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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最好办法,几个回合下来,二人已经混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直至这节课中后段,球队的其余人才缓缓来齐,大家一起配合的时间不足十分钟便响起了下课铃,大家又很快散去,丝毫没有即将对战的紧张感。
    如此没有集体荣誉感的班级,谢余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即便是他们那个受尽关注的精英班,体育课仍然是大家趋之若鹜的首选,更别说是这种男生可以尽情展现自己魅力的篮球赛,除了徐俊杰那种故作深沉的老古董,哪个男生不是心心念念盼着下课去打球的?
    更何况是年级里的篮球赛,赢了就是荣誉,别说成绩要垄断第一,篮球赛第一的宝座他们也不会拱手相让。
    怎么到这里却是这副模样,据他所了解,五班学习成绩是年级垫底,班主任所教授的科目生物更是坐稳了倒数第一的位子,除了阴差阳错来到这里顶替梁清漪的沈欢,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绩,年级前十里,不,是前二十里都别提有五班其他同学的身影。
    这么严峻的情形之下,难道不应该另辟蹊径,好好想想其他的途径么。
    或许是育才的培养模式与江大本部不同,万般皆不看,只论成绩吧。只是不知道,在成绩这条道上,五班到底要走多久才能成为正数?
    谢余年完全能理解邹易鑫此刻的落寞,正想开口安慰几句,忽然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沈欢来这做什么?
    若是以往在江大本部,除非看他打球,否则沈欢是不会出现的,可是现在她不是失忆了吗,又怎么会来看他?
    沈欢当然不是来看他的,她是想趁着下课大家都涌去食堂,才想过来偷偷练习一下投篮,她实在不敢不加练习,万一邹易鑫他们落后太多,如果女生投篮可以准一些,起码还可以让五班输得不是那么难看。
    篮球拿在手里还没做好一个准备姿势,就被人粗鲁地打了开去,滚去不远的铁网脚下,“你神经啊!”沈欢真的对谢余年有些生气,她球都拿在手里了,就算再急着要用这个篮球,起码你也说一声吧,这样也太失礼了!
    但显然似乎谢余年更有道理,拉着她的胳膊宛若一个唠叨的操心妈妈在数落她,“你投什么篮?谁让你来的?你不要命了?!”
    沈欢不知道自己投个篮怎么就是不要命了,只是觉得自己被他气得心脏疼,“同学你没事吧?我投个篮怎么了,下周就要比赛了啊,我给班级拉点分数有错吗,你劈头盖脸一顿数落,我欠你的啊!”
    谢余年气结,反倒不知一时该怎么解释,邹易鑫还在场,又不方便直接告知她你先天有病不适合剧烈运动,只好生硬地解释,“你不是之前受伤了吗!”
    “那我也好了呀,”没有收到任何来自身体的不适警告,沈欢自然认为自己已经痊愈,是个正常人了。
    谢余年没由来的烦躁,甩上衣服就往教室方向走去,差点在她面前露馅,这种下意识的反应真的让他生出一身冷汗,以她的个性,只怕再有几次奇怪行径就能被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答应过梁清漪保守秘密,可是若沈欢想起来之后不愿意帮她保守秘密呢,她真想对付梁清漪,他又有什么资格劝,以沈欢难以捉摸的坏脾气,只怕是要搅得天翻地覆,她还那么信任张秀华,如果她知道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她一定会筹划一起疯狂的报复……
    他是想让沈欢恢复记忆,可是更想她能理智地恢复记忆,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沈欢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害怕她因为活不长而自暴自弃,沈欢的狠心决绝超出他的想象,沈欢就是一颗危险的□□,她不知道会不会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而他害怕任何超出掌控的变数,害怕失去她,理智而正常的她。
    沈欢也很生气,将一脸懵圈的邹易鑫抛在身后,独自走回了教室。大家都去吃晚饭了,教室里空无一人,盯着手里的《读者》杂志,脑子里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她好奇怪,为什么谢余年一句话就惹她如此生气,难以释怀,平常遇到这种情况,遇到无法说话的憨憨,只管丢一个鄙视的眼神即可。
    就像之前楚天河因为作弊的事情跟她道歉,深刻反思自己之前推脱给梁清漪讲题目的敷衍态度,沈欢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一看就是楚天河见她似乎打通任督二脉,有脱颖而出的可能,不想和她结梁子,害怕她日后报复而做出的疯狂自救,沈欢没工夫和视野之外的人浪费时间,更不会浪费精力去报复他。
    可是,为什么对谢余年却如此生气,恨不得他此刻就在座位上,好让她转身掐他一顿解气,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轻易外露这种情绪,一个新来的插班生、短暂的租客而已,难道真有什么不同吗。
    联想起初次遇见时,谢余年的奇怪举止,沈欢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他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晚自习的时候,最后两节是生物课,进度还是比较赶的,上课内容挺多,全塞在一节课里讲完,还有一节课要完成一份卷子。
    大家正埋头做着卷子,忽然有人大声喊了出来,“天哪!谁看见我项链了,我的项链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