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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他是我的朋友,高越。”
苏茜扭着小蛮腰向前踱了一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瞪眼如铜铃,那叫个煞气逼人,“什么时候交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朋友?”然后再一个转身,高冷表情已到位。看得田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还瘆得慌。
这时候她倒眼尖儿了一回,一眼瞥到身后的江曾,“咦”了一声,道:“你是那个什么酒吧的调酒师。”
江曾定睛一看,怪不得刚刚偷窥半天总觉得这身影眼熟,原来是那个喝冰冻草莓可乐雪碧的姑娘。
两个人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他乡遇到了故知般,成功转移了话题。
几句话聊下来,江曾才知道,原来那天是田笑第一次去酒吧,很多东西不懂想向他请教来着,却被他会错了意。但他不敢明说,怕一念之差越了雷池,打翻了某人的醋坛子,以后就没啥好日子过了。更恐怖的是他联系了前因后果……
自从那晚黄毛带人来挑事却被打进医院躺了三天,高越几乎是每天踩着点地向江曾要摩托车的钥匙。到了天微微擦黑的时间点,骑上江曾心爱的雅马哈MT07出去溜达一圈,也不说去哪儿,神神秘秘的。有了上次偷窥手机差点儿被灭掉的惨痛教训,江曾说什么也不敢再当着他的面直问。但他心痒痒的好奇,好奇到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像得了相思病。
直到今天晚上他休班,豁出去了,说什么也要寻根究底,看看到底是哪方妖魔鬼怪对他越哥这么有吸引力。他借了一好哥们儿的车,一路尾随,却不想来到这所大学。顿时警铃大作,这猫腻大了。小心翼翼地跟着高越进了学校,左拐右拐,一看他对这里这么熟悉,江曾就知道他肯定经常来。
一跟就跟到了操场上,竟然踢起了足球。
江曾惊了,也纳闷儿了——越哥大老远跑来这里就为了踢足球?不过不得不说他踢足球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棒,当年风彩不减。
半个小时过去,那些球员都散了,只剩下高越一个人。他去附近的易购买了瓶矿泉水,坐在椅子上休息。十分钟后出现了个女生……
现在想来,眼前这个女孩不就是当初越哥在酒吧英雄救美的那个女孩吗?也是黄毛找事那天晚上挑衅说不放过的小妮子。江曾当时就站在高越身边,怪不得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就像开了空调,还是零下几度。也怪不得他阴狠狠地说有什么冲着我来,与别人无关的话。
他妈的真相了。
第一次见田笑,江曾就觉得不能得罪这姑娘,否则会遭雷劈,这预感真他妈的准了。
江曾欲哭无泪,他的小命全在这一张嘴上,下定决心打死也不能乱说,打不死更不能乱说了。
他们没聊多久,便不怎么欢快地散了场。目送着她们离开,高越转身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回去多说一个字……”
未说完的后半句和着那冷飘飘的眼神,江曾真想放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第8章
回去后,田笑就被苏茜咄咄逼人地堵在墙角。
“田笑笑可以啊!胆儿肥了啊!有了男人连跑步都干劲儿冲天了啊!这是要等生米煮成了熟饭才见得了光啊!”
田笑被她戳得肋骨生疼,支支吾吾半天,实在敷衍不过去,只好长话短说详略得当地交代了一番来龙去脉。
“除了姓名,知道是个男的,其他真一无所知?”得到田笑的点头肯定,苏茜张嘴哈笑了声,继而恨铁不成钢,“你是鱼吗?陪你跑个步,你就自动咬上钩,还咬得心甘情愿。这都什么年代了,把妹的技术能再高超一点吗?”她举起拳头忍了忍,转而扶额自我安慰,“算了,对你来说这已经超标了。”
她两手叉腰,像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老母亲焦虑难耐地来回走。田笑见她解了禁锢,试图逃离墙角,身子刚动却又被逼了回去。
苏茜收敛着脾气,好言好语:“我说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和他混一起能捞什么好处?图一新鲜感?”
田笑甩锅道:“不是你叫我扩大圈子吗?”
苏茜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这明显超纲了好吗?你不是爱说适可而止吗?这四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田笑半推半就地抵开苏茜,认真地跟她分析道:“你不知道,有种感觉,就是我跟你在一起,被戳着脑门挨骂的总是我,但是我跟他在一起,我感觉我站在了你的角色上。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还好,至少不讨厌。”最后不忘反问,“你懂我的意思吗?”
苏茜无语,无语过后抓住重点:“你敢戳他脑门?他一根指头分分钟灭了你,你还敢……等一下,你说什么?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戳脑门这种打情骂俏的地步?田笑笑……”
“不是,只是打个比喻。”田笑剥了颗大白兔奶糖塞她嘴里,适时堵住了她歇斯底里的一声,安抚着说,“我与他只是点水交情,顺其自然地交个朋友,再说我们又没约出去,只是在学校。”
田笑给自己也剥了一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