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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味道很快就会随着风飘得越来越远,尸体得尽快处理掉。
小厮有些犹豫,从枯井里面拉出来一具尸体不应该与爷交代吗?
然而,林温婉却没想告诉他,“这件事,暂时先别告诉爷。”
小厮不明原因,愿意听从林温婉的命令,不一会儿功夫就将尸体从后门运出去了。
井边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痕迹,白若取了井水泼了好几遍才干净。
林温婉坐在屋内目光呆滞,思绪渐渐瞟远了。
当初看到林温婉惩罚红姝的场景她本觉得有些过瘾,可看到红姝尸体的时候她却打从心底感到害怕。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啊!这得下多狠的心啊!
对于一个活在平等文明社会的现代人来说,这件事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力,久久不能平静。
便是连用膳的时候,梁泊翊发现她不再热情的往他的碗中放菜,安安静静的吃完自己饭后就入了卧房歇息。
白若只道是夫人易困。
梁泊翊瞧她这副模样不像是困了,而是魂不守舍。
只不过他不喜问人,觉得麻烦,用完膳后便回自己的院子去。
很快,一日过去了,天色逐渐暗沉了下来,林温婉看着白若将蜡烛点亮,伺候她上床之后就出去了。
正西方的窗户对出去的正是白日里那口枯井,天色暗的人心慌,林温婉越想越慌,虽然那个红姝不是她害死的,但是现在她待在这副躯壳里啊!万一人家变成了厉鬼找上门来怎么办!
嗓子眼堵得慌,林温婉猛地坐起来,下榻穿上了长裙就跑了出去。
这会儿天色不早了,梁泊翊写完奏折准备明日上奏,正回到屋子里头准备解衣宽带,就听见屋门一阵咚咚咚的响。
解到一般的衣衫微敞着,他将门打开,只见是林温婉。
“做什么?”
林温婉扬起嘴角,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突然从他的臂弯下钻了过去。
梁泊翊一怔,忙回头,她已经跑入屋内了。
站在桌边,林温婉打着商量地说:“爷,让妾身在你屋里坐一晚吧。”
梁泊翊面无表情:“出去。”
林温婉摇头,抱住左侧的柱子,欲哭无泪地说:“爷,妾身就坐着,给您当守门神行不。”
梁泊翊看了她一眼,又瞥向了屋外,这眼神里拒绝的意思太明显了。
林温婉想哭了,她不想回自己的屋子,太恐怖了啊!!!!
“哇!爷,就一晚!就一晚嘛!”
梁泊翊自然不肯,上前将她的双手从柱子上掰下来。
眼瞧着这双手要碰到自己的胳膊,他一个侧身将她两只手叠起来用手抓住手腕,将人硬生生拽了出去。
林温婉被甩出门还不死心,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妾身真的就坐着,真的就坐着!”
梁泊翊面色不改:“坐门外。”
林温婉愣了一下,脑子短路没明白他的意思,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门已经关上了,屋里头的蜡烛也熄灭了。
真的,就把她晾在外面了!
林温婉目瞪口呆,她来时随便穿了穿没带披风,夜晚的风拂过还是有些凉意。
她不愿回自己的院子,便坐在梁泊翊门前的门槛上,缩成一圈瑟瑟发抖。
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老爹最强,妖魔鬼怪都离开。”
“此地阳气甚重,鬼怪莫扰。”
……
说着说着,困意袭来脑袋靠在臂弯里睡着了。
卯时刚过,徐誉照常来喊主子上朝,推开门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正纳闷主子去哪儿的时候,梁泊翊回来了,刚步入院子,看样子是去了外头。
徐誉上前询问:“爷,您去哪儿了?”
梁泊翊瞥了他一眼,“练剑。”
练剑?可是爷平日里不是在自己院子里头练的吗?再说了,练剑练剑,那剑在哪儿?
林温婉睡得特别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飞起来了,后面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浑身都不冷了。
原本以为是梦,可她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床幔时,登时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她是怎么回来的?
不是在爷的房间外头睡着了吗?怎么跑回来了?
白若端着木盆进来伺候,林温婉揪住她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白若被问蒙了,一双眼睛里都是迷茫:“小姐昨夜就睡这儿啊。”
林温婉皱眉,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梁泊翊将她抱回来的?不能啊,都把她丢出门外不管死活了,还能这么体贴的把她抱回来,不能吧。
那换一个说法……不会吧,她是被鬼附身回来的吗?
越想越头皮发麻,林温婉决定问问小厮,将那红姝葬的地方说出来。
她上街买了一些纸钱与金元宝又让厨娘做了一堆吃的,跑到了城外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