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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会是因为这个才嫁给田老师的吧?”
    唐老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想起什么,忽然欣喜道:“诶,田鸭脖的那个救命恩人,我看那小伙子的腰杆儿也直。”旋即又遗憾道,“可惜没再遇上过,我还想着当面谢谢他了。”说着她摇头站起身,“我去切盘水果。”
    看着唐老师的背影消失在厨房,田笑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发呆,没头没脑地自言自语:“从头到脚的直……”等她心不在焉地剪完脚趾甲,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有八个未接来电,登时傻愣了眼,赶紧拨回去——她习惯将手机调成静音的毛病是不是得改改了?
    嘟的一声,手机以出奇地速度被接通,好像对方随时准备着接听她的电话一样。江曾紧迫的声音混杂在一堆喧闹的音乐人声中传过来。
    “笑笑,你在哪儿?出大事了。”
    要不是江曾的语气太过于急促,田笑忍不住像苏茜一样自以为搞笑实则蹩脚地接一句:“终身大事?”
    隐隐感到这大事跟高越有关且难以估量的不妙,细碎刘海下的淡眉下意识拧紧,她压低声音问:“你说。”
    田笑难得向两位老师撒谎,竟没有常理上的。她随便扯了个学校有急事的理由便兴冲冲地从家里跑了出来,打了辆出租,直奔本市最繁华的商业经济中心。
    九点的城市晚夜是很多人激情释放的开始。田笑偏执地认为,现在的人越来越浮躁就是因为晚上不好好睡觉,昼夜颠倒的缘故。
    下了车,给江曾打了个电话。对于路痴的她来说,即便是到了目的地楼脚下,她也一样找不到进去的路。
    更何况她要找的地方又比较隐僻。
    霓虹闪烁,百货大厦前人来人往,车流不断。田笑站在广场中央的喷泉下拢了拢薄外套。秋夜晚凉,但她并不觉得冷,只是她在紧张害怕的时候习惯性的想要裹紧自己。江曾在电话里说得急促含糊,但擅长抓重点的田笑依稀能揣摩出情势的严重性与紧迫性。
    江曾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打断了她的出神。看他阴沉的一张脸,田笑紧绷的神经不自觉的又拧紧了几分。
    没等江曾走近,田笑便迎了上去,跟他原路返回时,急促地问道:“他怎么样?”
    “还在喝。”
    他们一路下了车库,弯弯绕绕了半天才坐上一架电梯。那电梯看似装潢得奢侈豪华金碧辉煌,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人一眼便能识别,那顶多是一堆充场面的仿冒材料。田笑没什么见识,自然看不出,更何况她也没那个心思去看,只觉这花里胡哨的装饰怎么看怎么浮夸,怎么不顺眼。
    电梯直通八楼。门一打开,是田笑不陌生但也不熟悉的场面。
    这是她平生进的第二家酒吧。
    江曾轻车熟路地带她穿过人来人往,从围了一圈的人群中强行豁开一条口子,田笑有些束手束脚地跟进去。这时有人冒了一句,“人叫来了吗?再不动手越哥就快不行了……”
    阿阳边说边将手指撅得噼啪响,当看见江曾身后的人时却傻了眼,最后几个字瞬间没了刚才的一鼓作气。缓了缓,他一脸的惊讶嬉笑,“嫂子怎么来了?”
    田笑没有搭理他,只一门心思地看向高台上的身影。阿阳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曾冷冷一瞪,只好识相又憋屈地闭了嘴。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看见高越的后侧脸。田笑撞见的第一眼,是他刚好喝完一杯啤酒,杯子被他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顺势低下去的头像被黑山老妖吸了精气一样,耷拉无力。
    没有停过三秒,他便开始了下一杯的猛灌。
    而长桌对面的男人却像一个无聊的看客,只偶尔挑眼看一看对面。好像这场赌局与他无关似的,还没有挑逗怀里的女人来得有趣好玩。
    女人画着浓妆。由于光线太暗,田笑看不清她的具体样貌,但肯定是个美人。
    三年时间不长也不短,足够留下一个人或深或浅的记忆。而高越的记忆里就有这么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就是青青,田笑心里笃定。
    江曾说有人故意约高越出来,其目的已经昭然若揭。
    虽然不知道对面那个男人与他有什么过不去的恩怨纠葛,非要这样整他,但田笑知道,就算有人玩把戏伎俩,只要高越拿出他平常不理不睬漠不关心的高冷范儿来,也挑不起什么争端。但偏偏被人抓住软肋的他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还赌得那么干脆,换谁来也无济于事。
    他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那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看热闹?
    搅局?
    不知道为什么,田笑突然想起了苏茜。要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大小姐在这里,一定会放声欢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遇上这老套的狗血剧情,说不一定还会在一边兴致高昂地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想到这里,田笑竟忍俊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惊得旁边的两人傻不拉几地看她一眼,互看一眼,再看她一眼,再互看一眼……
    田笑微微偏头问江曾:“规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