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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单?”
    乔眠对着单子上没点的菜品,又点了几样茶点。她的注意力全部在那张菜单上,听何长洲这么问,她头也没抬,只是说:“多看几遍就多记住了。”
    餐厅的冷气开得足,茶杯里的普洱茶都冷了,喝起来特别苦。何长洲不动声色地蓄了点热茶,又尝了两口,觉得味道不错,帮乔眠那杯也加了一点。
    这个过程,他心里想的却是:要是乔眠把三分之一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或者放在他们的婚姻上,他都不至于过得这么憋气。
    就在他暗觉失落的空挡,对面的乔眠从菜单里抬起来,摇手招呼旁边的服务员:“你好,再帮我加这些打星号的。谢谢。”
    何长洲不知道她点了些什么,以为就是加几个菜。兴许她今天肚子饿,想多吃点这也不是没可能。
    当服务员把打出来的单别在桌号的时候,何长洲简直要吐血而亡,他三下两除二地扫了一眼新的单子,问乔眠:“我们两个人点这么多吃得完吗?你不一向奉行浪费可耻。”
    乔眠很镇定地抿了口茶,然后很镇定地说:“还有两个人,待会就到。”
    听完这一句话,何长洲感觉他就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乔眠有心。
    他压着气,几乎是僵硬地说:“我们两人吃饭,为什么要叫上别人?”他明明在电话里就表明只想两个人安静吃饭的意图。
    乔眠在看手机,压根没注意到他此时的不对劲。她一边浏览院里的群消息,一边回:“两个人吃也是吃,四个人吃也是吃,”她终于停止打字的手,抬头看何长洲:“既然都是吃,大家一起吃不更开心点?”
    好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长洲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没意见就行,我怎么敢有意见。”
    乔眠这才合上手机,双手撑在桌面上,神情认真地问:“何长洲,你说这话是在怪我?”
    何长洲心里暗想:可不是?明面上却口是心非道:“没,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你最大,你说了算。”
    乔眠点点头,转头换了一个问题问:“家里的木地板换了吗?”
    木地板木地板,死的东西都比他有关注度,比他还热乎。何长洲此时已经全然没了夫妻俩吃饭的旖旎心思,冷冰冰地回:“早上没时间。”
    意思就是还没换。
    余光里瞥见乔眠皱眉,他顿时泄气,又在后面加了句:“工人材料都已经联系好了,下午我公司里没什么事,到时联系他们来换。”
    乔眠点点头:“那就好。”
    何长洲想:木地板是好了,乔眠也好了,谁都好了。他整个人可都不好了。
    可还没等他想为自己说点什么,乔眠口中的另外两个人到了。
    一个很是熟悉,乔眠的好朋友——高可可;另一位何长洲就不认识了。
    由于对方是为男性,单从外表看,很年轻,也就上大学的样子。
    脑海里危险铃声大响,何长洲不由得眯眼看向乔眠。
    乔眠坐到何长洲旁边,招待新来的两个人。
    “林放,我老师的学生,今年的应届毕业生。”
    “高可可,我朋友。”
    一番客套的攀谈之后,何长洲不情不愿地为多出来的两个人倒茶。
    一旁的高可可没有察觉何长洲的不悦,甚至不知危险就在眼前,笑呵呵跟他搭话:“何长洲,有段时间没见到了吧,怎么看着又长帅了。”话里带着酸,何长洲听不出来那就真是怪了。
    熟悉的画风,他已经习惯了,瞥了乔眠一眼,对方跟他笑着摇摇头。他这才懒洋洋地看向高可可:“几天不见,我也觉得你变了。”
    难得何长洲这么有闲情逸致地回答自己。高可可放下茶杯,笑问:“变了哪里?”
    两人在那边你一言我一语地交锋。见怪不怪的乔眠在一旁招待林放:“你别搭理他们俩,喝茶,吃茶点。”
    这两人一碰上就要呲两句。乔眠用公筷为两人夹了凤爪,又一再叮嘱林放吃多点。
    何长洲夹着鸡爪,来回瞅着。那边的高可可还在等回话。
    突然,他笑笑道:“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乔眠朝天花板白了一眼,对面的高可可咬牙切齿,她安抚了一阵高可可。这才低声跟何长洲说:“你明知道她最讨厌别人说她长胖了,你干嘛去踩她的雷。点?”
    何长洲朝脸色难看的高可可笑了下,回过头和乔眠低语:“我请你吃饭,又没请她,她来做什么?”
    乔眠给高可可夹了一个她最喜欢的虾饺,尚觉不够,又将自己那份一起夹过去,“我叫她来的,不行?”
    怎么行了?何长洲见她碗里没了虾饺,将一只夹到自己碗里还没开动的虾饺,夹到乔眠碗里,赌气又认命地道:“行行行,你看看下次我要不要带你们去潮福城?那里的味道比这里的还正些。”
    听到这话,乔眠笑了笑:“可以,我改天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话一出,何长洲终于气结,闭上嘴默默吃流沙包。
    高可可吃了一半,擦擦嘴角,转头朝默默不作声只进食的林放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一旁的乔眠也放下解决完毕的鸡爪,喝了杯茶解解腻,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