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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自己被巨大的耳鸣所覆盖,机械的声音吞没了太宰君的话,我只是隐隐记得“异能力”“「皇冠」”“被控制”“醒”之类模糊不清的嘶哑吼声,我不记得自己回复了什么,也不知道太宰君是怎么离开首领办公室的,我想去那时我清清淡淡地吐出这句话时那孩子骤然无力的身体,他的眼里混着希望与绝望的破碎物,但是却莫名反映出了一片疯狂而又寂静的光。】
    【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成为“殉道者”了啊……那孩子。】
    屏幕又是一变,黑红的背景色变为脆弱的白色和极少量的浅淡冷漠的蓝色,〔森鸥外〕身穿白大褂,他正脱着手套向外走去,身后的玻璃门正缓缓关上。
    一只布满苍青色血管的脆弱手臂似乎想要赶上那扇门,但最后也不过是触碰到了冰冷的玻璃,那只手用力地敲打着玻璃,却始终无法打开那扇门,最后被另外几个同样白大褂的人强制按压下。
    屏幕变换,变成了场所的横面视频,〔森鸥外〕从容淡定地向着白色房间的出口走去,血色瞳孔中甚至凝着浅浅的笑意,而隔着一扇略厚的玻璃门,修也被三名白大褂青年完全控制住,他努力维持着向前伸手的姿势,他被按着头,却还是不断地施力抬起头,他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身影,嘶哑着、几乎是以破坏嗓子的狠劲喊叫着——
    ——“〔森鸥外〕——!!”
    “啊……”福泽谕吉看着自己的老对手,又看向屏幕不断挣扎却被轻易压制的修也,向前那声名字,手指蜷缩了一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将手搭在腰际的武.士.刀上。
    “悲剧。”太宰鸢色的眸子中透出晦涩的情感,暗下来的暖色瞳孔反倒透露出一种毛骨悚然的黑暗,他的眼里藏着血色,他的身体就是骨子里也浸泡着洗不干净的血液腥臭味,即使披上名为“救人的一方”的虚假光明,这些暴力与黑暗重叠的时光,却也不是仅仅“脱离”就能遗忘的,而现在,名为“太宰治”的野兽终于完全撕破了脆弱的血肉屏障,愤怒流淌在他的血管之中,理智却依然绝对束缚着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举动。
    【我不明白一切,但我以为自己是明白的,我认为牺牲一个人来换取更加平稳且秩序的善与恶是值得的……
    直到世界崩塌,直到意识清醒,直到得知真相,直到看到那两个人……】
    【一切不过是我沉迷于腐烂美梦的结果罢了。
    太宰、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已经有点猜出来了原世界的真相了,所以他生气了。
    【没有洗〔森鸥外〕】
    不可否认〔森鸥外〕是川上雪一方的,我只是想换个视角写写,写写〔森鸥外〕的挣扎(毕竟是[森鸥外],总不可能的轻易控制住),写写最初的还有点希望和冲动的修也,即使有[书]但直接去和〔森鸥外〕说所谓的“真相”也是真的莽(?),那个时候也就是修也刚刚和[书]联系上吧。
    最后世界崩塌的时候,原世界当然也是会清醒过来,想想自己做的蠢事(×),最后当然也是有一点愧疚的。
    “你赢了”其实我私下想对修也说的。
    想要评论(小声)
    另外我五一放四天,起码会更新两章的!就是不确定时间(玫瑰枯萎.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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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7
    “真的……挺恶心的。”森鸥外看着屏幕黑下去,放映结束,突兀地冒出一句话,他看着漆黑一片的屏幕,脑子里仿佛还能回想起那个与自己一样的声音。
    但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接下来是修也先生了吧……?”中岛敦只觉自己仿佛吞进了一把沙砾,喉咙干涩磨肿的厉害,发出的每个音节都似乎带着泣血般的悲鸣,痛苦而难以忍受。
    【啊,是要我讲故事吗?】
    修也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屏幕上,带着点迟钝,就仿佛是与人对话一样。
    【我记忆深刻的东西……吗?】
    声音顿了一下。
    【可以啊。】
    屏幕又亮起来了。
    【我曾经想过,没有一个世界比活在这个世界更加痛苦的了,一眼望过去似乎只有雾蒙蒙的灰色占据双眼,哭泣,绝望,贫穷,斗争,人性,糟透了,真是糟透了。】
    画面从战争中存活下来的遗孀,到人们的互相争斗,到贫民窟的争夺食物,色调灰蒙蒙的,配着修也毫无起伏的声线,就像是没有希望的地狱一样。
    【后来才知道,认为世界绝望而没有希望感的,仅仅只有我们,被强迫知道世界真相的我们,世界的缝隙里有光,却不是属于我的。】
    【我贫乏的记忆最后可以记起的,也不过是他人从指缝间施舍给我的善意罢了。
    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在没有黑手党、西装、绷带、伤口、血腥味的时候,我记起了,世界不一定都是黑的,不一定全是恶意,不一定没有希望,看得清的不一定只有我。】
    【我记得那是[龙头战争]过后的重建期,仍然有各种鱼目混杂的人聚集在横滨,但是普通的人家也开始继续生意以维持生活。】
    修也走在路上,一身普普通通的运动装,眼睛上的绷带拆了下来,换成了黑色的眼罩,过长的头发遮住眼底的暗光,看上去就是一个眼睛受了伤的普普通通的自闭少年。
    【只是眼睛受伤而已,毕竟当时的横滨断胳膊断腿都算常见,眼睛受的伤也可以解释为被Mafia误伤,我用尽全力想要洗掉身上的一层名为“杀戮”的血气。】
    “啊啦,你没事吧?”清亮的少女声音从修也的旁边传来,修也倏地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才发现已近黄昏。
    【啊,明明刚刚出门没多久的样子,已经起码几个小时了呀,就这样枯坐着一下午就过去了。】
    “没事。”修也垂下头,做出有些怯弱的姿态来回答少女。
    “葵酱~好了吗?”路交叉口坐在轮椅上的年长一些的女性向这边叫到。
    “啊,是的,妈妈。”被称作葵的少女向修也鞠了个躬,转身向那边轮椅上的女性走去。
    葵向那位浅栗色发的女人弯下腰似乎在讨论这些什么,以修也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位女性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