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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真是可笑,这就是帝国传说中的战神吗?”
    系统:“靳破军好感度40%。”
    景长泽兀自继续道:“本来想再多骗你一段时间的,但好像被发现了。不过一辆冻奶酪号也值回票价了,只可惜不是芝士号。”
    舰长室门突然打开,天花板喷下紧急用□□,景长泽趁着靳破军愣神,俯身疾奔而出。他手不离开墙壁,在出门的瞬间控制冻奶酪号位移,拉远他与靳破军的之间的距离。
    “系统,开启冻奶酪号能源,准备起飞。”景长泽迅速吩咐。
    靳破军还在舰长室,无法被抛出战舰,他要等靳破军出门的瞬间把他也扔出去,然后驾驶着这艘顶级战舰逃之夭夭。
    “查询好感度。”
    “靳破军好感度30%。”
    景长泽决定再离开前再嘲讽几句,一口气给他降到0。
    他推开中心控制室的门,一阵虚弱的感觉倏然从胸口发出,全身力气都被抽离,突然脱了力。
    “怎么回事儿?”景长泽跌撞到墙上,双腿无力支撑他的身体,软倒在地。
    离计划完成只差最后一步,然而他却一步都走不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操作台就在面前,却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失去了。
    意识变的模糊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蜷缩在控制室门口,大口喘息着。
    耳边传来脚步声,和某人毫无温度的言语,仿佛死神亲临,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在地上挣扎的副官。
    “你以为,我只是给你做了一顿普通的饭?”
    系统:“靳破军好感度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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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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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夜染君陌和地球是个平面!的雷!么么哒!
    审问室
    一双精致的高筒鹿皮长靴停在旁边, 前排扣带一丝不苟地系着,景长泽眼前一片迷茫,手掌迷迷糊糊地摸上了那双皮靴。
    皮靴的主人没有挪动脚步,站在他前面, 低头静静地注视着。
    他下的药是一种口服神经麻痹剂,剂量经过严密的计算,均匀地混合在饭菜里。
    服用了这种药的人不光无法控制行动,连思维都会涣散开, 如同发高烧的人, 陷入一种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
    药物时效24小时,足够剥夺他的自由, 并把他关到守备最为森严的牢房里。
    帝国《刑法》第三十五条规定, 帝国内或帝国外人士犯间谍罪,严重危害帝国安全, 进行破坏活动者,可判处死刑。
    靳破军俯身摸上景长泽的脸颊,后者无意识地凑了过来, 软绵绵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按照景长泽所作所为,也许死刑可以避免,但不会再拥有自由了。他可能会被处以终身劳作或监/禁, 在狱里度过余生。
    景长泽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 手掌的力度和气息都让他莫名的觉得熟悉。像是回到了许久之前, 他第一次去那人家, 赖在他床上不走。他也是如此揉了揉他的脸, 温柔又透着些许无奈。
    “好吧,那你往里去去,给我腾个地方。”那人推了推他。
    景长泽兴致冲冲地翻了个身,滚到了床内侧。
    床往下塌了几分,那人爬上来,手仍然放在他的脸上,轻柔地逗弄着。
    不对,那人的手掌没这么大,手心也没有常年接触武器留下的茧子。
    虽然感觉一样,但细节充满了违和感,景长泽不满意地哼了下,一口咬了下去。
    被药物麻痹的小副官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本来乖乖地躺在他脚下,又突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触怒了他,被叼住了手。
    靳破军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第一次指导景长泽开战舰的样子,他神采奕奕,像是鱼归于海、鸟翱于天,他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对这个被老爹强行塞进来的副官产生了好感。
    这些都是假的么?
    记忆里那张脸和景长泽刚才嘲讽他时的神态重合在一起,分明是不一样的事情,却透着些许相似。
    “当然都是假的!将军你还不愿意相信吗?”
    幻想中副官站在模拟操作台前,嘴里吐出刀子般的言语,凶狠地扎在靳破军心上。
    “呵呵。”
    靳破军冷笑,笑自己曾经的愚蠢,和仍然愚蠢的现在。
    即使这样,自己也从没想过放弃。
    这人费尽心思闯进他的生活,在自己沦落下去后,轻描淡写地就想离开?
    想得美。
    既然已经来了,就别想走了。
    听到靳破军的冷笑,如同一盆冷水泼在头上,景长泽恍惚间清醒了片刻,只来得及看到靳破军阴鸷的表情,肩膀缩了缩,又重新陷入混沌。
    嘴里叼着的爪子被抽走,他被抱了起来。
    怀抱温暖,情感却没有温度,一路从阴暗的冻奶酪号走出,喧嚣传来,周围豁然开朗,停泊区里军士们忙碌不停。
    “将军!”靳破军那些被丢出去的属下冲了过来。
    靳破军冷冷地吩咐:“准备审讯室。”
    “是!”
    景长泽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闷哼。
    意识深处似乎传来系统的机械音,听得不甚清楚,仿佛是幻听一般,难以理解其中蕴含的意味。
    “靳破军好感度20%,仇恨值80%。”
    白色房间里明亮的灯从天花板上照射下来,景长泽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眼前刺眼的光芒。
    天花板是白的,墙壁是白的,就连地面都是白的。
    他躺在房间中间,身上被换了套黑色的衣服,布料柔软,没有兜也没有任何花哨的东西。
    这里是哪里?
    房间不过十平米,除了他自己,里面空无一物,连房门都没有。
    他撑着地板坐起来,黑衣白房,反差极大,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脚腕上套着一个薄如纸的塑料环,景长泽拽了两下,塑料环柔软变形,韧性极佳,没有揪下来。
    塑料环转了个圈,景长泽看见了上面的字:No.16876574780 景长泽。
    他想起自己见过类似的数字,是在穆炜身边看见的。
    当年海盗团里来过一个帝国逃犯,据说是个杀人犯,被抓住判刑后又越狱逃了出来,想申请入团。
    他资料里就有这一串数字,年份、编号、刑期,再加上姓名。
    那个人判了30年,最后一个数字就是30,景长泽困惑地看着自己的编号,0是什么意思?
    药效还没有完全减退,景长泽思维仍有些混沌,身体无力地又躺回地上。
    随着思绪渐渐清醒,他依稀想起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了。
    靳破军亲手帮他换了衣服,扔到了这个房间里,然后再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