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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回来,左手里拎着个破旧的治疗仪,右手举着一颗大白菜。
    侍女手里的治疗仪感受到重伤信息,亮起警报。她看了一眼,提醒道:“族长,你再吸下去,这名人类就死了。”
    洛林清在及时行乐和长期享受间犹豫了片刻,恋恋不舍地松了牙,但嘴还贴在上面,反复吸允舔舐,像只吃光了饭在舔盘子的小狗。
    这家伙还挺萌的,如果自己不是那个盘子的话,景长泽苦中作乐地想。
    侍女根据提示用治疗仪给景长泽治了伤,伤口很快愈合,但缺失的血液一时半会儿补不回来,景长泽失血过多,面色惨白,身体依旧虚弱。
    洛林清盯着治疗仪,又看了眼景长泽的伤口,眼睛亮晶晶的,发现了一个取之不尽的食物宝藏。
    “你那只手拿的是什么?”洛林清努努嘴,问道。
    侍女举起那颗白菜,递了过来:“人类喜欢吃的食物。”
    洛林清贴近白菜上使劲嗅了嗅,“阿嚏”地打了个喷嚏,皱了下眉头,似乎在疑惑这玩意真的可以吃吗?
    他谨慎的从白菜上面揪了个菜叶子下来,先是自己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又立刻啐了出去。他犹犹豫豫地把菜叶子送到景长泽嘴边:“喏,你吃不吃?”
    景长泽:你喂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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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刚开学,时差没倒过来……最近精神非常不好,码字速度也很慢,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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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地球是个平面!的雷!
    虫族
    在经过洛林清一系列神奇的操作后, 他终于摸清楚景长泽的喂养方式, 把人稳稳当当的圈养了起来。
    景长泽有吃有喝,每天乖乖的被金主爸爸咬几口, 生活非常之清闲,在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过过如此悠哉的日子, 总算体会了一把被圈养的优越性。
    但是不管他如何顺从的讨好金主爸爸,洛林清对他的好感度都稳如泰山,一丁点不带长的。景长泽坐在餐桌前小口啃着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 清香在嘴里四溢。洛林清坐在他对面,单手戳着腮帮子,笑眯眯地注视着这边。
    “系统, 这样下去不行啊!”景长泽找不到人说话, 只能在脑海里跟系统吐槽, “这是打算把我养肥了就宰了啊!得做点什么让我摆脱被当成饲料的命运。”
    系统:“你打算做什么?”
    “嗯……”景长泽思考, 抱着胡萝卜咯吱咯吱, “把自己烹饪得更好吃一点?”
    系统:“……”
    景长泽幻想了一下往自己身上撒孜然的画面, 抖了抖泛起的鸡皮疙瘩, 抛弃了这个想法。
    一名侍女突然走进餐厅, 伏在洛林清耳边, 向他汇报说了几句。
    洛林清点点头,敛起笑容:“我会去一趟, 此行程依旧保密。”
    “好的。”侍女应道, “森林外有个无主的飞船, 装配完毕, 有自动驾驶功能,族长可以坐那艘离开。”
    洛林清:“嗯。”
    景长泽低着头,感觉自己机会来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洛林清还没有回复,那名侍女先瞥了景长泽一眼:“族长带上他吧,饿了可以加餐。”
    景长泽:“……”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这么迫不及待吗?”洛林清轻笑,抬手把景长泽勾进怀里。
    他照例在景长泽身上嗅来嗅去,后者已经习惯了被如此对待,甚至能在他舔自己脖子的时候吃完手里那根胡萝卜。
    但这次洛林清似乎并不满足于只是舔舔,他猛地把景长泽掷于桌上,手指划过景长泽瘦削的腰肢,按了几下,感受到那里的肌肉充满弹力。他欣赏了一会儿,凑过去一口咬下。
    “系统!!”景长泽大叫。
    系统:“来了来了。”
    被撕咬的疼痛瞬间消失,景长泽喘息一口,庆幸自己有系统可以帮下忙。
    洛林清轻柔地撕咬着,一种奇怪的热量从伤口处升起,景长泽怀疑洛林清唾液里含有某种让猎物屈服的物质,灼热正顺着他的血管流向四肢百骸。他身体变得敏感,只想被洛林清更好的品尝揉捏。
    这种感觉本该被疼痛覆盖,但现在疼痛被系统驱散,说不出口的难耐浮上表层,在景长泽身体里流窜。
    “唔——”景长泽脑门渗出点点汗液,压下内心想要祈求洛林清吃掉自己的冲动。
    洛林清专挑他柔嫩的部位下手,舌尖划过他柔软的肚皮,在他肚脐眼周围打着转。
    “真诱人。”洛林清迷醉地用牙尖咬上他大腿根部敏感的细肉,“你叫什么?”
    景长泽眼睛里泛起泪光,被捕食者的毒液诱惑住,细细喘息着:“景长泽。”
    “景长泽……”名字在洛林清齿间流转,“我记住了。”
    最终景长泽还是没有被带上,洛林清在把他好好品尝过一番之后,关进了储藏室。
    景长泽被品尝的浑身都是伤痕,蜷缩在黑暗的储藏室里拿治疗仪自己给自己治伤。
    “嘶——”他龇着牙,“洛林清真敢下嘴啊!”
    治疗仪亮起蓝光,从景长泽伤口上扫过,伤口迅速愈合,留下一道粉红色的印子,大约会在两三天后彻底消失不见。同时被注入身体里的毒素也渐渐被免疫系统消化掉,难耐感降低,他不解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有种心甘情愿被吃掉的感觉。
    景长泽借着治疗仪的蓝光看到这个储藏室占地面积很大,装饰也颇为豪华,只是没有安装照明设备,让其中的靓丽都隐藏在了黑暗里。
    空气中泛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景长泽耸了耸鼻尖,觉得这味道不难闻但有些奇怪。
    整个建筑都是建在地下的,为什么只有储藏室里有这种味道?
    身上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景长泽查看了一下治疗仪的电量,放弃拿它当手电筒的打算,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摸索着前进。
    “滴答——”
    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水滴坠落声,在寂静的储藏室里显得惊天动地,景长泽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两步。他后脚跟踩到了软软的垫子,差点被绊倒,双手胡乱拽了个东西才稳住,没有倒下去。
    手里摸到的东西有些湿滑,景长泽握着它,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僵在原地。
    这储藏室有古怪!
    一声轻微的吱吱声,有点像老鼠叫声,但又比老鼠声要软,更为细腻柔和。
    “什么东西!”景长泽绷紧身体,对着空气质问道。
    没有人回答,景长泽自我嘲笑地咧了下嘴,一只老鼠怎么会回答他呢!毕竟是个储藏室,有只老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刚放下心,一道声音幽幽传来。
    “那个……他是想说,你掐到他的犄角了,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