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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侧出,绕过警员,重新混入那群已检查完毕的年轻人里,成功地通过了临时闸口。
    方氏大楼一层开着门,前台还在,一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正懒洋洋地对着扩展仪屏幕发呆。
    景长泽整理下服装,摘下帽子,把头发往后捋了捋。他黑了门口识别器后进入,昂首挺胸,光明正大的像是来逛自家后院。
    小姑娘抬头看他,正想问他是谁,景长泽趾高气昂地朝她点了点头:“还没下班啊!”
    小姑娘怔了下,略带困惑地露出职业性微笑:“今天晚班。”
    “辛苦了。”景长泽夸赞道,快步走入电梯。
    小姑娘不解地挠了挠头。
    好像没见过这人?但确实有点眼熟,应该是某个领导吧。
    “您也辛苦了。”小姑娘恭敬地追加一句,然后把景长泽抛在脑后,继续盯着自己的扩展仪发呆。
    鱼上钩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景长泽最喜欢的新技术是生物识别锁,最不喜欢的就是电梯了。
    严格来讲这玩意根本不能称为电梯,不用等待,随时可以进入,人走进去不用停留,如同走过一条走廊,在中间报出层数,穿过去就到了。
    电梯的精髓在于等待!
    观察电梯内的各种各样的人,做一些严肃的思考,比如今晚吃什么,又或者一会儿该用什么借口解释自己迟到。
    现在等待的乐趣完全被剥夺了,真是个无趣的世界!景长泽在生物识别出他的身份前,把手摸了上去,摇头哀叹:“三十六层。”
    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电梯的移动,他直直穿过电梯,抬脚已经到了顶层。
    顶层装饰富丽堂皇,两侧落地窗一尘不染,给人一种这里是个露天平台的错觉。
    正对电梯的是一条宽阔地走廊,两侧挂着历代方氏家主投影,播放着他们一生中最炫耀的那段日子。
    尽头是方显民的办公室,一扇半透明大门挡住了来宾的视线。
    这里本该是方伊阳的工作地点,然而他因为空间之匙而不能离开自家别墅,这里就被方显民霸占了。
    景长泽目不斜视地快速走了过去,他现在没时间参观了,方伊阳手下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必须在城市完全被封锁前离开。
    他手扶上大门,强行解锁。
    “那个……”
    景长泽左边突然有人说话,吓了他一跳。
    “请问您是哪位?”
    一名青年诧异望着他,他坐在办公桌后,手里举着一块小型扩展仪,正在撰写一份冗长的报告。
    景长泽刚才太过专注,忘记查看四周,失误。他用余光观察四周,寻找合适的工具,准备在青年报警之前先下手为强。
    青年表情疑惑,看了看时间,似乎惊讶这么晚还有人来。
    “我姓景。”景长泽回答,朝青年走去,实则是准备过去抓住立在办公桌边上的花瓶,“来见方总。”
    “请问您有预约吗?”青年客气地问道,“现在已经过了会客时间,如果没有预约,烦请您明日再来。”
    景长泽摸上花瓶,解释道:“有急事必须通知方总,你跟他说一声,他一定会见我的。”
    青年眉头微皱,又看了一眼时间,扫视了下景长泽的外表,将信将疑地呼叫方显民。
    看来这人太过专注于工作,并未注意到那个“通缉令”,景长泽安下心,退后一步,自信地伸出一只手,示意青年照实通报。
    “老板,有个姓景的客人想要见您。”青年低声说,“他说有急事,必须现在见。”
    景长泽听不见方显民的回复,但从青年的表情来看,方显民立刻拒绝了求见的请求。
    “好的,我会跟他说的。”青年回复,正要挂断通讯,又忽然被追问,“长相?……嗯,跟我差不多高,挺、挺好看的?……酒窝?”
    景长泽故意咧嘴而笑,得意地指了指左边脸颊,一只小圆酒窝随着笑容浮现。
    “有,左边有一个。”青年突然往后仰了下脖子,像是被怒吼惊到,试图远离声源,“好,我会跟他说。好,没问题。”
    他挂断通讯,犹豫地面对景长泽。
    “我可以进去了吗?”景长泽微笑问道。
    青年咬咬牙:“方总让我原话转达给你——滚!”
    景长泽大笑。几乎每次见面,方显民都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落荒而逃,这次愿意见他才有鬼。
    “谢谢你帮我通报。”景长泽早料得如此,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绕过青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破解门锁,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哎哎?”青年追着叫他,“您不能……”
    门砰地关上,青年想开门追进去,门却奇怪的被锁上打不开了。
    “这里没什么改变嘛!”景长泽边往里走,边用一种批判的眼神扫视周围,轻松地打了个招呼,“方总,近来可好?”
    办公室装扮的古色古香,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上面画着是方氏家族族徽,与办公桌背后墙上挂着的那枚遥相呼应。
    方显民挺着大肚子坐在老板椅里,双眼冒火,愤怒地一拳砸在桌面:“不是让你滚了吗?!”
    “都是老朋友了,别那么见外。”景长泽笑道,一屁股坐在了方显民对面,双手插在兜里,翘起二郎腿,隔着桌子对瞪。
    “谁跟你是老朋友!”方显民大怒,抬手就要呼叫保安。
    景长泽身体前倾,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他:“方总确定要赶我走?我可是辛辛苦苦得到的消息,赶着来救你。”
    “你?救我?”方显民冷笑,双下巴褶皱颤颤发抖,“方伊阳呢?这次没跟他一起来?”
    三年前,景长泽作为方伊阳的代表,利用法律漏洞,逼迫方显民归还一些产业给方伊阳。虽然在当时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产业,但零零散散加在一起也数额巨大。
    景长泽打扮的像是个职业律师,还装逼地找出一副眼镜戴上,提着个小公文包,耀武扬威地来这间办公室,找方显民做股权交接手续。
    “啪!”
    景长泽把合同专用扩展仪拍在方显民桌上,又拍上一只笔:“签吧方总。”
    方显民咬牙切齿地举起手,正要签,扩展仪突然被景长泽扯走。
    “抱歉抱歉,”景长泽一点都没有歉意的道歉,“忘记开直播了。”
    方显民:“直播?!”
    “伊阳来不了,但法律规定双方必须到场,只能远程连接了。”
    景长泽用腕表呼叫方伊阳,片刻后腕表上出现方伊阳的视频通话,少年全身影像出现在办公室里,关心地问候道:“哥哥,方显民没欺负你吧?”
    欺负他?!方显民吹嘘瞪眼,现在我眼睛上还肿着一块呢!谁欺负谁啊?
    “他不敢。”景长泽得意洋洋,“好了,按照法律,你得盯着方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