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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拉下去受刑。”
    眼角余光无意瞥见门口那道亭亭而立的倩影,魏栖连忙起身迎接。“奴才见过五公主。”
    青年一来,她只觉视线一暗,眼前的男子头戴软巾帽,一身暗红色太监服衬得他面如皎皎新月,飞眉如岱长入鬓,鼻梁直挺,一丝阴柔之气嵌在五官之中恰到好处。
    他模样没变,性子倒是变了。
    “公主。”柳色见梁绯絮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魏栖脸上不动便拉了她一下,公主这忘情的模样怕不是看上魏公公了。虽说魏公公的脸好看,但他是太监啊。
    “咳。”梁绯絮尴尬地收回视线,侧身往外头惨叫的两太监看去,“免礼,魏公公方才在做什么。”
    魏栖垂首答道:“公主让这二人来奴才这儿领罚,奴才方才自然是在罚他们。”
    她直截了当道:“为何要收钱?”
    “公主没说要如何罚他们,奴才便自行做主了。”魏栖顿了顿,说得自然,“至于为何要收钱,那是他们自愿。”
    狡辩。梁绯絮蹙起眉峰,不悦道:“你这是……”
    魏栖抬头,目光如秋水流动一般对上梁绯絮。秦初是都城里有名的美人,梁绯絮的长相自然不差,可以说是八位公主中之最,可惜他对美色向来不感兴趣,一来自己是太监身份,二来钱最踏实。
    对上他那双熟悉的眸子,梁绯絮心尖一抽,她别脸不假思索道:“贪污受贿!”
    他显然没料到梁绯絮会说这词儿,恭恭敬敬道:“公主怕是对天巽国的律例还不熟吧,贪污意为官职人员利用职务之便动用公款,而受贿指接受对方为谋取不正当利益所给予的财物,奴才自认这两样都不占,何况是公主要他们来奴才这儿领罚的。”
    “你!”梁绯絮被这一席话堵得语塞,灵秀的双眉往下一压。他今世不仅嘴皮子溜,还一堆歪理只看钱财。前世那绝俗的少年被钱污了,眼前的魏栖整个人满身铜臭味。
    魏栖再次低下头,“公主莫要置气,是奴才该死,奴才下次一定听公主吩咐。”末了,他又好心补了一句,“这司礼监不是公主该来的地方,公主还是请回吧。”
    牙关紧咬,梁绯絮气极反笑道:“魏公公,本宫问你,你是否收了钱便会为对方办事?”
    魏栖当即一愣,意有所指道:“奴才并不是任何事都做,得看价值。”
    她气恼地瞧着他道:“本宫要买一个人承担一项罪名。”
    “谁?”
    “你。”
    *
    夜色一落,宫灯悉数亮起。
    回灵素宫的路上梁绯絮格外沉默,她脑中一直回响着方才自己跟魏栖的对话。今世的魏栖跟前世差太多,她都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怎么是这样的,半点没前世的好。整人都就跟掉进钱眼里似的,哪里还是梦里那个坚毅的少年,也不是战死在皇城下的魏栖。
    越想越气,梁绯絮不由哼出了声。
    “公主这是怎么了,从司礼监出来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被魏公公气着了?”柳色问。
    她回得毫不犹豫,“是。”
    “奴婢就说不该去找他,公主还不信。公主,你最后说的那话是何意思,魏公公脸色都变了。”柳色对那话可是好奇,毕竟能让魏公公变脸的人不多,何况这人还是她主子。
    “没意思。”几日后孟苟要来,她哪儿能不提前做点准备。
    说起来,她前世久居深宫没见过什么男人。孟苟爱说花言巧语,加上他长得俊俏,自己便被他哄得团团转。
    原本他们俩婚期未定,自己也矜持,然而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在母后的宴席上喝醉,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孟苟怀里,衣服是没脱,可这也算是事儿了,于是父皇不得已下旨赐了婚。
    如今想来,前世的蹊跷事还真多。
    *
    灵素宫。
    梁钊早已等在主屋内,宫内婢女全低头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父皇。”梁绯絮进门一瞧便明白事情始末,她柔柔地喊了一声。
    梁钊一见梁绯絮回来面上乌云四散,语带责备道:“身子还没好利索便出去吹冷风,真是不把自己当回事。”
    “父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保证没有下次。父皇别生气,生气也对你身子也不好。”梁绯絮讨好地挽着梁钊坐下。
    “去哪儿了?”梁钊可没那么好糊弄,直直看着她道:“朕听说你去了司礼监,所谓何事?”
    梁绯絮神态自若道:“躺久了难受便出去走走,儿臣这一走不仅去了司礼监还去了广阳宫。父皇,你有多久没见二哥了?”
    梁钊神情一顿,不自在道:“你提他做什么?”
    “儿臣知道父皇宠我爱我是我的福气,所以见二哥日日一人用饭心下有些难受。”梁绯絮拉住梁钊的手继续道,“他说话还是那般,不见好,母后还不准二哥去学堂与其他人上课。说话不利索难道不是该多说说么,广阳宫里没几个能说话的人,他又不爱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