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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宸轻抚着她的樱桃小嘴,缓缓说:“赌局你输了,怎么办?”
她惊慌失措奋力挣扎,而他似乎着魔一般,手扶上了她的纤腰,忘了一切羁绊只想一亲芳泽。他说:“今晚留下来陪我。”
登徒浪子!自己追悔莫及不应该跟着汪骁来见他。眼看他要吻下来,林澈文大喊:“放肆!我是仁王殿下的未婚妻子,天子钦定的皇家贵女!我以后可是要当赵国皇后的人!”
赵宸突然滞住:“你想当皇后?”
见此招有效,林澈文趁热打铁:“不然呢!天下女人谁不想当皇后母仪天下!与你这玩世不恭的浪子扯上干系,得罪了仁王,以后别说做皇后,我的前程尽毁,林家上下怕也是会受牵连。”
赵宸看了眼楼下鼎沸,揭榜,蓬莱紫夺魁。
良久,他松开了她,低声道:“我会赢。”
林澈文连忙起身整理衣裙,懊悔自己去抓他衣领。准备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又看到他手侧那画轴。甘棠先生手上有《少女簪花图》,而他又是甘棠先生的主子,很难不去联想他手上的图是新的线索,陪他折腾这么久了,空手而归实在是心有不甘。
她端正好仪容,说:“这样,我手上有一块水晶石价值不菲,造型别致品相极佳,是宝石中的精品,与你手上这幅图做交换,行吗?”
“可是仁王赠予你的那一块?”
林澈文略显尴尬:“哪儿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否值得交换。这晶石足够你去换一万张花劵,在这夜夜笙歌的巷子里,在花红柳绿的面前出尽风头。”
听到她这样说,他冷笑,将画轴抛向她。
林澈文一把接过,连忙展开来看。
当画展开那一瞬,就足以令她震撼不已,激起了她沉寂许久的亢奋因子。
画卷通白拟云雾四起,天地渺茫间却清晰可见一只孤鹤穿梭于云中,此外无它物。全篇极简,但是绘画技法炉火纯青,构图巧妙,立意耐人寻味,更让她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这分明就是仁英皇帝画鹤的技法!于是那抓住画卷对着花灯的光影细细看那只鹤,灯影幢幢。相较自己从前看过的仁英皇帝画作,除了笔墨太新,其余确乎是真迹!
林澈文实在太喜欢这类花鸟图,这幅也确实是她从未见过的珍品。她职业精神爆发,将画在身旁圆桌上展开,从发髻上拔下尺玉放在画上试着读取数据,再拿出晶石放大细细查验。赵宸性情历来阴晴不定,她怕生什么变故,就争分夺秒赏起这幅画来。
一只孤鹤她看了足足两刻钟不发一语,白衣公子不理会周遭喧嚣,面无表情自顾自喝着酒,眼神却一刻不曾离开那抹倩影。
林澈文回过神来,尺玉无法成功读数。看来这画未留存至现代,真是太可惜。叹惋过后,她便匆匆卷起画,想下楼直接走。但是又觉得他不会任自己就这么走了,就又折回到他面前。
“怎么?觉得这画何如?”赵宸未抬眼看她。
“还、还可以吧,这块晶石归你了。”她将晶石放在他眼下,他视若无睹。
“殿下,这画…是谁画的呀?能否告知。”下楼前,林澈文还是试探的问了问。
“你想知道?”
“这种画法,画市上极为少见。”她据实回答。
“是我画的。”他漫不经心拿起那块晶石赏玩。
林澈文失语,说真心话她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只知玩乐的纨绔子弟怎会有如此高深的艺术造诣,甚至成为一代贤君?这贵公子可能一直视她为祸水,所以一直待她不怎么友好,出言戏弄她也不是没有的事。
“你不信?”赵宸望着楼下热闹百态。
“没有不信,这样,今天天色已晚,等七月南山百花宴上有机会,臣女再向殿下请教书画。”
说完便径直下了楼,迎面遇到被一众人拥着上楼见贵人的蓬莱紫。
这赵宸如此风流,皇帝和明惠长公主竟然也不追究?心中暗暗想到刚才他轻佻逗弄,直言要与她个未出阁的姑娘缱绻云雨,这人实不是什么君子,以后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林澈文在汪骁一切如常的微笑指引中找到了小桃,孟何带着她正在街口吃琉璃糖,这俩话还未讲完,小桃就被林澈文拽着连忙驱车赶回将军府。
今天的事情还真一言难尽,不过,她回去了一定要跟陈东东炫耀自己逛过青楼。
刚刚得手的《白鹤祥云图》和之前在汪骁手上买的《少女簪花图》一样,没有成功留存到21世纪。数据无法传输成功,因此研究院那边无法协助她判断这些画是否为仁英皇帝作品。
这幅《白鹤祥云图》相比上一幅《少女簪花图》落笔技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意境有趣,连陪衬的装帧也极为精巧。万般都好,可惜不是《鸣鹤图》。纵使如此,她也爱不释手,将画挂在倾泻入房间的月光里。
自己侧卧在床上望着这幅画,为什么是一只孤鹤?作画人的心境很孤独落寞吗?天地苍茫,这白鹤似乎是浸浴在清冷的晨雾里,一种凉意突然袭来,她下意识裹了下被子。
项目一直停滞不前,陈东东不见人影。再想到张彬的穿梭反馈,说赵朝这一段历史比较混乱,史料真实度不高。这么看来自己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