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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地把前因后果一说。
福安听了跳脚道:“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燕均秋掀开眼皮凉凉地问:“干你何事?”
“他如今是我的人。”福安抬着下巴道。
燕均秋冷嗖嗖地瞥了她一眼,福安收了下巴,不明所以地气短。
夏长生对福安道:“沈小表弟,咱们报官吧。”总不能任由沈钰上门去挨打。
“嗤……”燕均秋嗤之以鼻。
夏长生挠着脑袋讪道:“也对,即使报了官也没用,谁让孙家是德妃的母家呢,后台硬。再者这也算是老子打儿子的家务事……”
夏长生灵光一闪,拍着脑袋道:“哎呀,该让那位知道,沈钰如今已是她的人了!她不管谁能管?且她出马,便是德妃也是浮云。”
“哪位?谁?”福安奇道。
夏长生拍着大腿道:“福安大长公主啊!”
福安乐了,连连点着头笑道:“对,她可厉害了。”
夏长生瞄了眼燕均秋,只见他臭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斜着眼瞧着楚同学,大着胆子呐呐提议道:“不如均秋去公主府上报个信?”
别怪他想让羊入虎口,除了均秋无人能与那位说上话,且被追了几条街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想来再入一次虎口也是无碍的。
沈钰那个侯爷爹自打续了弦生了幺儿后,对沈钰可是常往死里打的。这万一真被打死了,好同桌没了,自己可要伤心的。
福安听到夏长生的话,亮着一双清凌凌的黑眸,笑嘻嘻地期盼:“均秋去吗?”
燕均秋错开眼,无视福安的问话,对夏长生道:“不用去,她已经知道了。”
语气笃定。
福安握拳拍着胸脯迈开大步,“我这就去,该揍的揍,该讨要就讨要,本宫生平最讨厌的便是那些拿了人家家财,还欺负人家的无耻之徒!”
燕均秋拉住她,瞧着她身上的学子服拧眉道:“你就这么着去?就不能动动脑子顾着点自己?”
话虽不大中听可福安嘴角眉梢皆弯,笑问:“均秋这是关心我?”
燕均秋瞬间松手。
福安立马反手抓住他的手,仰着头看着他,真诚地道:“放心,本宫还是很有点脑子的。”
说完转身高声大喝:“于良佑,把福泰与福宁都请到平阳侯府去,备好马车,本宫要出门。”
重重树影间传来一声:“是。”
在夏长生目瞪口呆之下,福安挺着胸扬长而去。
燕均秋愣了愣才冷着脸缓步跟上。
书院外一辆华贵的马车早已等候。
“均秋!”车帘十分低调地掀开一条缝,只露出一双亮闪闪的桃花眼,“上车。”
夏长生见到马车上威风凛凛“福安”两字,早已忘了之前要找公主的那番言论,紧紧扒着燕均秋,“别去。”
鬼鬼祟祟连个帘子也不扯个敞亮,定然不是好事。说完也不管人愿不愿意拉人就逃命。
“均秋!”福安在身后大喊。
夏长生脚步缓了缓,“这声音有些耳熟。”待回头张望,见马车已呼呼地奔驰而去,又道:“看来福安公主对沈钰还是挺上心的,这么着急着去救人。”
他望着街道,转眼间对同桌的关心与好奇超过了对福安的恐惧,“均秋,要不咱们偷偷去看上一眼?”
说完再看燕均秋时,燕同学早就已迈开大步往平安侯府去了。
真是有难同当的好同学,夏长生摸了把脸,有了耀眼的燕同学在,那个福安定全然看不见自己,安全了!
两人到平阳侯府时,福安已利落地将人好一顿训斥,正逼着平阳侯与侯夫人清点沈钰亲母的财物了。
可哪里还有?!
早就变卖后给孙家舅爷送去了。
这孙舅爷再好赌再不成器,仗着亲妹是当今的宠妃,也有不少人甘心为他堵窟窿,比如平阳侯沈侯爷。
平阳沈侯爷早年丧妻,继弦娶了年轻的孙氏后便爱如珠宝,样样都听孙氏的,孙氏不喜沈钰,那他便深恶长子。早年间有老夫人坐镇,沈钰还能正常过日子。二年前老夫人走了,孙家的女儿又从一个王爷侧妃一跃成了德妃娘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带着孙氏也强硬起来,整日撺掇丈夫赶走这承爵承家产的嫡长子沈钰,于是就有了,福安把重伤流浪街上的沈钰抬回府的这一出。
但为何会被说成强抢民男了?
身为公主的副侍卫长于良佑觉得,也许可能是当日那小世子口中哭喊着:“不要,不要”,又是在那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下,被公主当街暴力地强行拖上了马车的缘故。更兼平日里福安喜爱美少年的威名太盛,以致于造成人见人怕的局面。
平阳侯望着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群,心中十分羞怒。
他听说公主来府上拜访,忙领着一家人在府门口相迎。谁知这福安仗着自己是大长公主,半点脸面都不给人留,直接在府门口就发作了。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