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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继摘下军帽,一起敬礼。铁血汉子们眼中闪烁着泪光,安静地为他们的英雄送行。
“靳破军好感度提升,已到100%,任务完成。”
……
“宿主!宿主!……景长泽!你给我清醒一点!”
有人在叫他,是谁?
景长泽眼前一片迷蒙,像是覆盖了一层浓雾,视线影影绰绰,勉强辨认出一个人形。
那人用温柔的声音在向他问问题,声音也朦胧极了,听不清音节。
但奇怪的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回答,不听从他意识的指挥,好像大脑避开了他的灵魂,身体自行回答起来。
“景长泽,特技演员,隶属于格达娱乐有限公司。”
这个东西好像是个秘密来的,不能随意说出去?景长泽无法判别,但每每说话时像是泡在温泉里,非常舒适,他决定在下一个问题时多回答一点,让自己变得更舒服。
“宿主!清醒过来!不要再回答了!”
又来了,这个烦人的声音,比外面那人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差远了。
景长泽继续无视他,但他直接在脑海里吵闹,烦的要命。
“宿主!!!”
“做什么?”景长泽不耐烦地回答他。
他刚这么一想,周身热水突然间消退,转化成冰凉的泉水,冻得他直打哆嗦,猛然间清醒过来。
“系统?”景长泽惊讶,恢复神智。
系统抱怨道:“终于肯理我了啊!”
景长泽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慌乱地问:“怎么回事儿?”
“你被注射了药剂,现在像一只听话的小兔子,靳破军问什么你答了什么,连家底都透了过去。”系统说道,语气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我没法帮你摆脱药物影响,但这样下去貌似我有被暴露的可能,所以破例给你提供了点帮助。”
景长泽意识虽然清醒了过来,但身体并没有。他仿佛被一分为二,一半在跟系统交流,另一半还在愚蠢地回答靳破军问的问题。
“……你当时已经取得我的信任了,这个理由说不通。”
景长泽听见自己傻乎乎地回答:“我可以死,但靳破军不能死。”
“卧槽这个绝对不是我,我哪里有这么二货!”景长泽的意识拒绝道,“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系统:“我给你增加了点限制,你无法说出有关我和任务的事情,但其它的我就没办法了。”
“系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景长泽抱住系统大腿,“系统爸爸!”
系统:“抱歉,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了,余下地请宿主自行解决。”
“系统爷爷!”
系统嘱咐完,那刺激他清醒的冷水又缓缓消失,景长泽意识重归于混沌。他竭力想要保持清醒久一点,但没有系统的帮助,他的挣扎徒劳无用。
“系统你大爷!”他最后骂了一句,重新被药物控制住。
景长泽这么想着,竟然同时也嘟囔了出来,靳破军没有听清,低头贴近:“你说什么?”
“嗯?”景长泽歪着脑袋,不解其意。
现在的副官就像一只宝宝,没有防备没有戒心,呆萌呆萌的,非常可爱。
“没什么。”靳破军温柔地揉揉他的脑袋,继续问,“那么,为什么我不能死?”
因为你死了就完成不了任务了,景长泽想要这么回答,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努力了几次,尽皆失败,急地红了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为什么?”靳破军锲而不舍地询问。
景长泽动了动嘴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靳破军傻眼:“……”
小副官哭花了脸,看起来脆弱无比,望向靳破军的眼神里带着几丝怨怼,就好像他是个欺负他的大魔王。
“别、别哭了。”靳破军手足无措。
景长泽吓得咬住嘴唇,楚楚可怜,想哭又不敢发出声音,眼泪如断裂的串珠般坠下。
靳破军捏了捏眉心,无奈地打开审讯室门,叫了专业的审讯员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审讯员俯身给景长泽做了个检查:“药剂注射后会产生一些副作用,很正常的表现,你别吓他就好了,没事儿。”
靳破军挥手让人退下:“那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
“是。”审讯员答道。
闲杂人等离开,靳破军确认审问室内外层都没有人了后锁上了门,回到景长泽面前,擦擦他的眼泪。
“乖,不问你这个问题了。”他哄诱道,并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是刚才审讯员留给他的,“想吃吗?”
景长泽紧盯着棒棒糖,点了点头。
靳破军换了个战术,干脆把景长泽当做了小孩子:“那你告诉我,你和联邦流亡部队有什么关系,我就给你吃。”
景长泽眨眨眼,疑惑道:“联邦流亡部队是什么?”
那份秘密文件的最后一页赫然显示景长泽是联邦流亡部队的上层领导,身份仅次于被最高通缉的联邦司令。
他一手策划了先前发生于厄巴高星的恐怖袭击,死亡人数高达六千人。
他们准备拉拢方氏集团为他们提供发展资金,并且挑唆帝国国内军部和皇族的敌对。
结合景长泽做过的事——他先是勾搭了方伊阳,又让靳破军和夏铭杰二人产生了嫌隙——靳破军对这份文件深信不疑。
靳破军想着可能是他们内部不叫这个名字,于是换了个问法:“你认识尤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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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有!我也是能日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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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橙子要蘸酱油、地球是个平面!、夜染君陌的雷!
解救
“不认识。”景长泽视线黏在了棒棒糖上面, 草草回答,伸手索要奖励。
靳破军愣住,难道他真的不认识?
景长泽没拿到棒棒糖,咬着嘴唇又要哭出来, 靳破军赶紧撕开包装,把棒棒糖塞到他嘴里。
“你是联邦的军人吗?”靳破军追问。
景长泽抱着棒棒糖,晃荡着双腿,舔地开心:“不是。”
“你是否参与了厄巴高星恐怖袭击案?”
“没有。”
“你是否知道联邦军重组计划。”
“不知道。”
靳破军快速提着问题, 从笼统的提问到涉及细节的问题,景长泽的回答无一例外,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没有。
他真的没有参与?那份资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他的数据会在联邦的秘密数据库里被发现?
事实与他的回答全部都对不上, 靳破军心下骇然。
景长泽眼角还挂着泪痕, 自顾自地咬着那颗糖,每逢他提问才抬起头, 天真地望过来。
注射了药剂的人不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