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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息泽将喝完的酒坛扔到一边,定定看着顾沛瑶:“你怎么知道她抛弃了我,我只说了长公主病逝。”
    “我……我那日问了你的剑卫,所以才知道原来她是离开了。”
    “原来如此,你走吧。”
    慕息泽将旁边的伞丢给顾沛瑶,便转过头去闭了眼不再出声,朔风一过,大片雪花砸落在他身上。
    ☆、第八十四章 那时的面
    整整三日,付易安皆在扶荷苑中度过。他差人将所要批复的奏折文书皆搬来了扶荷苑的外室。白天听人汇报朝内之事, 晚上便坐在夏念床前静静守着她。
    夏念这三日里, 时而高烧,时而呓语,虽然罗大夫已经说无性命之忧, 但见此情况付易安还是担忧, 总想时时刻刻守着等着她醒来。
    是日白天午后, 扶荷苑中窗微开着, 时不时有几阵冷风灌进来。付易安正看着桌上的奏疏, 觉得有些寒意正要起身去关窗,忽地听到里面丫头的叫夏念的声音, 便留着只关了一半的窗便急急地跑了进去。
    夏念朦胧睁眼,只觉得右胸口一阵疼痛, 才想起自己好像不久前还陪付易安一同在河边,遇到刺客被刺了一剑, 之后便失去了意识。眼前恍恍惚惚地, 好像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脸廓。
    “念念……”
    这两个字……
    夏念忽然觉得心口热血涌动, 似要喷薄而出一般, 她的手不安地伸出被子, 扯住眼前人的衣服, “息泽,是你吗?”
    自己是在做梦,还是自己已经死了?
    待到有人将她小心扶着坐起来之后,她揉揉眼睛, 才将眼前情景看的真切——付易安坐在自己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旁边是伶秀和银葵,面色紧张惶然。
    夏念目光流转向别处,她望尽了这屋子其他地方,想找到刚刚自己恍惚听到的那两个字的声源。可是除了自己熟悉的陈设和除了自己以外的这三个人,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念念。”付易安看着夏念蹙眉惘然的样子,拉住了她的手,又叫了一声。可是他再抬头看她的表情时,却被吓了一跳——女子唇角抽动,泪水直流,眼中的不是失望,而是近乎绝望的一种情绪。
    夏念挣开了付易安的手,吃力哽咽道:“刚刚……是你在叫我?”
    “是……”
    “不要这样叫我……你不可以这样叫我……”
    付易安看着夏念近乎痛苦的面色,似是被吓到了,随即立马点头,道:“好,我不这样叫你。但是我也不愿再叫你公主,‘阿念’好不好,可不可以这样叫你?”
    “对不起,”夏念似是很累一般叹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样,无论怎样都可以。”
    付易安又紧紧握住了夏念的手,那手动了动似是想要挣脱,只是他握的更紧了。
    “你们赶紧让罗大夫过来一趟。”
    伶秀听到了付易安的吩咐,立即退出了屋里去找罗大夫。银葵退后了几步仍然守在屋里。
    “阿念,你可知这次有多凶险,要是那剑刺偏一点,恐怕就……”
    夏念累极,刚刚又情绪崩溃一番,便只摇了摇头以示回答。
    “阿念,我问你一句话,你当时为何要帮我挡剑?”
    夏念看着付易安闪着微光的眸子,又试图想要抽回手,只是仍是徒劳。她勉力笑了笑道:“国师,我只是觉得欠你太多了。帮你挡一剑,想着或许能还国师的一点点情谊。”
    付易安眸子的光熄了下去,渐渐松开了夏念的手,苦淡笑了笑道:“我还以为阿念是……”
    话音未落,伶秀便带着罗大夫进来了。付易安立刻让了位置,请他帮夏念把脉。
    罗大夫搭上夏念的脉搏许久,才点点头,舒展了眉毛,向付易安道:“国师可以放心了。姑娘再休养几日便可恢复精神,只不过这伤要完全好,恐怕需要调理足足一个月才行。”
    付易安松了一口气,“好,罗大夫近日辛苦了。先回府休息吧,不过记住,这几日的事情,不可对其他人提起。”
    “是,国师。”
    罗大夫退出后,伶秀和银葵拥了上来,两人眼里尽是心疼和关切,银葵蹲下身抽泣道:“公主,你可吓坏我们了。”
    “银葵,你怎么又哭了?”夏念淡笑安慰,见她仍然有止不住的眼泪,便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打发道:“我饿了,去给我煮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