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30

      己为什么没死,然后装作性情大变来降低好感度。
    这下好了,不光要解释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还得解释自己为什么跟空间之匙扯上关系。
    只希望靳破军没在这艘该死的战舰上。
    系统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还有,靳破军为了确认你的身份,已经进行了生物识别,对你数据库里那些虚假的经历产生了疑惑。”
    景长泽:“系统,我恨你。”
    系统:“谢谢鼓励。”
    “靳破军现在好感度多少?”景长泽问道。
    “靳破军好感度100%。”系统回答,“还有,方伊阳好感可能快105%了。”
    “谢谢,不用提醒我了。”景长泽愤愤地道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靳破军不会也喜欢我吧?”
    系统:“无法查询。”
    应该不会,靳破军那么严肃古板,满脑子都是家国天下,可能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系统,我那个女朋友还在吧?”景长泽又问,他估摸这次可能需要搬出这个女朋友了。
    系统换成了个可爱的女声,萌萌地回答:“在呢,亲爱哒!”
    “行了,现在不用。”景长泽忍住恶心,“需要的时候叫你。”
    逃避是逃不掉的,他深呼吸几下,一鼓作气,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头皮持续闷痛,景长泽揉着太阳穴,双眼无神,迷茫地观察四周。
    穿着一身白色军服的治疗士见到他苏醒,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先是通知了将军,又来到景长泽床边,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头疼。”景长泽照实回答。
    “伤口已经愈合了,但伤口较深,过度治疗可能对身体有损,所以会疼一段时间。”治疗士解释道,“过几个小时就好了,需要止疼药吗?”
    景长泽摇摇头。疼痛可以帮助他一会儿的发挥,还是疼一点好。
    治疗士点点头:“如果五小时后还疼,就跟我说,再重新检查。”
    景长泽抬起胳膊,银色手环表面平滑,严丝合缝地扣在手腕上。
    “这个,能帮忙摘掉吗?”他问道。
    治疗士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手镯,抬手去帮他摘,摸上去才发现没有接口。他“咦”了一下,拿过治疗仪扫描了一遍。
    “你这个……”治疗士惊愕,“你这手环是怎么带上去的?”
    景长泽没有回答,追问道:“摘得下来吗?”
    治疗士把治疗仪卡在手环上进行了几个操作,然后摇头:“不行,强行摘可能会伤了你,而且成功率极低。”
    “可有人追杀我,”景长泽可怜兮兮地说,“这个东西能往外发送位置信息,怕是会牵连到这艘飞船。”
    治疗士未及回答,门口一阵脚步声。皮鞋踩在地上,健壮而有力,极具节奏感。
    景长泽神经习惯性地绷紧,如同周末睡懒觉时被电话铃声吵醒,一看屏幕是领导来电时的那种感觉。
    “芝士号会屏蔽所有异常信号,不必担心被刺探位置。”靳破军从治疗室门口走进,身后跟着几名属下,“不记得了吗?”
    靳将军与两年前并无区别,面容冷峻,脸庞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眼睛里尽是庄重和严肃,短发干净而利落。身高一米九,穿着帝国火红色军服,腰间系着皇帝御赐的金色腰带,身上带着在战场上拼搏出来的血腥气,威严而让人不敢接触。
    他走到景长泽病床旁,低头拨弄他的头发,仔细地看了一眼,又轻轻地把头发抚平。
    “伤口已经愈合了。”靳破军说。
    景长泽僵着身子,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怎么?”靳破军口气毫无起伏,但眼底浮现出笑意,“不认识芝士号了,连我也不认识了?”
    “您、您是——”景长泽结结巴巴地说,竭力让自己表现出崇拜的紧张,像是见到偶像,“靳将军?”
    “嗯?”靳破军眉头紧蹙,身上血腥气更浓,“真不认识了?”
    “怎么敢不认识您!”景长泽摆摆手,“您是帝国的英雄,人人皆知,我久仰您很久了。”
    靳破军紧盯着他:“……”
    景长泽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试图跳下病床。
    “坐着。”靳破军喝道。
    景长泽打了个哆嗦,坐着不敢动了:“是是是。”
    靳破军不再说话,景长泽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抠着手指头。
    他余光好奇地瞟向靳破军身后的几名属下。
    左边穿着烈焰军驾驶员军服的是唐迎,跟景长泽很熟,看起来比以前年轻了几岁,想来是战争结束后压力降低,人也精气了许多。
    右边那名矮个军士也穿着烈焰军的服饰,胸前别着火焰纹章,景长泽第一次见到,并不认识他。但对方用一种崇敬的眼光望着他,神情火热地让景长泽怀疑他下一秒会扑过来。
    景长泽因为云戊星战役的牺牲而在军队里声望颇高,因此他对这名军士的崇拜并未感到吃惊。
    “那你认识我吗?”唐迎在靳破军的示意下,向前一步问道。
    景长泽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认识。”
    唐迎即使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仍然露出哀伤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景长泽慌乱地道歉,“我平时不怎么关注新闻,所以并不认识您,您别在意。”
    唐迎伸手拍在景长泽肩膀上,俯身直视他的眼睛:“你真不记得了?把我们都忘了?”
    景长泽愣愣地反问:“记得什么?”
    站在旁边默默听着的治疗士也是今年来的新人,他左看看右看看,机灵地开始翻阅关于失忆的记录和诊断方法。
    靳破军眼睛一直瞪着唐迎放在景长泽肩膀上的手,觉得这只爪子异常碍眼。
    唐迎提示道:“我们一起抗击——”
    他话音未落,靳破军强势地插/入到唐迎和景长泽之间,隔开了两个人。
    他做出了和唐迎一样的动作,把手拍在景长泽肩膀上,直视他的眼睛。所有人都在诧异景长泽的失忆,没人察觉到他不太平常的动作。
    “所有的都忘了吗?”靳破军冷冷地问,“包括我教你的驾驶技术也一并遗忘了?”
    景长泽不解其意:“什么?”
    他表面装得极像,心里抓狂地大骂靳破军不按套路出牌。
    大哥,你关心的为什么是这个?我还没想好技术性的东西要装失忆还是没失忆啊!
    靳破军站直身子,眼底怒意升腾,所有人都齐齐后退了一步,避开将军即将喷发的怒火。
    “哎。”靳破军叹了口气,“你忘了也好。”
    乔硕大吃一惊,呆滞地瞪着靳破军的背影,怀疑自家老大被人穿越了。这态度怎么跟对待自己时那么不一样呢!
    正准备飙戏的景长泽被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