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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何长洲站直身体,神色难得正经。
陶然还在低落,听他这么一问,顺口接道:“哥,你说吧。”
情情爱爱的,何长洲作为一个大男人,还真的不是很习惯和陶然讲这件事。他掩嘴咳嗽几声,有些不自然地问:“你真的非王隽不可吗?”
这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事了吗?陶然也很想当然地回:“不然呢?这不是默认的事吗?哥你这么多年看在眼里,怎么还问这么傻的事。”
自然的口吻,听者何长洲表示他很头疼。
刚想打击她一番,给她伤口加点盐,让她尽早认清现实。手机此时又进了一条短信,他一看,还是乔眠,这次她直接把晚上的食材打过来,末尾又多加一句:我下班去买红娘鱼,你早点回来。
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信息的何长洲暗自腹诽:我是一条红娘鱼就可以收买的人吗?
正等回答的陶然没听到何长洲的声音,看着还显示正在通话的手机,问:“哥,你还在吗?”说完又自顾自嘀咕:“是不是又忙别的事去了?每次都这样。”
这边的何长洲还全然注意在乔眠发过来的短信,他无视陶然的吐槽,很顺口道:“你嫂子晚上下厨,你也来家里吃饭吧。”
陶然又马上兴奋,她的情绪就是这般,失落也快,开心也快。此刻只听她高声道:“我好久没见到姐姐了。”
听到姐姐二字,何长洲皱眉,及时帮她纠正:“叫什么姐姐,叫嫂子。”
“就是个称呼,有必要吗?叫姐姐不是更亲切?”陶然觉得委屈。
何长洲搬出她的软肋,一字一句道:“王隽。”
陶然立即偃旗息鼓,跳着脚道:“哥!”
玩笑归玩笑,何长洲也很无奈,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就能预感家里到时会如何天翻地覆。
“陶然,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他想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纠缠了这么多年,还是原地踏步,真的没必要。
陶然明显跟不上她哥的思维,呆呆地问:“什么最后一次?哥,你要放弃我吗?别,我需要你。”越说她越觉得孤立无援,哀求道:“哥,谁都能抛弃我,就你不行。”
何长洲哼了一声:“那王隽呢?他也是可以抛弃你的人吗?”
陶然被问住了,半天没吭声,最后才苦涩地说:“反正他也从来没把算在他的未来里面,还说什么抛弃。”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说的得何长洲深有体会,良久他才说道:“今晚我会把王隽叫到家里来,你们自己好好谈。”
陶然听到晚上能见到王隽,还能一起吃饭,点头如捣蒜,甜甜地叫了声:“哥,谢谢你。”
何长洲顿时肉麻,苦口婆心道:“好好和他谈一谈,如果他真的没那意思,就算了吧。退一万步讲,长得比他帅比他好的人多了去了,你换个人喜欢,行不行?”
本以为陶然会跳起来跟他反驳,然后恨不得冲出屏幕咬他。毕竟这在以前是经常发生的事。结果这回却听到陶然很一阵见血地问:“哥,你换位思考一下,换成你和嫂子,我劝你换个喜欢,你会怎么想?”
被说中心事的何长洲顿时脸色全黑:“陶然,别跟我说什么换位思考。我和你嫂子跟你们不一样,我们结婚了我们很恩爱。你这样的换位思考对你来说是没有任何参考意义的。也别拿我们和你换位思考。”
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陶然小声反驳:“我就随便说说,哥,你激动什么。我就假如一下,你别当真啊。”
话题完全跑偏,何长洲仍旧强调:“别跟我假如,没有假如。”
“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何长洲大声:“有必要。我们的感情跟你们不一样。”
这句话惹怒了陶然,她也来了脾气,据理力争:“哥,都是喜欢与爱情,谁瞧不起谁?小心我到姐姐那边告你状,让你晚上睡书房去。”
何长洲气结,再次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我说了几次了,叫嫂嫂,嫂嫂,别叫什么姐姐。”
“行行,我知道了。”气到何长洲,陶然顿然愉悦:“行啦,我去买一身新行头,晚上见,拜拜。”
听着嘟嘟嘟的声音,何长洲缓了半天,这才坐到办公桌前将积累的文件处理完,然后又出去走廊晃悠了半天,拿出手机给乔眠打了通电话。
“嗯,怎么了吗?”手机那头传来乔眠明显压低的声音。
何长洲眉头一皱,但也跟着放轻声音:“你在忙?”
“没有,”其实是在给几位应届毕业生讲课题报告PPT中出现的一些小错误,她走到无人的走廊,声音放开些问:“刚才在办公室不好讲电话,怎么了吗?”
听到这句“怎么了”,何长洲有些烦躁,想起刚才陶然的假如,真是见鬼了,他害怕什么?他松松领带,半天才问起短信的内容:“你不是说晚上要做红娘鱼吗?”
原来是问短信的事,乔眠笑了:“是,你不是觉得它很香?也有段时间没吃到这道菜了。”何长洲对吃的不是很挑剔,印象里他夸过几次红娘鱼。
听到乔眠这么一解释。何长洲眼皮懒懒一抬,很不是滋味地问:“你还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