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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不上变化。
    每次有人问起田笑在哪儿读书,田老师就会扬起下巴,一副用鼻孔看人的姿态却还要故作低调地告诉人家:“哦,我女儿啊!就是在那什么……”
    说好的谦虚做人,低调做事呢?
    田笑有时候禁不住想,难道让她去S大就是为了满足田老师的虚荣心?
    后来,她悄悄问过唐老师,不让她传承衣钵的真正原因。唐老师笑了笑,最后还是告诉了她真相。
    原来田老师的父亲也就是田笑的爷爷,因为使用了医院购进的一批假药而不幸去世。那时,田笑才刚满一岁。
    据唐老师回忆,当时田老师在低谷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从那以后,也非常关注医药方面的问题,对生产假伪劣药品的公司企业无一例外的深感痛绝。
    唐老师不否认田老师是包藏私心。
    但让她选择药学方向的专业,也并不是田老师的心魔,他只是想提供一个选择罢了。
    田笑心态一向很好,万事有路走得通就行,有始有终她享受的是过程。至于田老师的伤痛,她选择沉默。
    而沉默下,是她对专业的刻苦用心。
    苏茜诈尸一般从床上坐起来,吓得田笑冷不丁地浑身一颤,长舒一口气:“怎么呢?”
    短暂的沉默后,是苏茜一脸无所畏惧的表情:“没事儿,就是姨妈来得过于汹涌澎湃了!”
    田笑:“……”
    高越换了身衣服,轻车熟路地穿过闹哄哄的人群,推开一个包间,里面早已经喝开吃起了。
    有人眼尖发现了他,站起来喊了一声:“越哥。”
    然后是接二连三地跟风喊人。高越微微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脚步不停,直接往里面的隔间走去。仿佛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有人先他一步拉开门,从里面冒出个脑袋。
    “怎么才来?”那人笑嘻嘻地问。
    “堵车。”
    隔间里的人不多,一眼就能扫完。高越走进去,什么也没说,径直往边上的沙发上坐。他没有打招呼的习惯,而且都是自家过硬的兄弟,招不招呼都无所谓。
    “堵车?你去哪儿呢?还堵车。”江曾关门回来,开了瓶冰镇啤酒,推到他面前。高越却不着急喝,从裤兜里抽出一支烟,却没摸到打火机,微微拧着眉,像是在回忆打火机被他扔哪儿去了。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里,从对面抛来一盒火柴,紧随而来的还有道清冷的男声:“昨天你打架呢?”语气透着些微不悦。
    嚓的一声,火光骤闪,照亮了高越没有表情的半张脸,他像捧了个宝贝一样捧着那团小火,点燃了叼在嘴里的烟,抽一口,冷飘飘地瞥一眼旁边的人,才淡淡道:“我有分寸。”
    江曾被他那虚飘飘的一眼盯得心肝肺疼,暗叫一声糟糕,恨不能抽自己一嘴,说谁不好偏偏说到这哥们儿身上。但他也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啊!无缘无故地当了回炮灰,江曾自认倒霉地灌了口酒。
    “有分寸?那你的手怎么回事?”高舒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严肃的表情从高越踏进隔间就没变过。他知道高越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自己这么上心,上心到还有心情包扎伤口。
    高越抽烟很慢,吐纳皆有深度,一支烟抽下来,花的时间自然要长些。他没说话,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眼见着氛围越来越凝重,包间里的其他三个人相互打眼色,最后达成共识,一致停在了江曾身上。江曾咬了咬牙,他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他笑嘻嘻地打圆场:“前几天有个黄毛不懂规矩,在酒吧闹事,被越哥教训了一顿,谁知道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心狠手辣,狗急了跳墙,昨天竟然叫了一帮子人等在外面守株待兔……”
    “你说越哥是兔子。”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大男孩嘴巴一张,特顺溜地插上一句,唇边的小虎牙不怀好意地若隐若现。
    江曾扭头瞪他:“兔崽子,欠揍啊!回去再收拾你。”警告完后他放松了表情,继续话题,却卡住了,恼火地抓一把头发,“反正,总之……我们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嘿嘿……”
    高舒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意有所指道:“有往外跑的功夫,还不如回家看看。”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高越突然转了性似的,拎起面前的啤酒瓶,笑了:“哥,恭喜你顺利毕业啊!”清脆碰响,直接对着瓶子吹了大半瓶。
    见他不想谈起这个话题,高舒也不咄咄逼人,酒杯端在唇前,转而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高越将自己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懒懒散散,表情却又恢复了常态,冷得不近人情,坐在他旁边的人都不敢轻易靠近,有针扎屁股似的。
    手机突然一声振动,有短信发来。高越极缓极轻地吐出一口烟雾,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手机,一边回道:“还能有什么打算,看呗!说不一定哪一天就有出路了。”
    江曾捧哏道:“对对对,越哥说得对。鲁迅先生说了,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