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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我让王府那头做些新鲜的送过来。我与景玟不能面面俱到,还是得你们来看顾着珺儿,若发现什么疏漏,直接和杨衷说就行。”
    几人应下,阮临不再多留,又嘱咐几句便离开。
    阿若望着阮临离开的地方,采青拍拍她胳膊:“想什么呢?”
    “没什么。”阿若回过神,笑了笑,“只是觉得,若是先生们能看见宫主的这幅模样,应该会很高兴。”
    采青笑道:“公子与我们王爷在一起,以后会越来越好的,你放下心吧——哎呀别想了,快和我进去看看公主。”
    阮临到王府的书房时,石珫正在看信。
    “你来迟了一步。”石珫将信递给他,“送信的人刚走——我以为你今日不过来。”
    阮临回府后一步没歇,只去石珺那儿看了一眼就径直往石珫这边来。桌上放着石珫喝了一半的茶,阮临拿过来一饮而尽,无奈道:“路上耽搁了。”
    “不是高望安请你去钦天监吗?路上又出了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别紧张。”阮临哭笑不得,“我遇到世子了。”
    “玄儿?”石珫眉头皱起来,“他不在简亲王府待着,怎会同你遇着?”
    “他成日待在简亲王府里,想出门玩也是正常。”阮临叹了口气,“那么点大的孩子没个父母照应,纵使有其他人疼着,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也都忘了。”
    “我遇着他的时候,他高兴的不行,我看他那样子是想跟我回国师府玩的。只是我府上还有珺儿,只能让人送他回去。”
    石珫道:“玄儿是个懂事孩子。”
    “就是因为懂事,才格外让人心疼。”阮临叹了口气,将信拿起来看完,“这么快宋叔就将人找到了!”
    “当年的袁鼎毕竟还没有现在的手腕,她算是个漏网之鱼。人还在路上,过几日便能进京。”石珫道。
    阮临将信还给石珫,思索道:“一幅画?什么样的画能让袁鼎不惜将整个贤郡王府拉下马?当时他不过是个朝堂新贵,还戴着个贤郡王女婿的身份,合该是一荣俱荣的。”
    石珫冷笑:“当年就是因着贤郡王一案,袁鼎做足了样子,我父皇才会相信他是个君子直臣。他这也算是踩着贤郡王平步青云。”
    “算了,等宋叔将人带回来再仔细问问吧——想来此事与卢葳脱不了干系。”阮临道,“等姜流那头的消息出来,或许就有答案了。”
    宫里的事情,他们不太好伸手,姜流却很方便。
    石珫与阮临并未等太久。不到十日,宋何带着人回府。
    被宋何带回来的侍女年岁与卢葳差不多,面容却十分憔悴苍老。
    等不及休整,宋何直接将人带到石珫与阮临的面前。
    那人之前虽同宋何说了一些,但因不知宋何的身份,还是有所保留。此时见到面前这两人,不敢贸然开口,只是默默打量。
    这二人年纪着实不大,看样子也是有些身份的,这侍女心中猜测,只是不知是那边的人。
    石珫不与她兜圈子:“当年袁鼎与贤郡王府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
    侍女抬眼看石珫,不答却问:“你叫什么?”
    宋何皱起眉头正要说话,石珫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这侍女:“石珫。”
    “原来是静安王。”侍女扯开嘴角,“这么多年了,王爷怎么突然想起翻当年的案子?”
    “我和你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石珫淡淡道,“你恨袁鼎,我也是。”
    这侍女大笑起来,像是极畅快,跪倒在地对石珫俯下身:“那就祝王爷早日得偿所愿。”
    “说实话,我只知道当年小姐同袁鼎争执是因为一副画。”侍女顿了下,“只是这幅画我没见过。当年袁鼎带着小姐回梁州时,我并未跟随。”
    “去梁州前都无事,当时定的是回去一月,结果只过了十多日便回来了,就是因为小姐无意中看见了袁鼎私藏的一幅画。”这些事在她心里翻来覆去的折磨了二十余年,此时终于能说出口,“我曾听小姐与袁鼎争吵时说到宫里,听意思是袁鼎私藏了宫里某人的画像。”
    “我们小姐那么好的人,若不是看中袁鼎,一个郡王千金,何至于低着姿态嫁给他!”她咬着牙,恨不得生啖袁鼎的肉,“他袁鼎当时算个什么东西!娶了我们小姐也不知高攀了多少层!竟敢丧心病狂的做这种下作事!”
    “我亲眼见着他装作示好,将那药喂给小姐,说是保胎用的。小姐还以为他回心转意——”这侍女涕泗交加,“还不到两个时辰!从小姐开始流血到奄奄一息,连一刻钟都没有……她那样好的人!她都已经快没有气了,还记得让我将自己的身契烧了,让我走!”
    “我趁乱逃了出去,当时胆子太小,怕被抓回去,就在城外躲了几天,谁知还没等我去王府报信,王府就已经出事了。王府被宫里的人围了个严实,我自然进不去。我也想过报官,可大家都传王爷这次犯得事抄家砍头的大罪,我便是去说了小姐的事,也只会被当做攀咬袁鼎。”
    她字字如泣血,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冷静下来:“我也想过死,但后来又想着,若我也寻死,这世上再无人能为小姐伸冤,便又躲躲藏藏苟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