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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练地找到了微信二维码,递给乔知予,道:“我知道有家店很干净,但是饭都做的比较简单,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去给你买。”
乔知予扫了张一鹤的二维码,看着张一鹤的昵称,眼角一抽。
大概张一鹤是想给自己的昵称弄成‘一鹤’的,可惜微信小表情里并没有‘鹤’这种生物,张一鹤就勉勉强强地选择了一个和‘鹤’颇有渊源的动物——鸡。
他的微信昵称是一个‘一’,后面跟着一只鸡。
乔知予用自己身上仅有的那么一丢丢演技压住自己的笑,当然,也有可能是肠胃炎闹得她根本没有笑的力气了。
张一鹤不知道为什么,就仿佛尾巴着火了一样,很快就窜出了班,等乔知予反应过来,她得和张一鹤客气客气的时候,张一鹤已经不知道消失去哪儿了。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张一鹤拎着一个死亡芭比粉色的饭桶、受着高三党们的注目礼,就如同踩了风火轮一样,一脸羞耻地冲回了教室。
饭桶被放在了乔知予的桌子上。
乔知予抬起头来,盯着那个死亡芭比粉色的饭桶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拧开桶盖,看里面是一过薏仁山药粥,便用勺子舀了一勺,尝着味道不错,饥肠辘辘的她保持了在最后一丝矜持,问张一鹤,“多少钱?”
张一鹤抬头用关爱智障的慈祥眼神看了乔知予好一会儿,报出一个价格,“三块。”
乔知予:“……哥哥,你这是从哪儿买的,这么便宜?我之前点个蚌蚌鲜虾粥都得二十呢!你把这家店推给我一下,我之后就从这家店下单点外卖了。”
张一鹤呼吸一滞,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山上‘不食人间烟火’地待了五年,貌似已经与主流社会给脱节了,完全不知道现在的价格是多少。
这粥是他煮的,食材是从他之前就从网上下单的,付钱倒是他付的,可他时不时买点药或者出去做个法,收到的钱都是六位数,存在网银账户里的钱用都用不完,他买这些食材的时候,也就完全没在意价格,只关注了品质。
乔知予问他这粥是从哪家店里买的,他该怎么回答?
机智的张一鹤想到一个一劳永逸地回答,“这店是一个老夫妻开的,老两口不喜欢用智能手机,所以没有外卖。你赶紧吃,吃完记得把饭桶给刷了,我晚上回去的时候,还得把饭桶还给老爷子呢!”
听着这有理有据的解释,乔知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她‘哦’了一声’,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这店开在哪儿?粥的味道很好,而且你那么挑,这店能从你嘴里换一句很干净,质量肯定过得去。我打算之后就去这个店吃饭了。”
张一鹤:“……”他感觉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他该怎么回答乔知予?
他用极为勉强的语气说出一个‘行吧’之后,又换上了相当嫌弃的语气,“不过那店有点远,还偏,我有一米八的大长腿都得跑半个小时,你那小短腿,跑过去估计就上课了。之后我给你带饭吧,你说说你有什么不爱吃的,我买的时候尽量避开。”
乔知予想了想,她还真没什么不爱吃的。
“我不挑嘴,好养活,酸甜苦辣都吃。”
得了乔知予的保证,张·大厨·一鹤这才松了口气,他安慰自己说,“反正每天都得做,就当多添一双筷子,不费什么事。”
乔知予吃饱喝足,有了力气,要给张一鹤转账,结果就收获了张一鹤那俩险些翻到港口去的大白眼,“你可拉倒吧,三块钱一顿的饭,我还能请得起。你要是觉得良心不安,就打热水的时候给我也带一杯。”
乔知予哪好意思花张一鹤的钱?
可给钱张一鹤也不收,她憋了好一会儿,发挥自己全部的聪明才智,总算憋出一个‘妙招’来。
张一鹤这会儿还在看《三年中考两年模拟》呢,高中阶段的知识完全没复习,估计到了复习的时候,肯定比她还要抓瞎(英语科目除外),她便将小艾同学给她列出来的复习资料全部上网预订了一套。
张一鹤的微信朋友圈里只有一条动态,那就是他的手机号已经换成了现在的号码,敬请各位善男信女惠存。
乔知予用那个手机号搜了一下,弹出来的果然是张一鹤的微信号,她便放心了,收货人和收货电话都填好,到了地址那一栏,她直接填了学校的收发中心。
一本资料都是大几十块的,语数外理化生六科资料买下来,将近两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