花楼进到自家府邸的两位小厮,他偷偷上前小声问道:“你们两人是楼邸出来的,牡丹小主就是这般吗?”
“回这位兄台,是的。”
下人一听瞬间红着脸就往一旁站站,他还是一个小少年,从前只听说过成年后需要嫁人,可是现在真正让他碰到居然还是有些害羞。
屋中的声音持续到了半夜,张瑞希忽而一个挺身把牡丹从床上抱了起来,那怀中的人还未反应过来,直接坐上了他的男根。
“啊……”牡丹舒服的叫了出来,张瑞希紧紧的抱着牡丹,口中喘着粗气,“额……”突然一道温热的精液射进了牡丹的后庭,怀中的人也跟着颤抖起来。
意乱情迷的牡丹只知道抱着张瑞希,双腿打着颤抖,当那精液射进他后庭的时候,一股肠液也从后庭处喷了出来,两种粘稠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在床单上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等到他射完,张瑞希对着他怀中的牡丹拍了拍背脊,似乎是在安慰对方。
“没事,我在。”他刚说完,牡丹眨了眨眼睛,只知道自己很累,小声的说着:“主子,牡丹累,想睡了。”
“好。”他应声着,等到牡丹闭上眼睛,他休息了会儿,一双眼睛看着整个屋子,那凌乱的床铺彰显了他晚上有多猛,唯独那一旁的双红烛还高高的摇曳着烛火。
不过半盏茶功夫,张瑞希拿过准备好的毯子盖在牡丹身上,抱着牡丹坐到椅子上,叫了人进来整理好床铺。
就在他走下床时,那床单已经湿透了大半,他眉间一挑,小声的凑到牡丹的耳边说道:“看看你晚上把床单都被弄湿了,小牡丹真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