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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养哪儿就养哪儿。”高越无所谓道。
吃完饭,田笑的手机上顺理成章的又多躺了两个电话号码。
“有事可以找我,我就住在几条街后的小区里。”说完高舒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身旁黑脸的人。
怪不得某人往他那里跑得那么勤,原来是别有用心。
江曾心虚地顶着高越那张臭脸,厚脸皮的也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了上去。
苏茜却一脸的不开心:“长这么漂亮的姑娘号码不要,你们是眼瞎了吗?”这么透骨直白的话,当然说的是她自己。
江曾倒是勉为其难地说要加,谁知大小姐转身就扭屁股走人,头也不回的在众人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江曾感慨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第17章
为期三天的报名结束,按照以往的惯例,赶脚而来的是枯燥乏味又啰里吧嗦的班级会议。
然而在这个桂花飘香的季节,新学期的伊始,田笑便打破了她人参史上从无缺席的记录,破天荒地上交了一张请假条。
原因一栏写得也是千篇一律的暧昧不明。
重点是,这假条还是班会前半个小时仓促而就。
苏茜啃着鸭架,一嘴油腻地看着田笑把一纸方条交到身兼寝室长与纪检委员的东北妞儿手里,忍不住第n次发出灵魂拷问:“到底是哪个朋友,竟然找你帮忙?”这不是没事儿找气受吗?
田笑心肠挺好,不冷但也不热。找她帮忙,只要力所能及,一般都会得到应允。
但,就是不怎么靠谱。
做事情像是永远缺根筋。
就像下楼去洗个衣服,十次有九次忘记带洗衣液。食堂吃完饭,习惯性拍拍屁股走人,不是丢饭卡就是丢杯子。出门不带钥匙的毛病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救。
远的不说,就上周,苏茜让她捎壶开水回来,结果半路就捎去了天堂。一地的碎渣子,还划伤了脚拇指。苏茜赔了个水瓶不说,还得她亲自去收拾残局。
有些时候,苏茜就在想,不是田笑脑子缺根筋,是她自己脑子抽筋了才会叫她帮忙。
“说了你不认识,问了也是白问。”田笑边敷衍,边忙着换鞋。好像自从遇见高越,她扯谎的频率出乎预料的越来越高,技术也越发的娴熟自然,可谓是无师自通。有人说遇见不同的人就等于在认识不一样的自己,改变都发生在悄无声息中。
其实不是田笑要刻意隐瞒,只是有些羞涩不明的情绪从自己嘴里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总有些难为情。
苏茜仍一脸纳闷儿,还想再问,这时背上双肩包的田笑扔下一句:“我走了,拜拜!”便匆匆出了门,不给她再问的机会。
当田笑提着10寸的生日蛋糕,穿过几条街,进入一个公寓小区,站在8楼0802号门前时,额头上早已是一片蒙蒙细雨的光景。
低头看一眼时间,刚好八点整。从蛋糕店到这里,有二十分钟的路程。
手机上还未删除的短信,是来自一个新添加的号码。
高舒说他有事耽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而高越的手机又关机,思来想去,只能找她帮忙,将定制好的蛋糕送到他发来的地址上。
早有班会议程的田笑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等她真正梦魂归来时,“可以”两字正以端正的姿态摆在眼皮子底下,想抹也抹不掉。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只好马不停蹄地追过去。
歇了会儿,深吸一口气,她按响了门铃。许久屋内都没有动静。她又按了几下,依然没有反应。
没人?
就在她将蛋糕放在地上直起身时,只听金属摩擦,咔哒瞬间,门开了一条缝,接着在一股好似不耐烦的力道下,弹开了。
而那道力的主人像是笃定门外的人就是他以为的那个人。是以,连一眼也没往外甩,便要转身离开。
而半转过的身子,此时孤零零地只挂了条红裤衩,在越敞越开的门框间,勾勒出人体线条最魅人心魄的弧度,也勾得人眼角不可抑制的抽搐。
大脑高速运转,对策还没成形,而本能反应已先一步采取行动,是最直接的简单与粗暴。田笑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将门狠狠地踢合上。
厚重的嘭响声,仿佛是晚夜,为这静谧的小区临时安排上的一段小插曲。
面颊上倏地熟了两颗草莓,心蹦跳得跟发了疯的小鹿一样,横冲直撞得不可救药。
田笑有些无所适从,甚至惊慌失措到手抖。
被室友们强行灌输的黄段子,她脑子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存货。
但就是没有干货。
少儿不宜的理想画面,皆是通过听觉信号意淫而出的场景,就像先天性盲人那般,是语言编织而出的梦幻。
像这样触目惊心的画面,今晚可以说得上是田笑的初夜,也是她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
而有人偏偏不知好歹。
重蹈覆辙,有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