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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两侧,一边记着路过的一些明显的建筑:公主府,越王府,不醉楼,太师府……
马车最后停在了丞相府的大门前,身后跟着的侍卫尽职尽责地喊:“太子殿下到!”
池媛扯下丝缎,侧首时郁湛已经把黑色的丝缎拿在手中,正看着威武大气的相府大门。
跟在他们身侧的导演助理提醒:“嘉宾们,你们已经进入剧情,在下车以后请务必融入任务环境,饰演剧情npc的老师们如果发现你们有脱离身份的举动,会根据他们的人设对你们作出惩罚措施。”
池媛怔了一下:“相当于真人参与的角色扮演剧情?如果这样解释,那我们也可以遵照我们的人设来对npc老师们进行游说和劝解?”
导演助理:“是的,也可以这样理解。”
郁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率先下车,转身向池媛伸出手。这架比较还原的马车是礼车式样,车架离地面有些距离。
方才池媛上去的时候还算顺利,但下来的时候就很容易绊到裙摆。她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底下的郁湛伸出的手稳定有力,仰头看着她的神情耐心十足。
现在郁湛是太子,池媛是他的太子妃,太子亲自扶太子妃下车,似乎没什么问题。
池媛把手交给了他,微微提着裙摆,从马车上轻轻一跳。郁湛的手稳定有力,她顺利地下来,连一丝裙角都没拂到车架。
丞相府的下人早有预料,待两人下车,乌泱泱十好几个侍卫侍女簇拥着一位五十多岁,身着紫袍的中年男人迎上来:“臣郑成仁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池媛站在郁湛身侧偏后的位置,打一跟那紫袍高冠的大臣照面,就是一惊:这不是郑月生老师么?
郁湛显然也认出了这位老戏骨,在他即将下拜的时候就拦住了,真诚道:“不必多礼,孤今日来只是看看郑老。”
郑丞相不愧是演惯历史剧的老前辈,当即双眼含着热泪:“大衍有太子殿下这般温厚臣下的储君,真是大衍江山社稷之福啊,老臣必定全力辅佐殿下……如今外面人多口杂,还请殿下随老臣进府一叙。”
郁湛微微点头,回头看了池媛一眼,池媛会意,两个人走在最前面,领着一大帮子乌泱泱的侍女和侍卫进了丞相府。
池媛一面走,一面暗中观察,郑丞相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忠心耿耿,忧国忧民的老臣。前面的太子郁湛走在他身侧,一面听郑老讲述先皇在世时的相处情节。
说到先皇驾崩,郑老丞相以袖拭面:“先皇勤政爱民,爱护几位皇子,对我等亦是从未苛刻,我等感激先皇厚待,也定会好好辅佐太子殿下,为大衍鞠躬尽瘁,效鞍马之劳。”
弹幕顿时划过去一串666:
“我想起了被《出师表》支配的恐惧……”
“我想起了郑老师演的各朝丞相了,节目组请他老人家来真是太还原了……”
“等等,咱们郁总事先有台本吗?这么大串的台词他要是接不好,别被郑老扫地出门吧?”
郁湛走在前面,长身玉立,玉冠束发,除了一头短发稍微显得违和,通身凛然气度却真的像是这架空王朝里的储君。
听完郑老丞相这一席推心置腹的表态,郁湛并没有选择以场面话接下,却是突然反问:
“郑老此言,是认定孤一定能登大宝?”
郑丞相脸色肃穆:“太子殿下是先皇认定的储君,我等自然拥护,除殿下以外的人登上大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但……”
几人穿过长廊亭台,一路走来仿佛人在画中。郑丞相将郁湛和池媛迎进厅堂,屏退所有仆从,才继续道:“殿下可知,为何先皇将玉玺裂成五片?”
郁湛眸中微暗:“的确不知。”
池媛有些紧张,节目组给出的信息太少,而设置的东西却远远多于通关标准:如果只需要收集五份玉玺碎片就能夺得皇位,那为什么还会给几个皇子安排他们背后支持的势力呢?
《幕后玩家》节目组从不会设置无用选项,她从郁湛的套话行为中突然想到这一点。
郑老丞相继续道:“我等臣子拥护的皇子,定然是有过人之处。譬如老臣,一直站在先皇之侧,但先皇大去之后只有一封未盖玉玺,未加名字的遗诏,此物如何凶险,应当不用老臣细说吧?”
郁湛拿了一盏热茶,没说话。
池媛也惊呆了,节目组竟然连这么一个重大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先皇死前如果没有留下遗诏,自然是目前的太子登位,但现在居然有一封没写名字,没盖玉玺的空白遗诏,如果遗诏上落了太子以外的人的名字,那此人就名正言顺能坐上皇位!
古色古香的厅堂之中安静了几秒钟,池媛看着郁湛,又看看那位郑老丞相,心中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郁湛喝了两口茶,放下杯盏,淡淡道:“郑老此言有何目的,不妨明说。”
那老丞相眼珠转了转,脸上还是忠心耿耿:“殿下此言差矣,老臣为大衍鞠躬尽瘁近五十载,深受皇恩,岂能挟恩图报?但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