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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对手,于是贾琏也不反抗,转身对侍卫笑道:“这位大人,不用抓啦,我跟你们走就是。”
那几个侍卫见贾琏一个孩子,狞笑道:“算你识相!”却依旧没有打算放过贾琏。为了不让贾琏乱喊,他们须得捂住贾琏的嘴。
贾琏心下大急,急忙笑道:“大人放心,我不乱喊,也不说话,真的不用抓我了。”
那侍卫一听贾琏一下说破他的心事,心下大惊,心道:这小孩儿邪门了,读的懂人心不成?
“少废话,乖乖给老子过来,省得老子动手!”侍卫低声喝道。
贾琏心念电转,向前走了两步道:“我真不说话,也不乱喊。但是我怕疼,我知道大人等会儿要将我关起来,但是大人能稍微捆松些么?”说着,贾琏伸出了双手,让那侍卫抓。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越发觉得贾琏对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都了如指掌,当真邪门。
不过那侍卫既然得了戴权的指示,自然不会放过贾琏。伸手抓住贾琏的手,便要将贾琏的双手剪到身后。
贾琏知道戴权叫人拿下自己,是猜到自己祖孙对他起疑了。自己若落在戴权手上,必然被他用来要写祖父,自然没有束手就缚的道理。于是贾琏趁那侍卫刚碰到自己的手,就冷不丁的朝他怀里一撞,拿住侍卫的腰带,一个过肩摔。
那侍卫也不是吃素的,若是普通人,即便一个成年男子也要被贾琏摔在地上,那侍卫却手在贾琏背上一撑,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地上。与此同时,贾琏也缩了双手。
另外几个侍卫见状,齐向贾琏围拢过来。
贾琏心中满是苦水,若是卫九和覃越能入宫还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哪里是五个人的对手,看来今天自己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贾琏一面想,一面观察地形,仗着自己身量比侍卫们小,又不像侍卫穿了甲胄,身子不够灵便。几个闪身,朝一座假山奔去,假山有个对穿的山洞,贾琏闪身钻入山洞,又从另一面穿了出去,但这里地形一览无余,依旧没有什么可以利用之处,而此刻,其他几个侍卫已经绕过假山又朝自己威龙来了。
“刺客在哪里,让我来抓。”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响起。
几个侍卫一愣,忙回头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皇长孙。
贾琏见来的少年衣着不俗,这几个侍卫又脸露为难之色,就知道来人身份不低,忙道:“回殿下,他们是刺客。”说着,贾琏向方才抓自己那个侍卫一指。
五个侍卫连忙摇头否认。那少年一摆手,无人又住嘴了,少年对贾琏道:“胡说,他们明明是宫内侍卫,我看你才是刺客。”五个侍卫诺诺称是,大赞殿下英明。
贾琏却将袖子撸起道:“我是荣国公长子次孙,这是皇上赏给我祖父的手串,我今日正好戴着,殿下请看。”说着,将手手腕到少年身前。
贾琏满心紧张,他其实不爱这些金银饰品,但是他既然生在国公府,就不可太特立独行了。在一堆金珠宝贝中捡了一串砗磲手串戴上,砗磲在本朝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这些凤子龙孙从小不知道见过多少金珠宝贝,也不知道认不认识这么一串小小手串。
那少年在贾琏的腕子上一瞧,道:“不错,这是爪哇国送来的贡品,说是砗磲做的。其他兄弟都嫌这是小国寡民送来的东西,不够贵重,我倒觉得这手串别致。”说着将袖子一撩,那少年腕子上也有一串砗磲手串。
贾琏见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上书房内,宫人们刚一退下,贾代善就跪地道:“皇上,若是微臣有冒犯之处,请皇上恕罪。”
景和帝见状忙道:“破军这是怎么了,有话起来说?”
贾代善知道贾琏随戴权走了,是去监视戴权之意。虽然皇宫大内到处都是侍卫,但是戴权是景和帝心腹,若是戴权没有猜到自己来意还好,若是猜到了,贾琏岂非万分危险。
于是贾代善也不起身,也不敢耽搁,道:“皇上,前儿菩提寺的案子,我们刚审出恻隐善堂和悦来牙行实则是杀手组织,衙门的官差还没到,这两处就走水了;前儿因为我二儿媳妇不知死,杜撰什么‘衔玉而诞’的事,皇上传我入宫,是戴公公传的话,我入宫之后并未对皇上解释,是借了兵就去的金水街,但是微臣还没到金水街,身后就有人放了让杀手们撤退的响箭。皇上也知道,微臣一直怀疑皇上身边有走漏消息的人,微臣怀疑此人是戴权戴公公!”
景和帝听了,将桌上的茶碗种种一拍道:“这怎可能!”但转念一想:贾代善自少年时候就和自己一起长大,后来自己坐上这皇位,贾代善和自己出生入死,立下多少功劳,他实在没有污蔑一个内侍的理由。
于是景和帝道:“先起来说话,若是证明你胡乱猜忌,朕也不饶你!”
贾代善送了一口气,污蔑内侍顶天了也不过是罚奉赔礼而是。忙应是起身。景和帝道:“来人!”
忙有内侍上前,景和帝又问:“戴权呢?”
那内侍道:“奴婢刚才看见戴公公带着琏二公子去了琉璃殿。”
景和帝又传来侍卫,让他们去琉璃殿将贾琏和戴权传来,一面和贾代善一起朝琉璃殿方向走去。
景和帝和贾代善走到一半,有个侍卫回来道:“启禀皇上,戴公公和琏二公子不在琉璃殿,琉璃殿的小太监说戴公公内急,琏二公子也说内急,两人一起出去了。”
景和帝听到这里,心下也生出一丝狐疑,忙命人道:“快去找琏二公子,看到戴权,即刻捉拿!”
侍卫们虽然不知道今日皇上为何要捉拿戴公公,但皇上口谕,不敢多问,大声应是去了。
只侍卫们刚回身,就见一个人迎面走来,忙又道:“戴公公?”
戴权见了景和帝,忙躬身上前,道:“奴婢见过皇上,国公爷。今日国公爷前来,倒能劝皇上出来逛逛了。奴婢平日里劝皇上除了批奏折,也多出来逛逛,活动活动筋骨,皇上总是不肯听劝。若是国公爷能常来和皇上说说话,奴婢也不用担心皇上批奏折久了,伤了眼睛。”
景和帝见戴权面如常色,略微疑惑的看了一眼贾代善。
贾代善笑道:“好说。”
戴权也没说什么,上前扶景和帝道:“皇上仔细脚下。”但戴权手还碰到景和帝,就被贾代善伸手隔开。
戴权满脸不解的道:“国公爷这是何意?”
贾代善笑道:“戴公公,不知道琏儿现下何处?”
戴权笑道:“方才奴婢带他去了琉璃殿,叫几个小内侍陪着,怎么琏二公子不在琉璃殿吗?那许是琏二公子自己出去逛去了吧。左右是在宫里,丢不了。”
“孙儿向皇祖父请安。”戴权正和贾代善打机锋,就听见后面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