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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哥哥你都去做了些什么?”
    他声音带着嗔怪和怨怼,如同撒娇一般。
    搭在胸前的手臂上面有一条浅浅的伤痕,一看就是新伤,估摸着是与洛林清打架时候受的伤,景长泽略有些愧疚,几欲说声对不起。
    方伊阳哀怨地问:“哥哥是讨厌我了吗?”
    景长泽还没思考清楚该如何回答,脚下突然一空,向下坠落。
    “啊!”他一声惊叫,从地板上的黑洞里掉了下去,然后又很快看到了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摔到了个软软的垫子上。
    景长泽被转移到了房间的床上,方伊阳走了过来,半跪上床铺,把景长泽压在身下。
    青年手指沿着景长泽的脸颊描绘,眼睛一眨不眨,倒映着哥哥的身影。
    “我想过了,哥哥讨厌我也是应该的,是我做得不对。”方伊阳轻声道,“哥哥是翱翔天际的鹰,肯定不会愿意被我装进笼子里。”
    这个体位太不和谐,景长泽精神无法集中在方伊阳说的话上,只想赶紧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不过现在好了,我有足够的实力了,哥哥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方伊阳专注地说,抓住景长泽的双手,压在头顶,“不会再让哥哥离开了,阿不,是我不会再离开哥哥了。”
    景长泽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方伊阳嗅着空气中哥哥的味道,心满意足地说,“哥哥失踪了那么久,得先补偿我。”
    方伊阳嘴上温柔,但景长泽觉得这家伙比以前还难以对付。
    就好像别人向他竖起了刀子,他自然可以强硬的反击回去。但这回方伊阳没拿着刀,而是温柔地用糖果来诱惑他,他不上钩,方伊阳就会强行把糖喂进他嘴里,而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这颗软糖发起反击。
    方伊阳磨搓了下景长泽的嘴唇,然后低头吻了上去。他动作温柔缠绵,俩人唇齿交融,景长泽欲哭无泪地发现他都快被强吻习惯了,习惯性地微张开双唇,任由这家伙在他嘴里探索吸允。
    “够了吧!”这个吻绵延悠长,景长泽被吻得口干舌燥,不耐烦地踹了方伊阳一脚。
    “不够。”方伊阳紧紧抓住他,“哥哥跑了那么久,都要补偿回来。”
    他继续压着景长泽的双手,解开他衣领的一个纽扣,在被他之前吻出来的红斑处来回磨搓。
    “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出手太慢了,就该早点把哥哥变成我的。”方伊阳柔声道,他指尖沿着景长泽清凉的皮肤下滑。
    这不妙啊!
    景长泽扭动起来,方伊阳欣赏了会儿哥哥无力挣扎时的可爱样子,然后加大了力量,把他牢牢实实地按住。
    “哥哥动起来让我更加兴奋了。”方伊阳暗示性地动了他一下,景长泽感觉到了某个蓄势待发的凶器,倒吸一口冷气,立刻不敢动了。
    方伊阳轻笑,继续挑逗着哥哥,一点点突破对方的底线。
    “哥哥在发抖呢!”他用自己手腕上的手环触碰到了景长泽的手环,两枚手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股兴奋地情绪从手环处穿了过来。
    景长泽吓了一跳,身体被影响的也陡然兴奋起来。
    “唔——怎么回事儿?!”
    “手环可不只是定位而已,还可以有简单的情绪共享。”方伊阳得意地解释,手掌隔着裤子摸在景长泽身上,“哥哥果然也被我影响了,是不是很有趣?”
    景长泽惊恐地闭上眼,凝神静气,试图强行压下从手环里不断传来的汹涌澎湃的情绪。
    这太不妙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
    之前用召唤兽逃过一劫,现在召唤兽就压在自己身上,完全没人能帮自己了啊!
    景长泽感觉到方伊阳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耐不住了一声。
    这直接刺激到了方伊阳,他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意志力,不再挑逗景长泽,准备真刀真枪的袭击。
    “啊!”景长泽突然一声惊叫。
    方伊阳猛地停下动作,急切地问:“怎么?哥哥怎么了?”
    景长泽转了转眼珠,危急时刻演技全部爆发出来,眼角哗地涌出泪水。
    “疼——!”他假模假样地哭叫着。
    方伊阳愣住,自己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景长泽甩着脑袋挣扎翻滚,不断呼痛,眼泪滚滚而落,非常逼真。
    “哥哥?!”方伊阳担心地惊慌失措,赶紧把人搂进怀里,急切地追问道,“哪里疼?”
    景长泽头本来不疼,被他自己甩地真的开始有点疼了,冷汗从额头滴落,更显逼真。
    “头疼。”他有气无力地呢喃道。
    方伊阳抚摸上他的脑门:“为什么会头疼?我去拿治疗仪。”
    他周身立即出现一个黑洞,方伊阳手伸进去,掏出一个治疗仪,在景长泽身上扫描了一遍。结果显示他有点营养不良,其他的一切正常。
    景长泽半真半假地飙着演技,不断地喊疼,用手拉扯着头发,把方伊阳心疼坏了。
    方伊阳扔掉治疗仪,随手又召唤出一个黑洞,这次伸手进去,直接从里面拉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景长泽:“……”还可以这样?!
    医生与景长泽对视一眼,惊声尖叫。
    “闭嘴!”方伊阳怒骂,“我哥哥头疼,快帮他看看。”
    医生继续尖叫。
    景长泽这下不光头疼了,耳膜也疼。
    短暂的混乱过后,医生终于冷静下来,拍着胸膛催眠自己这就是出个急诊而已,然后颤颤巍巍地给景长泽诊治。
    景长泽有点心疼他。
    片刻后,医生得出结论:“没有器质性的病变。”
    方伊阳:“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脑部没有损伤。”医生简单地解释,“不像是生理性的,会不会是心理性的?”
    方伊阳沉默,心理问题的话,是因为自己吗?
    景长泽揪住医生衣角,虚弱地说:“我被人下过毒,会不会是毒素没有清除干净?”
    医生皱眉:“详细点,什么毒,怎么回事儿?”
    景长泽因为没有记忆,只是大致讲了一下自己的症状。时不时的头疼,以及下毒之人对他似乎存在可以操控的疼痛。
    医生眉头紧锁,沉吟半响,犹豫道:“我有个猜测,不过因为只是听说过,并不能肯定。”
    景长泽催促道:“您说。”
    情急之下他都忘了伪装头疼,好在方伊阳担心地紧,也没有看出破绽,手指在景长泽眼角摩挲,替他擦拭泪痕。
    “在旧日医学时,曾经发展出过一种微型机器人,注射到人体内,可以操控来修复人体器官,等于做手术。”医生讲述到,“但后来这种机器人限制性太大,而且排异反应严重,因此很快被淘汰掉。我曾听说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