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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此通电话意图:“中午我请你去吃潮福城。”
这对高可可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吸引力,她咽咽口水,瞟了眼手机,想到上回何长洲那讽刺的嘴脸。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笑嘻嘻的:“好,亲爱的。不过我要忙晚一点,你过来我公司接我吧。”
乔眠笑笑,“行,到了再给你电话。”
结束通话,乔眠起身去饮水机旁接了水,回到座位时,何长洲发来一条微信:“方便通话吗?”
乔眠抿了几口水,拿着手机再次回到走廊。
时间进入十一月,临城转冷,短袖换成了早衫。前一次与高可可通话时,大约是办公室里暖气足,没觉得外面冷。这一次却觉得有些冷。冷感使得乔眠想到是不是该把家里的衣服换一番了。
正想着,何长洲的声音徐徐从听筒那头传过来。
“乔眠。”
两人称呼对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也许是习惯使然,或者是默许。这么久了,两人竟然觉得这样的称呼没什么不同。
乔眠应了一声,解释说:“刚刚去接水了,没看到信息,不好意思。”
何长洲旋转脚跟,椅子朝后旋转,正对着落地窗。远处街景城市样貌一览无余。他轻轻笑了:“你抱歉什么?乔眠。”
“……”都解释了还要再问一遍吗?乔眠很是无奈。
那头的沉默又使何长洲无声笑了笑,然后过了会才问:“你下午有没有时间?”
这就尴尬了,这才刚约了高可可,何长洲后脚就来约她。
对方沉默很久,何长洲以为电话结束了,可界面还显示通话中。他又喊了一声:“乔眠?”
乔眠犹豫了些许时间,在何长洲的催促下,决定如实相告:“我刚刚约了可可去码头附近的潮福城。”
意思就是你来迟了,没戏了。何长洲顿时胸闷,半天他才僵硬地道:“高可可是不是跟我有仇?怎么每次我约你都有她的事。”
身为夹心饼干的乔眠及时做和事佬:“是我约她的,不关她的事。”
要怪你就怪我吧。
何长洲无处可气,只好自气。他很不爽地表达了他的不开心:“乔眠,我是你老公,还是她是你老公?”
乔眠扶额叹气,而后紧了紧身上的薄外套,慢条斯理地同何长洲讲:“我约她在先,这事怪不到她身上;再者你可以早点说;最后你是我老公,她是我好朋友,并不矛盾。”
何长洲转了一圈,起身倒了杯茶喝,结果茶早就冷了,满嘴苦涩。
只听那头乔眠又道:“高可可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上次在餐厅你不能那么对她,再怎么你也得憋着。”
什么叫他就得憋着。何长洲接了杯温开水润喉,想:就她与你的时间相处的时间比我多,我就很有意见了。
乔眠说了一堆,还是没得到何长洲的回答,她想了想,决定说狠一点:“你这是无理取闹。”
这四个字真就惹火了何长洲,他将手上的玻璃杯狠狠地掷在桌上,高声说到:“乔眠你这样就不讲理了,什么叫我无理取闹?你把话说清楚。”
“你终于肯说话了?”乔眠自动过滤他话语里的愤怒,反而问。
这想吵架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何长洲瞅了眼玻璃杯,这才想起这是去年乔眠买来送他的,刚刚那么重重一放也不知道裂开没有。
玻璃杯转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很没好气地冲乔眠讲了句:“不跟你说了 ,我这还有事,改天再约你。中午你和她好好吃吧。”
最后一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可想而知他有多不开心。乔眠正想出声安抚他,话都到了嘴边了,却听到一段机械的嘟嘟声,何长洲先一步把电话挂了。
乔眠:“……”
高可可上了车,整个人瘫在座位上,神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乔眠笑笑,拿出一袋零食递过去。
是榴莲糖。
两人都很喜欢榴莲。在家的时候,由于何长洲接受不了这个味道,乔眠也就在家以外的地方和高可可打打牙祭。
高可可拆了一颗,首先喂乔眠,乔眠看了一眼,说:“你自己吃吧,我刚才没忍住先吃了几颗。”
“行吧。”高可可嚼了两颗,拿过一旁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才有点活力道:“可算活过来了,这两天要忙死我了。”
乔眠开车水平很稳,她全神贯注地注意前方的路况,听到好友的怨言也只是说:“你忙忙也好,不然一天净想着你那些帅哥。”
花痴高可可沉默了会说:“你这个已婚妇女不懂我这种单身狗的痛楚。”
两人很少说感情的问题,毕竟太过私密,加之两人对爱情以及婚姻的对待差了个十万八千里。也很难说到一块去。
听她这么说,乔眠被燃起点兴致,抽空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说说。”
高可可抱着胳膊,慢条斯理地开始打小作文:“我是不想结婚,但是父母那一关肯定过不了,哪怕我经济独立,他们也会使劲各种方法逼我去相亲结婚。单身固然爽,想谈恋爱就谈恋爱,不想谈就独自嗨,没有一种固定的枷锁在身上。可是,”说到这里高可可一顿,末了她又往下说:“还是脱离不了父母的管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