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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
    月华将金剑再次拿出,仔细看了下两颗宝石,神识探进去感应到了一丝邪气。他对樱九道:“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刘义的死,兴许和刘福有关系。因为,昨日帮刘福祛除魔器时,他腰间也有一把金剑。”
    整个卧房被查探完了,樱九又看到那堆布扎的童男童女,觉得愈发的诡异,她转开视线,不再去看。
    这时院中传来一声“劈啪”响动,似乎有人脚踩到了树上掉落下来的干枯枝丫上,脚步声很是细微,听上去是小孩的脚步声。
    两个守门的家丁不知道什么时候背靠着墙睡着了,手中的火把也熄灭掉,整个院中只有苍白的月光还在。
    月华走到窗前,隐匿着身形侧身向外看去,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在院中走着,路过刘义的房间门口,走到尽头贴着墙壁拐弯,此时两人看不到小孩子身影,只是听到他继续沿着墙壁旁边不紧不慢的走着。
    樱九道:“这小孩是刘福?”
    月华道:“正是。”
    “他似乎在闭着眼睛走路,是在梦游吗?”樱九问道:“而且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小孩怎么敢不在家长陪同下出来?”
    “我们跟着去看看就知道了。”月华说完,从窗口跃出,远远的跟在刘福身后。
    刘福停在了刘义卧房正后面,停住脚步,瘦小的身体蹲下,手指将土块拨开,在里面挖着,过了一会,他似乎挖到了什么东西,停下了挖土,双手伸进去从里面捧出来一个铁盒子。
    他就这样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脖子扭动脸朝向月华和樱九这边,缓缓睁开了眼,樱九借着月光看到,刘福的眼睛不再是先前见到的黑沉的眼珠,而是两个骇人的血窟窿。
    樱九吓了一跳,捂住了嘴,惊道:“吓死本喵了!他他他......他的眼睛,主人你看到了没有?”
    月华一动不动,刘福又将头转回去,似乎并没有看到月华。
    月华轻声道:“刘福和刘义一样,早就死了。”
    樱九惊诧不已,问月华道:“你一点都不惊讶,是不是早就知晓他是鬼了?”
    月华道:“取魔器的时候知道的,不过说鬼并不准确,应该说他现在是一个活死人,人已经死了,身体里还有一魄没有被鬼差勾走。阴间的事我管不着,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如果他们兄弟俩和魔物扯上关系,我便不能不管了。”
    刘福维持着背对着他们的样子站起身,用袖子将盒子上面的土擦干净,像是对待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
    樱九有些好奇起来,能让一个已经死去的小孩子还这么在意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这时后院里传来胡婧儿的哭喊声,她声音原本就尖细,现在夹杂了恐惧更是尖刻,她不停地喊叫着。
    “不要杀我!救命啊!求你了放了我吧......我错了,求你了呜呜......”
    月华对刘福使了定身术,走过去将他抱起跃到了刘义的屋顶上,不动声色的看着下面的场景。此时在胡婧儿卧房门口,一团黑气在她身后,隐隐能看到从黑气中伸出的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刘员外和一群家丁在五米开外拿着棍子很是焦急和担忧,却都不敢上前。
    这黑气正是月华追踪的魔物,一日一见,它身上的气息变得更为浓重,许是将那三个道人身上的精气吸收为自己所用了。
    第13章 魔物真身
    刘员外看着爱妾被一团黑气抓在手中,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夺过身边一个家丁手中的棍棒,鼓起勇气向前走了一步,但看到胡婧儿被掐的痛苦的脸,脚步一顿又退了回来。
    终究,还是放不下内心对于鬼怪这一类生物的恐惧啊。
    眼看胡婧儿险些呼吸不过来,翻起了白眼,月华道了声“慢着”,紧接着跃下房顶,将怀中抱着的刘福交给一个家丁。
    刘员外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个劲的对着月华鞠躬,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架子。
    月华对胡婧儿身后的魔物道:“你总也要让她死个明白吧。”
    魔物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减轻分毫,他恨声道:“死个明白?她凭什么可以死个明白,我只要让她死!只有她死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月华道:“那么你呢?不想弄明白为何会被害死吗?”
    “这重要吗?”魔物厉声道:“我只管报仇就够了,这才是我堕入魔道的意义。”
    “义儿?是你吗义儿?”刘员外上前两步,手臂向前伸,似乎想要摸一摸那团黑气,这声音和他的义儿生气时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魔物却像是突然被咬了尾巴的野猫一般,大声呵斥道:“谁是你的义儿!刘义早已经被你这歹毒的妾给害死了!”
    刘员外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他的婧儿虽然性格泼辣,但是绝对很善良,不会伤害别人的,又怎么会害死义儿呢,更何况,义儿是自己摔下马掉落山坡才死的啊。
    见刘员外不相信,魔物怒火更胜,他手下用力,胡婧儿颈间的骨头已经被他捏出了清脆的声响。
    刘员外急道:“义儿不要!你先告诉爹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不好,为什么你平时骑马都好好的,那天骑马就出了事?”
    “为什么......”魔物念叨出声,声音嘶哑,难得的平静下来,他回忆道:“那天是弟弟发热症的第七天,我说过几日就去城门口登记入伍去。爹爹说沙场太危险,不能放我去参军,让我乖乖考取功名进官场。我不愿意,和爹爹大吵一架后,骑马出了城,去了经常练习刀法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