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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迷路了。”
“哈哈,冻奶酪号是比较难认路。”夏铭杰理解性地微笑,“你肯定走错了,这里是皇室专用区域。稍等下,我给你们带路。”
说罢,他又低声跟面前的近卫说了几句,近卫行了个鞠躬礼,从另一侧匆匆离去。
穆炜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大皇子,自从遇见他之后,穆炜就沉默下来,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再胡说八道。
景长泽探究地回头看了他一样,穆炜感到他的目光,嬉皮笑脸地搂上他的肩膀。
“咱们别等了,自己去找路吧,跟探险似的,多有趣。”
“穆先生等急了?”夏铭杰吩咐完毕,正好听见穆炜的话,和煦地微笑道,“要去哪里?这就带穆先生过去。”
夏铭杰翩翩走来,穆炜不动声色地站到他和景长泽中间,用身体把他二人隔开。
“C区。”穆炜简短地回答。
夏铭杰一抬左手:“这边请。”
三人不再言语,空气突然寂静下来,只有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
景长泽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他余光追到一旁的穆炜皱着眉头,面露厌恶的表情,与之前判若两人。
穆炜,这是跟夏铭杰有矛盾?
那岂不是这艘船上三个老大,穆炜跟靳破军互看不上,又跟夏铭杰有冲突,靳破军和夏铭杰也是面和心不和。
真棒,这艘战舰能顺利开到交易地点吗?
夏铭杰很熟悉道路,没有看地图就把景长泽顺利带到了C区。
一转弯,靳破军怒气冲冲地站在那边等待三人,景长泽习惯性地往后躲了下,然后才发觉他这次不是在跟自己愤怒。
“殿下,为什么擅自进行内部移动?”靳破军气势逼人,向夏铭杰迈了半步,质问道。
夏铭杰浑不在意地耸耸肩:“我是副舰长,连进行内部移动的权力都没有吗?”
靳破军眯起双眼:“所以故意把我和我的属下分开,并且阻止他找到正确的道路?”
景长泽心里一惊,看看夏铭杰,又看看靳破军。
将军的意思是,大皇子故意让我迷路?为什么?
“我这不是又给你送回来了吗?”夏铭杰没有否认,轻描淡写地说。
靳破军打开通讯仪,在周围人的注视下中,冰冷的宣布:“撤销副舰长使用内部移动权限。”
通讯仪另一头愣了愣,反问道:“大殿下的权限?谁的命令?”
靳破军:“舰长的命令。”
通讯仪:“是!”
叮的一声,夏铭杰看了眼腕表,脸色阴沉了几分。几秒种后他嘲弄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穆先生还有事情?”靳破军余气未消,目标对准了景长泽身后的穆炜。
穆炜骤然发力,一拳挥了过去,把景长泽吓了一跳。
拳心朝里,带着破空之势,直取靳破军面门。拳头速度极快,瞬间挥到靳破军面前,他面色丝毫不变,并未躲闪。
拳头在离他鼻尖只有几毫米处,忽然停了下来。
“喏。”穆炜抬了抬下巴,指着自己拳头那只手上的腕表示意道,“我是客人,帮我下载地图。”
景长泽:“……”你有病啊,求个地图为什么都要像打架一样!
靳破军:“控制室,给穆先生发一份地图。”
又是叮的一声,地图发送到穆炜腕表上。他看了一眼,满意地收回拳头:“谢啦!”
穆炜托着下巴对着地图琢磨了半天,然后醍醐灌顶一般,喜滋滋地选了个完全错误的方向,走了。
景长泽:“……”
无力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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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写下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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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闹笑?、 墨殳壬x2的雷!比心!
出发
景长泽在提醒穆炜和不提醒他之间犹豫了一下, 果断选择了放任他自生自灭。
四个攻略对象,他最熟悉的是穆炜,最不熟悉的同样也是穆炜。
这个人他永远都摸不透,刷好感度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套路, 有时候你夸他一句能加不少好感度,有时还能降低好感度。
来到这个世界3年多的时间,他花了一半时间在穆炜身上,是四个人里最难的一位。
乃至现在, 穆炜的好感度都满了, 景长泽依旧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为什么要舍弃一切去做个星际海盗。
“如果不出意外, 这次任务大约要花一周的时间。”靳破军突然说, 并验证身份,打开了身后的一扇门。
景长泽愣了两秒才反应他在跟自己说话:“啊?哦哦。”
靳破军继续说:“这里是舰长室, 你住这里。”
“舰长室?那不是你住的……”景长泽讶异,声音越来越低。
他以为他还会住舰长室旁边的副官室里,没想到直接要住进舰长室。
“这艘不是芝士号, 没那么方便安排,乔硕要住在副官室里。”靳破军看了他一眼,“不愿意跟我住?”
景长泽迅速蹿了进去:“我愿意。”
靳破军有点意外, 他还以为要用强迫才能把景长泽弄进去。
因为冻奶酪号是新建不久的战舰, 舰长室比起芝士号上的要豪华不少。
一个十几平米的客厅, 双人沙发侧面摆着一个吧台, 酒柜上配备了不少无酒精饮料。书桌上摆着冻奶酪号可拆卸模型, 左侧还有一个小卧室,中规中矩的双人床,舷窗窗台上绿色植物郁郁葱葱。暖暖的橙光照射在乳白色床单上,有一种家的感觉,很是温馨。
“既然愿意,就待在这里。”靳破军站在门口,看着景长泽在舰长室内四处参观,“舰长室的权限给你打开了,但取消了外面的通行许可。”
也就是说,景长泽这段时间无法离开舰长室了。
景长泽扑到床上打了个滚:“好。”
靳破军:“冰箱里有食物,三餐也会有人送过来。”
景长泽:“好。”
靳破军:“门口有通讯仪,有事可以联系我。”
景长泽:“好。”
靳破军沉默两秒,大步迈过去,抬起景长泽的下巴:“为什么这么乖?”
景长泽坐在床上,乖巧的与靳破军对视:“听将军的话啊!”
开玩笑,这艘战舰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舰长室了好不好,小爷才不出门呢!
他眼底清澈纯真,透着一种无法伪装的真诚,让靳破军想起他刚成为他的副官的时候,神情也是如此的干净和毫无保留。
靳破军心念一动,下一秒已经不受控制地把景长泽压在了床上。他动作熟练的把景长泽双手抓住按在头顶,就好像在心里在梦里已经做过无数次演练。
“将军……?!”景长泽傻眼。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