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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接了过去。
    “你叫谷宸?”容溯没有看他,狐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道黑影一晃而过,只余两朵野花微微摇晃。
    “啊?是。”谷宸茫然地睁开眼。
    “我不杀你,日后我们还会再见。”剑光闪过,谷宸捂着右手大叫,容溯道,“此次只挑断你的手筋,今后莫要再犯。”
    狐王松了口气,让谷珅带儿子去治伤。
    容溯试去枕惊澜嘴角暗红色的血,用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语气道:“师父,喝药了。”
    枕惊澜听见“药”字隐隐有些头疼,他无意识地紧闭牙关,药汤怎么都喂不进去。
    “如果他真是师父,就有些麻烦了,师父一贯不爱喝药,渡劫时宁愿疼死也不碰丹药,要不然……”狐王的话戛然而止,他看到容溯将碗里的汤药含在嘴里,一口一口渡给枕惊澜。
    那种不解的情绪再次弥漫在狐王心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师弟哭。
    没了心跳,没有气息,没了脉搏,没了……什么都没了。
    容溯颓然地抱着尚有余温的枕惊澜,眼神中满是不知所措。
    狐王几番欲言又止,最终他也离开了,将场地留给他们。
    “玄霜剑徒儿找回来了,青狱碎片也快找齐了。”
    “师父,徒儿知道你没死,你回来了。若是不想认我,逐出师门便是,何须装傻充愣。”
    “徒儿学艺不精,总也不能像师父那样,一把剑斩尽邪魔。”
    “徒儿不后悔开启万灵禁术,也不怕天理报应,我只要你安然无恙。”
    “惊澜,不要再离开我……”
    ……
    苦涩的药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还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嘴里那啥,枕惊澜睁眼险些背过气去。
    “师……”容溯退开一步,起身太急一下子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我这便离开。”
    “逆徒!”枕惊澜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容溯眼神暗了暗,转身正要走,袖子却被什么拉住了。
    “又给为师喝药,再有下次逐出师门!”
    “师父?”容溯仿佛经历了这辈子最艰辛的大起大落,守了半辈子的人,忽然间又回到了他身边。
    “你这什么表情?成了魔修就不认为师了?”
    容溯重新蹲下身,抓住他的胳膊,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奶狗:“师父,是你吗?”
    枕惊澜可不觉的那些话都是自己幻听:“你不都知道了么?”
    “我想听你说,师父。”容溯看着他的眼睛,眼里含着笑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重复道,“我想听你说。”
    容溯那番话说的乱,枕惊澜却是一字一句都听懂了。看他这模样,他竟想起了容溯初入行云宗时的事来。那会儿他人小拿不动剑,被师兄师姐取笑后,天天拖着把剑来来回回,双手都磨出了泡。那几个小崽子焉坏,还特地挑了把重剑给他。枕惊澜见到他时,他正吭哧吭哧抱着剑尝试站起来。
    枕惊澜道:“小兔崽子,还不松手,等着为师给你挑块风水宝地拔草吗?”
    小容溯没听懂他话里的调侃,一双大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扔了重剑张着双手便向枕惊澜抱去。
    这不粘人的习惯到现在都没改,感情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后来还是枕惊澜一个一个将他手上的水泡挑了,容溯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打小就倔。
    枕惊澜也跟着一笑:“是我。枕惊澜。”
    他又被扑了个满怀,他有些无奈地拍拍容溯的背,想让他起来,话未说出口,嘴又被堵上了。容溯半磕着眼,长长的睫毛在光线下落下一道道剪影,温暖急促的呼吸在枕惊澜脸上轻拂。牙齿被轻易撬开,夹带着掠夺气息的侵袭令枕惊澜的脸色一寸一寸的垮了下来。
    得寸进尺。
    搂着枕惊澜本就没使什么力的容溯被他一脚踹开。
    枕惊澜揉着嘴唇,满脸写着不悦:“一股药渣子味,滚去漱口。”
    容溯看着枕惊澜被揉红的唇,顿时眉开眼笑。
    他想:“我愿倾尽所有,你想做的,不愿做的,都由我来。万千骂名,我来担。”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大概过那么五六七八章后(……)要开始发糖了,真的没有小可爱可以友好地按个爪么qaq
    第24章 幻境
    关于玉然涧的记载,翻遍各类史册也只能找到寥寥几笔。出入往往以特定的玉器为媒介,行云宗再次行云打破常规也许就是导致玉然涧暴露在外的因由。
    “玉然涧内无岁月。”容溯拉住他的手,“不查,谷族永远活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查了,谷族不复存在。师父,你可想清楚了?”
    两人在谷族禁地之前站定,禁地之外感受不到一丝风的轨迹,禁地之内狂风嘶嚎。
    枕惊澜道:“你还知道什么?”
    “很多,我打听到了浮生的消息,一路追查到此。”
    “他就是浮生?”
    “我没找到浮生,师父说的应该是下山历练的二师兄——墨蔺。”
    “……”沐子疏将手中自制的“人物关系一览表”揉成一团,“我恨!”
    枕惊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