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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
    秦桉粗着嗓子反问:“没事儿我稀罕找你?我闲得蛋疼?”
    眼见着俩人险些隔着电话吵起来,喷壶漏斗小喇叭连忙挤眉弄眼的催促他说正事,秦桉这才回归到正题。
    “问你个事儿,21天封闭式特训你参加过没?”
    侯择七那边轻笑一声,跟他扯皮:“没参加过我能这么优秀?真当我是天才啊?”
    “怎么请假?”秦桉问:“装病?翻墙?随车潜逃?你赶紧给我支个招!”
    “靠,”侯择七乐了,反问他:“你要干嘛?拍警匪片儿啊?”
    秦桉不耐烦:“老子要出去拍gay片儿!”
    “牛B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边听完,愣了几秒,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感慨,秦桉忍住一拳顺着屏幕锤断对方鼻梁骨的冲动,安静地等那边笑完。
    “这事儿好办,请病假,我找我的私人医生给你开个医院证明就成,”侯择七那边终于缓过劲儿来,还不忘补一句:“不过你得等明天,开好了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秦桉由衷的感谢:“嗯,我谢谢你能办点儿人事儿。”
    “甭跟我客气,”侯择七笑得悠哉:“记得结婚的时候请我吃酒席就成。”
    料这人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秦桉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医院证明送到总教练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早就做好路线规划,收拾好背包就出了训练营。
    最早的一班火车也要等到凌晨了,秦桉靠玩手机在火车站提神,等到火车进站的时候,手机彻底被他搞没电了。
    一觉睡到中午,火车才晃晃悠悠的进站,影视城很偏,要乘地铁去长途汽车站,转两次大巴车才能到县城,住进距离影视城四十来公里的小旅馆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傍晚了。
    好不容易借到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开机后全是郁楠的未接。
    秦桉满腔火气消了一大半,想回一通电话的时候却犹豫了。
    这个时候,那个少不经事的傻子会干什么呢?背台词?看剧本?对戏?八成是在对戏吧。
    至于跟谁对戏,不用脑子想都他妈能猜到!
    人家都是白眼儿狼,这傻东西分明是白眼儿狐狸,自己说过的话跟放屁似的!分不清到底谁对他才是真心,傻兮兮的和外边的人合起伙儿来骗自己男朋友,等见了面,必须得给人收拾顿狠的长长记性。
    秦桉愤愤地把人在心里乱骂一通后,暴走着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另一边郁楠坐在沙发上连打两个喷嚏,红着眼尾揉了揉鼻子。
    “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感冒?”童瑞听见声音,从窗边走过来。
    郁楠摇摇头:“没事,这两天降温,可能是冻着了。”
    自从前天那通电话过后,郁楠一直都是这副茶饭不思的样子,吃不好也睡不好,免疫力都下降了不少。
    童瑞看在眼里除了安慰和心疼,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明天有雨,不然你就在酒店歇着吧,别去片场观摩了。”
    “我想去,”郁楠的轴劲儿上来了,也是劝都劝不住:“明天有单稼明老师的感情戏,大家都说他演感情戏特别有爆发力,我想去现场学一学。”
    童瑞拿他没办他,无奈的轻笑:“那你明天多加件衣服,注意别淋雨。”
    郁楠盯着自动挂断的手机界面愣神儿,直到屏幕陡然暗下来,他才落寞的叹了口气。
    “好。”
    第89章 煎熬
    童瑞一早被一通电话吵醒的时候,时间还不到六点,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本就有些起床气,再加上窗外阴雨蒙蒙连个光亮都没有,更是将他的低气压降到了冰点。
    沉着嗓子接通电话,没想到对方比他还橫,三言两句两人就呛了起来。
    “你有病吧?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捉我的奸?”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俩不仅没睡一张床,中间还隔着两堵墙,满意了么?”
    窗外雨声渐渐,童瑞头顶倚在床头,冷哼一声。
    “你大老远老过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挺能耐的么?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彻底惹毛了他。
    “那你就滚蛋吧,从哪来的滚哪去!”
    说完他干脆果断的挂了电话,随手把人拖进了黑名单,重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的时候,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半晌,他捞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那边虽然声音软哝,但接电话的速度却很快。
    “文老师,上午劳烦您去县城帮我接个人,我一会儿把他号码发给你。”
    “什么人?哼,一个傻逼。”
    *
    连夜的绵绵细雨给第二天的空气都镀上一层入骨的冷意,郁楠捧着小笔记本坐在片场,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演员撑着纸伞立在雨中,尽管手指被冻得冰凉,他却依然痴迷的看着两位老师沉浸在戏中。
    “洛翎,那日在灵书阁我便想问你,你我同出师门,相识已十年之久,这十年我一直依你、宠你、痴你、恋你,将一片真心交付于你!那你呢?你可曾对我……有过一刻心动?”
    一袭黑衣的单稼明深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印雪,眼底的光层层推进,从试探到急切,最后的眼神满怀期望却又饱含满腔深情。
    身着粉衣的印雪眼神清澈,眼眶里酝酿着盈盈的泪光:“师兄,我自小便父母双亡,十年以来你一直都如亲兄长般待我,可如果可以,洛翎不愿只做你的师妹。”
    单稼明眼底燃起欣喜的光:“当真?”
    印雪哽咽着点头,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当真,师兄,我想做你心里的那个人。”
    纸伞从手中滑落,轻弹两下骨碌碌滚落到一边,印雪被单稼明轻柔的扯到身前,两人挤到同一把纸伞下拥吻,从浅啄到深吻。
    从台词到爆发,最后到走位,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连吻戏都没有借位。
    郁楠呆呆的看着雨里吻的缠绵忘我的两个人,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寂静的深夜、萧瑟的秋风,澄明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空气中除了草木的馨香,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炙热的呼吸将他包裹,温热的手掌拖着他的腰背,滚烫而柔软的唇舌勾勾绕绕,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郁楠,我喜欢你喜欢到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你。
    “卡!过!”
    导演洪亮的嗓音将他喊回了魂儿,再回神时,风裹着倾斜的雨丝,已经将他纸页的一角洇湿了。
    现场的助理和工作人员一拥而上,端着热饮撑着雨伞,把伫立在雨中的两位老师往回护送,一片混乱中,郁楠瞥到遗落在现场的那只纸伞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放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