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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她觉得两人再怎么吵,总归是会好的,生活还是会回到从前的状态。
何长洲怪她把太多心思放在工作上,而忽略了家庭。这段时间她也思考过,今晚听他这么一番叙述,她想从明天起就好好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何长洲直接地抛出一个炸/弹,而且看他的神情也不是像开玩笑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慌了,她想过很多不好的结果,但唯一不包括“日子过不下去了”这一条。
她被这句话震得呆在原地,很久后,直到腿麻了,她才愣愣地问:“你什么意思?何长洲,你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何长洲先是盯着她看了好几眼,然后摸摸头发,很是不耐地说:“我说你工作那么忙,你干脆跟工作结婚好了。”
心里已经猜到一个答案,那两个字大大地窜出脑海,在她四周环绕。可是没从何长洲嘴里说出来,她自我催眠:她想多了。
视野里,何长洲从臂弯里抬起头,嬉笑地看着她,他在嘲笑她。
乔眠还是呆愣地重复那个问题:“何长洲,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何长洲甩开她搭在臂弯的手,走到书桌的位置,然后回头看着她,说:“乔眠,没意思,这样的日子过得太没意思了。”
他停了好一会,在乔眠静默中,将剩下的话说完:“我们离婚吧。”
“离婚”二字终于将乔眠的侥幸浇灭。她还处于震惊之中,她不明白他们为何走到了这一步。
什么时候,何长洲会主动提出离婚了?
何长洲见她半天无话,自我嘲笑一番,然后抬脚就要往门口走。
乔眠唤住他:“因为孩子吗?何长洲,是不是因为孩子”
走到门口的何长洲停下脚步,半晌头也不回地说:“乔眠,我们要的东西不一样。既然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你要的东西,我在你那里也不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与其这样整天猜忌疲惫地生活下去,不如早点放过彼此吧。”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给了一个很模拟两可,却又很残忍的回答。
前半句话,乔眠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后半句话,她又觉得愤怒,不顾腿麻,她起身朝他走去,问了一句何长洲之前问过她的话:“何长洲,跟我生活就让你那么疲惫吗?”
听着她的脚步声,他能明显地感觉乔眠离他越来越近。这还是第一次乔眠主动走向自己,不再是他追着她在后面赶。
转念又一想,一番苦涩涌上心头,现在她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肯定她的问题,说:“是,很累。跟你生活我很累。”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乔眠离他三步远停住。她望着他的背影,轻声细语地说:“可是我认为我跟你生活得很快乐。”
换在从前,何长洲一定会为这句话疯狂欢喜,就算为乔眠赴汤蹈火他也在所不惜。然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乔眠这句话的可信度很低。
“是吗,可我感觉不到。”何长洲说完这句头也不回地下楼,然后离开家。
乔眠跟着走到了楼梯。
何长洲关门的时候,凑巧看到了楼梯口的她。
四目相对。何长洲笑笑地看着她,然后对着钥匙门就是狠狠地踹了一脚。乔眠听到何长洲清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乔眠,我老早就想把这扇门拆了。”
乔眠动动嘴唇,欲言又止,还没等她出声,耳边传来震天响的甩门声。
第20章
这些天乔眠都在为期末考试熬尽心力, 改不到尽头的试卷,审核不完的成绩,加之手里的几个学生已经考研结束, 毕设的事还要专门开个课题报告, 互相了解一下进展, 这之后还要向秦老师做反馈报告。
距离那晚的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五天了。
期间何长洲也没过来电话, 更不用说回家吃饭了。现在他就是一半时间在公司,另一半时间就呆在海湾区的房子。
乔眠为此很是头疼。
她打了很多电话给何长洲, 起初他们还能说上两句,不外乎是些很平常的话,比如今天天气又冷了,记得加衣服;就算是上班也不要忘记吃饭。当然以上的内容从前都是何长洲追在乔眠身后一一叮嘱。
现在位置颠倒。
然而何长洲的耐心也有限,在几次这种近乎平常得可以当作没事找话的通话之后。他怒了:“乔眠, 有事你就说,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很忙。”
不同于他的怒气满满,乔眠静静听他说完,然后很是轻声地反驳:“我关心你也不行?”
你看她就是有这种本事,永远地理直气壮, 全然找不出一丝不对。
何长洲气得揉揉太阳穴, 手撑着玻璃,咬牙切齿地道:“那你之前早干吗去了,你不觉得现在做这些太迟了?”
见他还愿意和自己聊天,虽然口吻不是很好, 也不是面对面交流, 那总比不接电话稍微好一点。
乔眠转着手里的钢笔,低头想了一会, 说出了一句让何长洲啼笑皆非的话,只听她认真地道:“之前是我不对。不过念在我初犯,你能不能让我事后补救补救?”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第一次放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