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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料到慕息泽竟然对那光华楼好奇到了这种地步:“你怎么这么执着于那光华楼,不过是风格与别处不同而已,我看着除了那青璃瓦,也没什么特别的。”
“按富可敌国的察陵世家的礼制规矩建的楼,我自然是要好好看看的。”
“怎么你也知道皇后是察陵人士?”
夏念只觉得仿佛真的只有自己一无所知,慕息泽虽身在问锦楼,却事事了然于心一般。但是她觉得此事不难,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公主,记得今日就要去画,我可等不及。”慕息泽仍然一副散漫之态靠在窗边,看着夏念有些茫然的眼神又道:“再提醒公主一句,傍晚的光华楼甚美,所以我只要看傍晚的光华楼。还有我只要看那楼的正面,所以公主最好细细观察,屋檐廊柱,一个细节都不能少。”
“你要求还真多。”
“公主快去吧,难道要我留你吃饭吗?”
夏念刚要出声反驳,见慕息泽又早已转过身背对着自己,一副慢走不送的样子。她自觉没趣便也只得转身离开了。
夏念回到毓秀阁,便看看夏谨坐在厅中,手里拿着桌上的杏花糕往自己嘴里塞着。直到夏念站在他面前,他才不好意思地抹抹嘴巴,含糊不清道:“长姐,我今日一早便来找你,结果你不在,你这是去哪里了?”
“我……随便逛逛。”夏念躲开夏谨的眼神,坐在了他对面。
“长姐分明是说不了慌的人。你刚刚过来的方向是问锦楼吧?”
夏谨笑眯眯地望着她,夏念有些不好意思,又拿起一块杏花糕塞到了夏谨嘴里:“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长姐,”夏谨边吃边道:“我今日可是来谢谢你那日给我送的桂花糕的,我竟是没想到长姐还会做糕点了。那日听长姐宫里银葵说长姐还做了桂香茶,怎的不拿出来招待我一番?”
夏念一慌,自己一共也就做了两罐,一罐送给了国师,另一罐给了慕息泽,这夏谨怎么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你来的不巧,我送人了。”
“送人,这宫里长姐除了送我还能送谁?”夏谨语气里有一丝狐疑,随即又微微张嘴带了些坏笑:“长姐,你不会送慕息泽了吧?”
夏谨见夏念慌忙喝着水,也不答话,心下了然,便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没想到在长姐心里,我这从小一起长大的三弟还比不过一个别国皇子。”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
夏念结巴,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的笨嘴拙舌,竟是连个理由也找不好。
“行了,长姐,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能再死守着那慕息泽了。”夏谨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我今日才去见了父皇,父皇说北翟国镇国公已经带着军队往东琴来,猜也能猜出是来要慕息泽的。”
“啊?”
夏念心下一沉,竟有些惶惶然而不知所措,他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今晚要考试,求祝福。
那啥......话说你萌觉得睿王殿下怎么样呀?(随便问问,先溜了,复习去了)
☆、第十九章 光华其楼(中)
听完夏谨的话,她紧蹙柳眉,用手抚上自己心头,好像这里很痛,此刻竟然心中郁郁到说不出任何话。无非就是自己问不到关于浔月的消息了?
何必心痛至此,夏念觉得自己的反应真的有些无法解释。
“长姐,你…你怎么了?你为何哭了?”夏谨慌了神,他分明看到夏念紧皱的眉头和那眸子里沁出的泪水。
“我哭了?”
夏念用手抚上自己脸颊,这才发现自己的眼下真的湿了,自己哭了,怎么自己都没发现?她觉得心中那股愁绪似乎很难散去,居然凄然一笑,一个慕息泽,自己到底为何如此痛心?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捱过了几遍洄道的人,即使已被消磨所有的记忆,那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怎能被轻易漠视?
“长姐,你没事吧?”夏谨显然被夏念的反应吓到了,他印象中的姐姐总是那般飞扬洒脱,敢爱敢恨,哪里是像现在这般是会随意哭的女子?
“我……没事,”夏念用力抿抿唇又扯出一个苦笑,在心中自我安慰大不了下回缠着慕息泽多问几个问题便是。她镇静些许抬头问道:“三弟,你可知道那镇国公何时会到我东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