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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退,试图与靳破军拉开距离。可房间就那么大点,他又能躲到何处。
    靳破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的囚徒,眼神似乎在问他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景长泽手微微颤抖,摇头反驳道:“不是我,我没做这些。”
    靳破军一抓住他的胳膊,掀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冷冷地说:“等注射了药剂就都知道了。”
    那张罪恶的打印纸飘落到地上,不小心沾上了点点蓝色药液,模糊了字迹。
    “不行,我不能注射。”景长泽挣扎地后退,不住请求,“将军,你要相信我。”
    他被靳破军压制在墙边,身后就是这间审讯室唯一的出口,但出口紧紧关闭,他无路可逃。
    靳破军不为所动,轻易地制止住景长泽无力地挣扎,针尖对准了他的手臂上的血管,准确地刺破。
    演员演了太多场戏,即使说真的也没有人相信,景长泽作茧自缚,被未知的敌人趁虚而入。
    他脸色惨白,绝望地闭上眼睛。
    也许药物能证明他的清白,但他其他身份暴露的话,照旧是死路一条。
    靳破军感到他的颤抖,手下是纤弱柔软的手臂,线条优美,白皙而修长,怎么都不像是个军人。
    他神情也是如此的可怜,那双漂亮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机灵,在他手下瑟瑟发抖。
    血液从针头处流出,靳破犹豫了一下,温柔从眼底一闪而过,继而被记忆里景长泽那副嘲讽的笑容压制下去。
    “景长泽。”靳破军轻声说。
    景长泽期盼地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祈求着:“将军。”
    “如果你大脑中枢被永久性的破坏,是不是就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了?”靳破军乖戾地说着可怕的话,语气却像是情人间的喃喃密语。他询问着,并没有期待回答,手指覆上针栓。
    景长泽呆呆地注视着他,嘴唇弱弱地蠕动了几下:“不要,求你了。”
    靳破军坚定地推动了注射器,冰凉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向景长泽体内,顺着血管,跃过血脑屏障,直击他最脆弱的脑部。
    景长泽喘息着,针剂如同毒蛇的獠牙,他眼睁睁地看着毒液流进身体,无力闪躲。
    药剂很快注射完毕,靳破军扔掉注射器,安静地等待。
    只用了几秒钟,药物迅速发挥作用,景长泽瞳孔逐渐扩散,神情茫然,仿佛突然失去了人生意义。
    靳破军在墙上点了几下,房间中间升起了一把椅子,他牵着景长泽走过去,命他坐下。
    景长泽变得非常听话,准确地完成了靳破军的每一个命令,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
    “很好。”靳破军满意地夸赞,语言变得柔和,哄骗似的问道,“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到底是谁?”
    景长泽眨了眨眼,愣愣地反应了一会儿,薄唇轻启,语调平静而和缓。
    “景长泽。”
    这是他原本的声音,没有经过任何伪装,如同汩汩清泉流淌。
    “具体点。”
    “景长泽,特技演员,隶属于格达娱乐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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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寄刀片的边缘试探,顶锅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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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夜染君陌的雷。
    英雄
    “演员?”靳破军想了无数个答案, 唯独没想过这个。
    “嗯,不过不出名啦!”景长泽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只是个最普通的特技演员而已。”
    “演员?”靳破军追问,“你演过什么?”
    景长泽指尖戳着下巴:“演过好多, 不过都是小角色,不露脸那种。”
    靳破军敲敲审讯室墙壁,吩咐外面去查格达娱乐有限公司和景长泽这个演员。
    那份文件里并没有这个信息,不过鉴于里面只有景长泽参军后的事情, 没有也是正常。
    已经有人去查了,靳破军跳过这个问题, 他脑子里有无数的问题想问, 一时间不知道该问哪个。
    不过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有的是时间全部问清楚了。
    他思考了片刻, 遵从于内心的想法,问了自己最迫切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16875年1月21日, 云戊星战役, 你为什么要主动去发射间云弹。你当时已经取得我的信任了,这个理由说不通。”
    在药物影响下, 回忆对于现在的景长泽来说就像是一本影集, 需要时候捧在手里观看,没有真实感也没有共情, 只作为回答问题的依据。
    景长泽歪了歪头:“不是信任, 是为了不让将军死。”
    “什么?”靳破军诧异, 皱眉问道。
    景长泽继续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很快找到了答案,诚实地回答:“我可以死,但靳破军不能死。”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回到了那艘战舰里,站在芝士号甲板上,手里举着半瓶啤酒,头发被风吹成了一团鸟窝。
    因为太空里人类无法外出,因此没几个人知道芝士号还有隐藏甲板。这里看似是露天的甲板,实则周围覆盖了一层透明光罩,因此可以供船员出来欣赏宇宙那壮美的风景。
    “系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景长泽揉揉头发,让它变得更乱。
    大概是因为设计师的恶趣味,在这个甲板上增加了个风口,造出了个模拟海风装置。风里带着海水特有的咸腥,还随着战舰心情调□□力等级。
    系统:“你拿到飞行许可的日子?”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的。”景长泽懒洋洋地倚在栏杆旁,嘬了一口啤酒。
    系统:“你生日?”
    “切,上个月就过了。”景长泽朝着空气撇撇嘴,郑重其事地宣布,“今天是我来这个世界两年的日子。”
    系统:“哦,你死亡两年的忌日啊。”
    “……”景长泽被系统怼了,伤心地捂住胸口,“你真残忍。”
    系统:“那就赶紧完成任务,以后还能庆祝复活两年的纪念日。”
    景长泽嘿嘿笑着,假惺惺地敬了个礼:“遵命,领导。”
    现在任务几乎完成了一半,方伊阳好感度刷满,靳破军好感度95%,进度喜人。
    只是靳破军好感度卡在95%已经卡了两个多月了,就差临门一脚。现在不管是给他做饭还是展示自己的驾驶技术都不涨好感度,今天拿到飞行许可竟然也没有涨。
    “果然还是吝啬鬼。”景长泽嘟囔着,“好怀念方伊阳小弟弟呀,那么好刷。”
    不知不觉都来这里两年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如鱼得水,景长泽仿佛进入了一场电影里。这场电影需要自定剧本,不能NG,没有休假,还随时随地的进入角色,进不了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
    好累啊。
    他欣赏着远处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