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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道菜,白灼或者清炒她都百吃不厌,于是她抓了两根秋葵,说:“秋葵怎么样,好久没吃了。”
何长洲得到慰藉,当然说好。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很多。
回家的路上,何长洲两手都拎着大大小小的菜袋子。
空手的乔眠很是抱歉,问:“真不用我帮忙拿一些?”
何长洲一个眼神杀过来,重复几分钟前说过的话:“你老公是吃干饭的?”
乔眠决定一路保持沉默。
走了一半,天色渐暗,夜色缓慢降临,路旁的路灯一一亮起。与清晨充满精神满怀希望不同,夜晚中的空气因子都浮着一股懒洋洋的粒子。人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累。
何长洲忽然问:“你最近学校工作怎么样?”
一个礼拜错开时间碰面,几乎没什么交流。何长洲憋足了劲,还是先低头询问她的情况。
乔眠想了想,说:“老样子,上课,做课件,带实验,做报告。”她说完了,歪着头问何长洲:“你呢?”
何长洲是做投资理财这块,虽然薪资高,但是工作强度也随之扩大。乔眠见过他为了落地一个项目,熬了两个礼拜。
“还行吧,挨过这段时间会好一点。”何长洲说。
而后无言,乔眠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她自觉这样的谈话挺正常的,知道了彼此的工作近况,挺好的。再多的她也没细想。
一旁的何长洲却又是一股闷气,就这样?没有问点别的?
两人各怀鬼胎地走近他们所在的楼层。
第7章
回到家里,换下家居服。乔眠拎着几袋菜到厨房,她将今晚要煮的菜和肉挑出来,剩下的放到冰箱。
何长洲进来的时候,乔眠正站在水槽前折空心菜。
两人一致表达对空心菜的喜爱,几乎整个夏天的饭桌上,这道菜是必不可少的。
乔眠折菜,何长洲也要过来一起帮忙。乔眠看他一眼,落入他好笑的眼里,看了一瞬,她指着一旁砧板上的五花肉道:“你去处理肉。”
一腔温情突然被泼了冷水,心里很不是滋味。何长洲将五花肉冲洗干净,埋头切肉。乔眠回头望他几眼,突然难得地补充了一句:“上次你嫌我切的肉老,这次你来。”
声音有些低,也有些柔和。何长洲瞬间灭了气,嗯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
结婚三年以来,他们每晚下班回家都是这样的场景。乔眠在一旁帮忙折菜洗菜递盘子,何长洲掌勺。
新婚的头一个月,乔眠的婆婆齐月帮两人找了一个保姆,这位保姆做家务烧菜了得,干净利落,人话也不多。乔眠不会煮饭,便也应许下来。结果保姆还没待几天,就被何长洲介绍到别家去了。
他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很站得住脚,他说:“新婚家庭,外人在不合适。以后做饭煮菜我来,你帮我打下手就好。”
他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乔眠不好再说什么。想了想,这样也好。两人白天上班几乎没机会说话碰面,晚上回来,保姆将饭菜做好,两人无言进餐,饭后一个跑到书房折腾第二天的课件,一个在隔壁屋整理修改第二天开会的内容。确实不利于新婚家庭的沟通交流。乔眠前后仔细想了想,这可能是要生活一辈子的人,怎么着,生活习惯,个人脾性总得摸得一清二楚。
于是,两人的新婚生活也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过下来。
直到两个月前的一次大吵。
“乔眠,”猛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乔眠回过神,呆呆地看着正牵着她的手,前后上下仔细检查的何长洲。
乔眠还处在懵懵的状态,不知道何长洲正在看什么。何长洲却说了:“溅到油没?有没有觉得哪里疼?”
“什么哪里疼?”乔眠不明白就问。
何长洲摇摇头,按着她的肩膀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他顺着沙发边沿蹲下,仰头看乔眠,脸上是和气的笑,他问:“你生气了?”
生什么气?乔眠再次陷入迷糊的状态,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要生气?”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何长洲捏着她的手指。乔眠的手指修长匀称皮肤白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他低低笑道,说:“比如下午让你去公司楼下接我。”
不是很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吗?乔眠摇摇头:“没有。”
神情真挚,眼里带着笑,何长洲点点头,“好。那就行。”说完也不等乔眠说什么,他又说:“厨房你就别进来,去添饭,剩下的菜我来炒。”
话音一落,何长洲起身就要走。乔眠目光突然瞥到一处什么小红点,她及时抓住他就要脱离的手腕,“等等,你这里怎么了?”
何长洲回头一看,乔眠正指着他小臂上的一块淡红**域问他。
他无所谓笑笑:“刚刚被油溅到了,没什么事。我去剩下的菜做了,马上就可以吃饭。”
乔眠就是不放手,拉着他的手走到放要的壁橱前:“你等一下,我找一下烫伤膏,”她喃喃自语:“我记得不久前还用过。”
确实不久前才用到,某天何长洲晚回家,他提前发微信让乔眠在学校吃完再回家,他今晚要很晚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