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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的迈巴赫停在眼前,后座的车窗降了下来。
    童瑞摘下墨镜,问他:“去哪?”
    “去机场!”郁楠的声音有些抖,但是却很兴奋。
    “上来吧,载你一程,”童瑞说着,嘴角扬起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弧度。
    “不用啦,文姐马上就来了,”郁楠挥挥手:“前辈你快关上窗户,太冷了。”
    “嗯好,”童瑞点点头,接着微微向前探出身体拿了什么东西,然后打开车门走下来。
    “前辈?”郁楠愣了:“天这么冷,你怎么还下来了?”
    童瑞身上,穿的是昨天盖在郁楠身上的那件散发着檀木香的羊绒风衣,看着就很薄。
    他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郁楠:“这个给你,暖暖手。”
    是一瓶温热的罐装咖啡。
    郁楠低头,犹豫了一下,接到手里。
    温度从掌心慢慢蔓延开来。
    他笑了,瞳孔又黑又亮:“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前辈。”
    “我说了,不用喊我前辈,”童瑞顿了顿,继续说:“我们下次,还会合作吧?”
    “嗯?”郁楠被他一句话问懵了,但他反应很快,马上笑起来:“如果前……如果童老师愿意,那就太好了!”
    他的眼睛很漂亮,双眼皮的褶皱把眼尾拉得长长的,睫毛很长很翘,连带着眼尾的弧度都像狐狸一样,是翘着长的。
    笑起来的样子更像狐狸,明媚又真诚,带着灼灼动人的感染力,让人禁不住想跟他一起笑。
    童瑞也跟着他笑起来:“好,那我们就有机会再见了。”
    “好啊,”郁楠也点点头:“前辈路上小心!”
    他挥挥手,目送童瑞上了车,才反应过来——又喊前辈了。
    不过就这样吧,不想了。
    他甩甩头,然后愉快的笑起来。
    马上就要见到秦桉了!
    ——我来啦!
    当秦桉手机上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他正懒洋洋地泡在温泉里昏昏欲睡。
    “手机,”侯择七提醒他:“哎,我说你别睡在里面啊,待会儿你要是溺水了,我还得喊喷壶过来给你做人工呼吸。”
    “我可去你妈的吧,你这狗嘴里面就吐不出一句好话。”
    练游泳的能他妈溺水?说出去让谁笑话呢?
    秦桉懒得跟他废话,伸长了手臂把手机拿过来。
    哭包烦人精:我来啦!
    来哪了?
    秦桉脑子还没转过来,心里的疑问就已经噼里啪啦的发了出去——
    QA:来哪了?
    哭包烦人精:当然是来酒店了!我就在大堂里站着,你在哪啊?
    我操!!不是说飞机晚点了吗!!
    秦桉顾不上多想,“哗啦”一声从温泉里站起来——
    “哎你他妈……”侯择七抹了把溅了一脸的水珠,刚准备口吐芬芳,一睁眼发现人已经没了。
    “我靠闪现啊,”侯择七笑得一脸服气。
    闪现赶来的秦桉顾不上冷,套上睡裤,披着酒店专用的白色浴袍就一路狂奔到酒店大堂。
    他跑到大堂的时候,身上还冒着刚从温泉里裹着的热气,剪得很短的毛寸上挂着水珠,整个人都是刚出浴的一副样子。
    郁楠回过头来,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他站在那里,戴着黑色的口罩,只露着一双水光流转的桃花眼。
    眉似远山,眼拥星河。
    弯弯的眼睛含着笑,仿佛春风满面桃花开。
    秦桉有些看呆了,他机械似的挪着步子走到人跟前。
    郁楠轻轻把口罩勾到下巴上,在他英挺的鼻梁前打了个响指,把人召回魂。
    “是我啦。”
    “不是说飞机晚点了么,”秦桉看着他的一身打扮,连忙把他往里拉了几步:“冷不冷?”
    “就晚了不到10分钟,我刚给你发完消息,就关机了,”郁楠笑笑,跺了跺脚:“冷啊,冷死了,我来得太着急了。”
    “知道冷你还穿这么一点!”秦桉急了,扯着他就往楼上走,一路都在逼逼叨叨的说他。
    “你穿秋裤了吗?”
    “你脚脖子是别人的吗?”
    “你棉袄敞着给谁看啊?”
    “我让你戴围巾,你戴哪去了?”
    “你有本事别缩脖子啊!”
    “老了没人伺候你!知道不?”
    郁楠被他逗得不行,一路都弯着眼睛,“咯咯咯”的笑。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秦桉拖着郁楠的箱子把人拉进电梯。
    身后“嗖”的一下闪进来一个同样穿着白色浴袍的人影。
    “呦,秦爹把你儿子领回来了?”侯择七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靠?”秦桉面子上瞬间有点挂不住:“你他妈听见了多少?”
    “不多,”侯择七顿了顿,先冲郁楠笑笑,打了个招呼,才晃晃手里的东西,继续说:“从我追着你出来开始吧。”
    秦桉一看,是他的手机。
    完了,丢他妈大人了。
    “呀!”郁楠伸手帮他拿过来,递给他:“你也真是的,手机都能丢,着哪门子的急啊。”
    秦桉心想我着哪门子的急你心里没点数么。
    想想还是忍住了,有侯择七在,谁知道这种人嘴里能蹦出什么话来。
    他拿过手机揣进睡裤兜里,伸手捏住郁楠冰凉的耳朵,连搓带轻拽的咬牙切齿:“反过来念叨我了?过瘾么?嗯?”
    “哎你这人也太记仇了吧,”郁楠被他拽得咯咯直乐。
    秦桉没使劲,所以拽的不疼,反而还很痒。
    “对啊,记仇,脾气还大,”秦桉板着脸威胁他:“所以在我这说话小心点,不然收拾死你。”
    侯择七一听,乐了:“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渣啊。”
    郁楠也跟着乐:“哎,怕了怕了,吓死我了。”
    正说笑着,楼层到了,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
    秦桉一把把侯择七推了出去:“你到了,赶紧滚。”
    “你不下啊?”侯择七回头问。
    秦桉摆摆手:“我把儿子送上去。”
    说完,电梯门就合上了,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就只剩了秦桉和郁楠两人。
    “谢谢爸爸,”郁楠甜甜的一笑。
    “说他妈什么呢,傻玩意儿,”秦桉登时脸就红了,伸手掐住他的后脖子晃了晃。
    郁楠的皮肤还没缓过劲儿来,冰冰凉凉的,又软又嫩。
    秦桉刚晃了两下,就有些局促的收回了手。
    不知怎么的,接触到对方皮肤的那一刻,他的掌心就像被火苗燎过一样,又热又烫,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郁楠察觉到他的异样,也收了脸上的笑,沉默起来。
    “你明天……”郁楠张张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嗯?”秦桉等着他后半句话。
    “会紧张吗?”郁楠问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