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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吃痛,揉着下巴,一掌拍在小荣王肩上,“本宫因着你也吃了不少痛,这下扯平了吧。”
“还我人!”小荣王道。
“谁?本宫来了没几日,什么时候抓过人?再者那勾当本宫早就不屑干了,是坏人瞎传的。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千万别信那些污蔑本宫的言语,这样不好。”
尤其是现在,本宫已是你们溯燕的皇后,强抢民男什么的,丢的是你们大燕皇室的脸面。
后半截这些话,福安还不敢当着燕均秋母后的面对着一个三岁的娃娃说。
“还我人!” 三岁的小娃娃来回就这么一句,扯着福安的衣袖死活不放,似乎真能攥出个人来。
“他要的是苏芷。”
秦太上皇后看不下去出言道。
来使
“苏芷?”这个人福安倒是很久没想起她了。
“她被你们关在冷宫已多日了。”秦太上皇后问道,“不知何故?”
福安含糊地道:“她行为不当,所以圣上才将她关了起来。”要说是自戗这太上皇后必是要刨根问底让自己说个清楚的。福安哪里说得清自个儿心里那点有关乎燕均秋有关乎欧阳家的小晦暗心思。
秦太上皇后冷笑:“必是你容不下她。”
福安不吭声,她这么说也算对。
“将人放了罢。”秦太上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盏道。
福安迟疑:“是皇上要关的……”
“别推托了,若不是你,皇上何至于要关一个女人?”
福安再度噤了声,她这么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忽地外面传来叩请声。
待福安抬眼望去时,燕均秋已如阵风般推门而入,向秦太上皇后问了安,也不待秦太上皇后开口直接道苏芷涉及陈年旧案不能放,然后胡乱借个由头将福安带了出来。
一路上难得话少的人碎碎念叨:“你若觉得闷了可在宫里逛逛,再不济去寻太上皇也行,太上皇一向闲得荒,你去了他定是欢喜的。”
福安忒眼瞧他,秦太上皇后虽然危险但太上皇那儿美人众多她去了岂不是打扰他老人家寻欢作乐,也不算是个好去处,要不是他太难缠自己何至于付了这等鸿门宴。
燕均秋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脸上有些臊,语气勿自镇定:“你如此闲不如将宫务接了过来?”
燕宫宫务现下还是秦太上皇后掌管,依律确实应由福安接手了。
福安呶呶嘴不可置否。
燕均秋知她嫌麻烦,叹了口气道:“我会着几个老宫人胁助你,宫里除了太上皇那儿人并不多,春和宫与常宁宫两处你只需仍扔给母后管即可。”
见她嘟着嘴,顿了顿又道:“这宫里的事务该你管起来了。”
“不想管?难道你还存了先头的心思?”话语间,那张俊脸已布满了阴霾。平日里冷然的双眸水光润泽,撑得大大,灼灼地盯着人看,仿佛一个不如意的拒绝就是他人惨绝人寰的狼心狗肺。
鉴于这些天来燕均秋好到无边际的态度,福安自然做不出这等狼心狗肺的事。
见福安应了下来,俊脸立马笑得春心荡漾。一如每次得逞后的样子。譬如“咱们早些安置了吧?”“嗯,这般样子有利于子嗣。”……
想起这些,福安脸色变得不大好,好像上当了……
“易绿。”燕均秋冷不防将福安的双手拢在掌间,面色复杂道,“那日在冥思殿秦家的丫鬟发现时已被人一刀刺死了。”
掌间的比平日里更为炙热的温度由指间直入心扉。福安无遐顾及,想了想问:“她想让洛家人当你的皇后么?”
燕均秋点头,这不过其一而已。瞭望天际,乌金已沉,东方又是一轮皎洁满月斜斜地挂在天尽头。忽地将人揽入怀中,热哄哄气息喷在人耳畔,低语道:“亦不尽然。”
那还有什么?
墨色的天边终于探出一抹鱼肚白,雕龙刻凤的拔步床渐渐风歇雨止。
“这人定是吃错药了。”
福安心中忿懑,然已疲累之极,甚至来不及对作恶的人瞪上一眼,眼皮一搭便彻底陷入了昏睡。
这一睡便是一天。
燕均秋回来吃晚膳发现人还在昏睡唬了一跳,以为自己又闯了祸,慌忙叫来御医。
一时间玉泉宫兵慌马乱。
王御医赶来时,寝殿里跪了乌泱泱一地的人。
圣上一脸的阴郁正沉声呵斥:“人都昏了一天了,为何不来报?”
听得一干人瑟瑟发抖,有一大胆的宫女小心翼翼辩道:“是皇上让人无事不得扰了皇后休息。”
燕均秋厉目一扫显然对这大胆之徒非常不满,直接手一挥:“拖下去!”让人把这一干不尽职的宫人们拖了出去。
王御医战战兢兢地给皇后号了脉,正要回禀,只见圣上挥退了众人,正了正挺括的衣襟才道:“说吧。”
王御医目光掠过圣上血色充盈的耳根,好在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