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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见状立刻发了一堆感叹号:我大学的好兄弟之前就是因为他给看了相才躲过了一场车祸,据说他真的非常厉害!
员工们:……?
来真的?
有员工顺势问了一句:老板,今天加班吗?不加班的话我也去安桥凑凑热闹。
李永铭:不加。
…
副总匆匆忙忙赶到安桥老远看到路边的三人以后顿时又有些后悔了。他看到那位坐轮椅的男人便知道这位是顶头老板燕时。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若只让姜棠听一听给个意见也就罢了,还得让燕少听到……
实在是有些尴尬。
或许他还是找个时间和李永铭喝喝酒谈谈心比较靠谱一些。
他转身想要离开,而就在这一刻,不远处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微微侧了侧脸,渔夫帽下露出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眸。副总一顿,见对方冲自己笑了笑。
原先想要离开的想法一变,直到走到姜棠面前时,副总还在迷茫——不是都准备离开了吗?
“你好。”姜棠抬起脸,露出全部的五官。
身侧的燕时和沈林目光落在中年男人身上,前者表情不变,沈林倒是愣了一下。这是……公司组团来看相算命?走了一个李永铭,又来一个杨会。
杨副总注意到燕时和沈林时表情还是有些许的尴尬,跟两人打了个招呼,他才看向姜棠,磕磕绊绊道:“你好,我是李永铭李总推荐过来的,他说你这什么都可以算。”
“对。”说着他扭头看向燕时和沈林,“你俩要不去周围逛逛?”
杨副总:“!”
尽管姜棠出人意料的贴心,但这么明显地赶燕少离开是不是不太好?杨副总紧张兮兮地看着燕时,生怕燕时一声冷笑。然而燕时的反应非常平静 ,他对姜棠点了点头,声音温和 ,“好,正好时间也不早了,你结束了之后就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们先去吃个饭。”
“嗯嗯知道了。”
看着姜棠脸上露出的笑容,燕时心一软,揉了揉他的脑袋,让沈林推着自己走了。
姜棠盯着男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头发。他发现最近燕时好像很喜欢揉他的脑袋甚至捏一捏他的脸。
姜棠揉揉自己的脸,重新将注意力拉了回来。他将原先属于沈林的小凳子拉过来放到杨副总的面前,笑着道:“先生先坐,然后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谢谢。”
折叠小椅子是非常普通的那种,撑死五块钱一个。但杨副总倒不会觉得这椅子便宜,他一个公司副总坐着丢面子。人家沈特助都坐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人家嫌弃。
杨副总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清清嗓子小声道:“我想让大师算算我的感情。”
“为什么要算感情?”姜棠抬眸看他。
杨副总苦笑了一下,倒也不想说一半瞒一半。姜棠已经非常给面子的让燕时和沈林都离开了,他再遮遮掩掩也不好。何况走都走过来了,他自然也不想浪费这一次机会。
他道:“是这样的。我察觉到我妻子这段时间对我有点冷漠。我和我妻子的感情非常好,但是近期……她好像不太想理会我。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妻子生气了,但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也没有。”
姜棠听得认真,“然后呢?”
“后来有个朋友告诉我,我妻子可能……变心了。我当然是不信的,但我妻子近期确实很奇怪,而且有一段时间她还出了门,回家却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我问她出门干什么,她却一直否认说没出门。”
姜棠:“……”
姜棠沉默地看了一眼杨副总的头顶,杨副总年纪刚到四十,头发还非常茂盛,长相比起李永铭要好上一些。头顶自然是没有绿帽,但是有朵烂桃花。
还是一朵野心不小的烂桃花。
姜棠沉吟半晌,问道:“冒昧问一句,你那位告诉你妻子变心的朋友是男的女的跟你老婆什么关系啊?”
“啊?”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让杨副总都有些懵,回过神以后回忆了一下,他道 :“是男的,但他和我妻子不熟,我们只在一次宴会上见过。”
“聊过?”
“就打了个招呼。”
“那你妻子长得应该很漂亮。”一个招呼的时间就能让他记得杨夫人的长相,还能意外碰到杨夫人变心现场。
姜棠站起来拍拍杨副总的肩膀,“我给你个建议,有时间你可以找你妻子好好聊一聊。顺便再查一查那位朋友和什么人接触过。”
“您的意思是……”杨副总忍不住皱了皱眉,意识到姜棠这话似乎有其他的意思。
“意思就是有人耍小心眼破坏你们夫妻感情。”姜棠撇了撇嘴,紧接着又指了指桌上的两张二维码,“先收你五千,等你先去调查清楚。到时候再补上五千。”
哦不对。
“燕时说了打九八折,你自己算着给吧。”
杨副总:“……”
五千一万对于杨副总而言压根不是什么大钱,他动作利落地付了钱,心里一直在想姜棠刚刚的那句话。有人耍心眼想要破坏他和妻子的感情 ?谁他妈的这么无聊家住海边想那么远?
杨副总越想越气,连忙给助理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正巧时间不早,他问姜棠:“姜大师,咱们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如果姜大师和燕少不嫌弃的话,就当是我提前感谢大师了。”
姜棠想了想,道:“到时候问问燕时。”
“当然。”
姜棠给燕时打过电话后没多久,沈林便推着燕时回来了。和离开前不同,燕时的手中拿着东西,见姜棠的目光满是好奇地投来,他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物件。
“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那边有人在卖糖葫芦,给你买了一串。”
姜棠的眼睛顿时一亮。
以前和闻钰偷偷溜出宫的时候,两人经常会照顾的大街上的糖葫芦生意,姜棠能一吃吃好几根,吃完还不算,还得偷偷带一根回宫,结果就被他父皇发现了。他父皇拎着他的后颈抖了抖,把他身上藏着的小零食全部都没收了。
那一段时间,他连桂花酥都没得吃。
美名其曰,对牙齿不好。
早知道这里也有糖葫芦,但姜棠还没有机会尝试过两者的糖葫芦有什么区别。他兴冲冲地捏着糖葫芦,掀开外面的纸袋嗷呜咬了一口,外面的冰糖裹着酸酸甜甜的山楂,味道极好。姜棠嘎嘣嘎嘣咬碎,嗓音含糊不清地问:“杨先生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可以。”
…
前往餐厅、吃饭的这一段时间里,杨副总明显察觉到他们家燕少对姜大师的态度怪怪的。时不时夹菜倒也不说了,连纸巾这类东西都要亲手递上去。
再一联想到那串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