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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对我示好,其心必诛!
后来,赵佑一脸宠溺:好好好,是是是,月奴说得都对!
☆、史家登门定要说法 不肖种种大承笞挞
门帘子一卷, 迈步进来的可不是宝玉?
鸳鸯顿了一顿,旁边押着袭人的几个婆子不自觉的往后缩。
王夫人瞥见老太太神色颇有失望,再看两位亲戚面露嘲讽,忙上前去搂住儿子:“日头下面过来可是中了暑气?满头的汗, 哪里存的邪火?”
二侯夫人举帕拭泪, 遮挡住眼中的鄙夷, 真是个色令智昏,为了个丫鬟当众驳回长辈面子的纨绔。偏偏王夫人还帮他找借口。
宝玉听到王夫人的话愣了一愣,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素来在长辈跟前乖顺。
只是适才透过帘子看到袭人一边脸红肿着, 想是油皮都破了, 宝玉又怜又急,情急之下居然说出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唬得忙给老太太、太太请安,又问候过两位亲戚, 大侯夫人心里有气, 装作哭的哀切也未搭理他, 只有二侯夫人含糊颔首。
宝玉也不以为意, 他凑到老太太跟前给老太太捶腿赔礼:“适才我瞧着那丫头一脸的血,唬了一跳,倒吓着老太太了。”
贾母心里有些不喜, 自己嫡亲的孙儿,平日里当作眼珠子一般疼着护着,谁知道为了一个不起眼的丫鬟就要当面顶撞自己。可她素来疼惜宝玉, 因而只淡淡道:“既是热着了,那便去后房里歇着去罢。”
宝玉哪里肯走?笑嘻嘻应承在她膝下:“老祖宗福气大,我待在您跟前就不头晕了,正好去去暑气。”说着又小意给贾母捶腿, 贾母心一软:“那边待着吧。”
宝玉看贾母神色平复,小心翼翼问她:“老祖宗所为何事?怎的史家两位舅太太都在,便是袭人这丫头不长眼做错了事情,自有我教训,怎的捅到老太太这里,倒惹了老太太、太太不自在,回头气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把个大侯夫人气得差点栽倒!眼瞅着要严惩罪魁祸首,偏偏来了个搅屎棍!
宝玉孝顺,老太太、太太神色微霁,王夫人站出来道:“我的儿,你还不知道呢,袭人这丫头背着你央求湘云做活,偏偏卫家姑爷看你的跟他的阵脚一样生了疑,要闹着跟史家退亲哩。”
宝玉道:“咦?袭人跟我说这是外头一个做活好的人做的,我倒不知道是湘云妹妹的。”
说着又笑吟吟道:“我道多大的事,卫家大哥哥在纳吉礼时亲自问了,我也跟他说明,横竖湘云妹妹也无事,老祖宗且息息怒。”
大侯夫人听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自己机智让小厮去给大侯爷献计,想出托说湘云女红不行外头买来的托词,只怕卫家当时就能退亲!
史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再看贾母神色已没有刚才那般严峻,大侯夫人心想:看来还是要自己逼一把。
她收了泪,正色道:“姑姑,宝玉这话我听不得,什么叫横竖也无事?若是真有事呢?除了湘云,上上下下史家的女儿家怎么办?都进了庙子做姑子吗?便是老太太也是出嫁的史家女,那些出嫁的史家女又怎么在婆家立足?”
见贾母脸上有了转机,大侯夫人又哭:“湘云丫头是个可怜的,襁褓里丧了双亲,好容易我们妯娌拉扯着长大又给寻了门好亲,差点被人给搅黄,若真是有变,我哪里有脸面去见哥哥大嫂?”
她提及故去的史家大郎,贾母也一阵伤感,人老了,自然更怜惜子侄辈,因而越发恨袭人:“你这个丫鬟也是奸猾!倒哄骗主子给你做活!!!今儿个便交给史家处置!!!”
袭人慌得抬起头,却怕引起贾母更加生气而不跟宝玉求情,只哀求:“奴才这条命便是主子的,犯了大错,要打要骂便是要奴才的命都认,只是奴才自幼被卖进来便跟着老太太,着实不想离开老太太啊……”
二侯夫人心中鄙夷:这可真是个精明的,知道不离开贾家能保命。只是这般精明,怎么又犯了那等错?还是她心里阴暗,有心作弄湘云?
心里越发不喜,上前道:“姑姑,我们可要不起,若这丫鬟或是知道些廉耻吊死在我们府上或是被哪个怜香惜玉的劫走,倒是个事端!”
贾母皱皱眉头:“既如此,你们当要如何?”
大侯夫人拭了拭泪:“姑母,还请姑母给云儿一个公道罢!”
当下贾母道:“鸳鸯,你先押着袭人去宝玉房里,将那云儿做的都捡出带过来。”
宝玉心中颇为不愿,他原来珍惜那些扇套、荷包、香囊、批带等物是因着那些针线活做的充满灵性毫无匠气,如今心里舍不得是因为知道是史家妹妹所做更加觉得亲近。
可老祖宗都发话了,再怎么蠢也知道留不住了,宝玉心中懊恼,早不知道将两位“多管闲事”的侯夫人骂了几百遍。
贾母却又说:“宝玉,你去瞧瞧,别让袭人漏了什么。”,打发走了宝玉,又叫伺候的丫鬟都下去,才和声细语对大侯夫人道:“我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