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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

      擦拭。
    “我看你下次非得要把厨房烧了才开心。”
    乔眠小声:“倒也没那么严重。”
    何长洲笑:“狡辩。”
    “再试几次吧,”乔眠回头笑笑地看着他:“我还想着给你送午饭。”
    “真的?”何长洲挑眉。
    “不然我学做饭做什么?”乔眠拿过他手里的毛巾,自己擦着,“我不吃自己煮的东西。”
    话题是怎么偏到这个上面去的?还有这话什么意思?敢情那他做小白鼠?
    “这什么歪理?”
    乔眠笑笑,擦擦他额角的水滴,说:“不过给你煮又不一样?”
    何长洲没想那么多,单纯好奇,一面任由她擦拭,一面又问:“哪里不同?”
    “大概,”乔眠手往他后脑勺挪,顷刻之间按住他的后脑勺往下压。
    两人都喝过姜汤,唇瓣热热的,甚至有些火辣辣。
    乔眠很快地从他唇边掠过,而后亲吻唇角。
    “这样,满意吗?”乔眠与他近得大约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四目相对,何长洲怔怔的,过了会,才回过神来,他扶额失笑:“乔眠,我该说你什么好?”
    纯属给个棒槌,再给个甜枣的处理方式。
    她在某个问题上,固执得令人无奈,偏偏你说她,她还能扯个一二三,说得可谓是头头是道。有时也直白得令人无语。可在某些时候,她的直白也真是太过热烈,根本没得招架。
    何长洲低着她的额头,额头相贴,这是属于恋人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了。
    他笑笑的,之前所有的烦恼都被他抛到脑后。
    “乔眠,你啊。”言语间似无奈,又更像是一种认命。
    就这样了。
    其实这样也不是太糟,生活太过于圆满,无形之中总会给人莫大的压力。现在这样刚刚好,偶尔小吵,皆有退让。
    不像从前,吵完之后,只有何长洲一个人在郁闷,或者吵到没有回旋之地,只能走向最差的地步。
    何长洲想,他就认定这个人了,从没有过一丝的犹疑。
    他真真切切地只想要这个人。
    像乔眠之前说的一样:“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这就够了。
    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还是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
    他笑:“你还真是非这个味道不可。”
    “什么味道?”
    “没有。”何长洲笑。
    乔眠掐他腰:“你总是喜欢话说一半。”
    何长洲一边躲着,一边回答:“我指沐浴露的香味。”
    “哦,”原来指的是这个,乔眠放开他,说:“谁叫我念旧。”
    这倒是实话,乔眠不喜欢做选择,挑到合适的东西,她可以一直买同款,跟批发似的。有年冬天两人逛商场,她看上一件内衬的长袖。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她硬是一次性买了五件。整个冬天都是这几件衣服换着穿。
    不过追溯根源,还是她有选择困难症。
    何长洲便问:“那我呢?”
    一句无心之言,却把乔眠难倒了,她想了想,这才莫名其妙地道:“你是东西?”
    得了,前一秒的那么点温情此刻散尽全无,何长洲心塞。
    乔眠见他表情跟变脸似的,转换得精彩。她压下打趣的态度,正经地说:“你不一样。”
    何长洲明显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他怕待会心肌梗塞。
    “不是要学做饭吗?”何长洲将喝完的碗和锅收到一起,说:“我教你。”
    不会追人,我教你;不会做饭,我教你;你不会的,我都教你。
    “不想知道哪里不一样?”乔眠还停在前一个话题。
    何长洲面无表情地瞧她一眼,给出两个字:“不想。”
    半晌转到冰箱,打算就着冰箱里的食物着手准备晚餐。
    这个天气,叫个外卖也不容易。
    何长洲打开冰箱,很好,除了一把青菜几个鸡蛋,空空如也。
    乔眠走到他身旁,对此倒是气定神闲:“本来塞得满满的,昨晚都糟蹋了。”
    怕他不信,又说:“真的,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堆黑暗料理。”
    何长洲将青菜取出来,又拿了两个鸡蛋,此时犯了难。
    屋外大雨不歇,晚餐吃什么有得愁了。
    “也不是没吃的,”乔眠说。
    何长洲朝她看来:“吃什么?”
    乔眠走到厨房,打开壁橱,取出一袋方便面:“吃这个可以吗?”
    何长洲一字一句:“乔眠,你干脆气死我得了。”
    当然何长洲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会两人一人拿着不粘锅煎荷包蛋,一人候在电磁炉前,等着水开了放鱼丸。
    乔眠心存小确幸:“ 刚好家里还有一个电磁炉。”
    何长洲看着她拿着汤匙时不时探探荷包蛋的情况,不禁失笑:“你小心些,别被油溅到了。”
    “不会,”乔眠提醒他:“水快开了。”
    可以下料了。
    何长洲不慌不忙地将西红柿和鱼丸放进去,说:“乔眠,我有必要好好跟你谈谈。”
    对于这句话乔眠现在已经好不敏感,她将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