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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用糊弄我,两年前我就都看见了。她!那个女人把你扶进酒店的,你那天还让她买戒指!”梁颂把贺酌的怀抱当成了容器,止不住的,把攒了两年的委屈和眼泪尽数倒进去,“妈妈和大哥要我出…
    展开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
    还是感慨,有一点点话想要逼逼一下
    这么一个三万字的小短文写了好久哇!我实在太懒惰了!为一直等更新和催更的朋友们鞠个躬!同时也非常感谢喜欢乖乖的大家伙儿!谢谢大家包容我的懒惰和辣鸡!无以为报!
    这个故事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写的,中间有过状态不好的时候,不过好在走到最后啦!给了梁颂和贺酌很好很好的结局!很开心!也很感谢一直陪伴我的各位!评论里的大家伙儿都眼熟啦!爱你们!
    废文要封站一个月,期间我会准备写一写番外,等到重新开放就发出来,大家有什么想看的都可以告诉我!(懒惰如我不保证能写多少嗷)
    最后最后最后,希望大家看文开心!!
    无论如何一定要开心呀!!!!
    有缘我们以后再见啦!会再见的吧!
    (;’?????`)( ???????? )
    第16章 番外一
    看下去!荤素搭配!
    大学二年级的春假,梁颂头一次没回家,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
    家里多舒坦啊,就算妈妈和大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那他就不出卧室,反正有阿姨把好吃好喝的送进来,又累不着他。
    哪像现在,本来是想趁着假期好好陪陪男朋友,谁成想他在奶茶店坐了一天,坐得腰都疼了,却只能看贺酌在柜台后冲各种各样的小姑娘摆了一天笑脸,自己作为男朋友,连说句话都得挑人家不忙的时候。
    哪有谈恋爱这么憋屈的!
    梁颂从座位上站起来时,贺酌眼神晃了一下,看见他转头排在队尾,又笑了笑,点单的语速都变快了。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贺酌看着终于走到跟前的梁颂,笑盈盈地问。
    “我,要,男,朋,友。”梁颂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装得恶狠狠的,像只呲牙的幼猫。
    “请稍等。”贺酌不慌不忙转身进了准备间,出来的时候把工作服脱了,手里拿着一杯新做的草莓冰,包上一圈又一圈的纸巾递给梁颂。
    “这,干嘛呀,我又没要草莓冰。”梁颂用小勺子戳着草莓冰,倔得不肯吃。
    “赠品。”贺酌说,“不是要男朋友吗?一起带走吧。”
    “你,你下班啦?会扣工资吗?”梁颂知道贺酌家经济条件很一般,所以越觉得自己被贺酌纵着,越觉得自己好像不懂事,“唔,你扣的工资我补给你,还有草莓冰的钱。”
    “不要补钱。”贺酌轻轻摸着梁颂的后颈,像在摸猫咪。
    “嗯......”梁颂舒服得往贺酌怀里靠了靠,喂了一口草莓冰到贺酌嘴里。“那要什么呀?”
    贺酌带着冰凉的嘴在梁颂嘴唇上啄一下,“再想想。”
    “干嘛呀......”梁颂的脸蛋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泛红,吃了口冰压制脸上涌起的热度。
    昨晚在寝室楼下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呢......怎么,怎么这人这么会顺杆爬啊!
    贺酌领着莫名其妙气呼呼的梁颂吃了个路边的烤串就又把人哄好了,小孩子心性好哄,吃完辣的嘴唇嘶哈嘶哈地喘气。贺酌盯着梁颂看,梁颂发觉之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感觉自己的嘴唇又有被贺酌吃掉的危险,慌慌张张地躲开了目光。
    贺酌笑了笑,摸着梁颂的后颈,说:“回学校吧。”
    梁颂舔着嘴唇,偷偷抬头看贺酌,没说话,感觉贺酌的样子很正常,又说不上来的奇怪。
    那种情绪是什么......失落?因为他不让贺酌亲吗?
    其实梁颂并不讨厌,只是第一次谈恋爱,害羞。但他不能说,毕竟是他主动追的贺酌,谈恋爱之后又扭捏害羞,说出来丢死人了。
    当初表白的时候就没有现在的扭捏劲儿,因为水到渠成的——就是他总找不到寝室楼,谁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碰到贺酌这么个热心同学要把他送回去。又高又帅,一副正人君子不求回报的正直样儿,那......那谁能不心动啊!谁知道谈了恋爱,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对他纵容得没边,舒坦是舒坦......就是总想吃他嘴!
    被反客为主的场面让他表白的主动地位岌岌可危,显得他好没面子。
    这该死的好胜心是怎么回事!
    回到学校,贺酌像往常一样把梁颂送到楼下。
    “行了行了,能找到屋子,别送了。”梁颂嘴上说着赶人走的话,手还抓在贺酌的衣襟上,闷声问:“那个,你室友都回家了呀?”
    “是啊,都走了。”贺酌回答。
    “嗯。我室友也是。”梁颂喃喃道,声音小得像是说给自己听,又显然是说给贺酌听的。
    “怎么,一个人睡害怕了?”
    “才没有!”梁颂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怕你害怕!你不怕就,就算了!”
    “嗯。”贺酌只是看着梁颂笑了笑。
    “哦。”梁颂撇着嘴,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满意了,有那么点气急败坏地说:“诶呀你笑什么,不怕就回自己寝室自己睡吧,走吧。”
    “晚安。”
    “晚安啊!”
    贺酌回寝室之后,没过多久就接到了梁颂的电话,但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甚至连外套都没脱,好像早料到有这么一回事。
    “喂,贺酌,你真的不怕呀,我真的可以陪你的。”梁颂的听筒里有风声,应该还在外面,没有回寝室。
    “刚刚不怕,现在有点。”贺酌笑着,说话给足了梁颂面子,“你在哪儿啊?没有门禁卡你进不来的,我接你。”
    “我在你楼下,门口。”梁颂说着,好像很骄傲自己找到了门似的。
    “行,先别挂,我下楼。”
    贺酌飞快地下楼梯,门口却没见梁颂的影子,立刻问梁颂:“你在哪个门?”
    “是你们宿舍的门啊,上面写着楼号呢,就是,诶?”梁颂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这个门上挂着锁呢,一个大铁门。”
    “你在原地别乱走,我马上就到。”
    贺酌又绕着宿舍楼走了半圈,看见了杂草丛生的逃生通道口乖乖站着不动的梁颂。
    “贺酌!”梁颂叫贺酌的名字,朝他挥挥手。
    贺酌把人拽出来,到有光的地方蹲下身子,看他穿着短裤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几个红彤彤的蚊子包,还有被杂草划伤的痕迹。
    “不痒的,贺酌。”梁颂用手摸摸贺酌的脑袋。
    贺酌站起身,虽然听到梁颂这样说,可蚊子包什么时候痒起来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