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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再把持不住,快步走到床边,抽出硬挺将她放在床上。方抽出,甬道便泄出一波花液,她敞开双腿躺着,泪眼汪汪地看他,还不忘揉着自己胸前的嫩肉引诱,乳尖的红肿被她往外拉,喘息着喊:“相公,你快替我揉揉,你进来吧。”
    陆愈红着眼欺身上去,把着她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沉腰就又撞进去,两人都舒爽得发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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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程御医离去,陆愈来前已请休,便未一同回京,恰好可帮谢渺调养身子。其间容昭好奇谢渺失忆的原由,撒着娇想问陆愈,却再次被陆愈哄上床,舒舒服服地交欢一场,全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日子就这般过去,转眼就又是十日,陆愈正陪谢老太傅对弈,忽有人来通报说豫王到了。
    陆愈听后无甚反应,垂眼去观棋局,只闻谢太傅的话:“让他候着。”
    【御街行】敲打
    「叁贰」敲打
    棋局到最后,陆愈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篓认输,谢太傅睨他一眼,“你小子。”
    陆愈装作未听懂谢太傅的话,开口:“外公棋艺精湛,子益自愧不如。”
    “你当我老糊涂了,看不出你是想让我早些去见豫王?”谢太傅笑他,“我可是要再来一局的。”
    陆愈一顿,笑道:“外公您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若您还想继续,子益定是会奉陪到最后的。”
    “小时候见你明明还乖巧,果真是和小六待一起久了,被带坏了。”
    陆愈只笑不说话,谢太傅摇头,“罢了。”
    他撑着桌子起身,陆愈过去扶了一把,他拍拍陆愈的手,没让陆愈一直扶他,“我便去看看。”
    传话的人自然不可能把谢太傅的话原封不动地传给容珏,送了茶点说谢太傅去私学了。容珏却明白,老人家这是不满了,也就没说什么,在前厅等着。
    一炷香的时间不算长,容珏也有耐心等待,可他还是急。从收到容昭的信,知道谢渺染病后他便想立即到她跟前。但是宫中和宗正寺不松口,他被禁足在豫王府,直到奉医局的程御医回京复命,他才被解禁。方解禁他便迫不及待地离京,马不停蹄地赶来洛阳。如今近在咫尺,可他仍不能见到她。
    谢太傅出现时容珏立即起身,他虽是王爷,可无论怎么算都是后辈,且如今他若想见到谢渺,也得过谢太傅这关。
    “爷爷。”容珏作揖行礼,以后辈的身份。
    谢太傅摆手,“豫王殿下不必如此多礼,该是老夫同你行礼才是。”
    如容珏所想一样,谢太傅这是要敲打自己。按谢渺的脾性,她不会讲那些事告诉别人,那么此时谢太傅对他的为难也不会太过。
    “容珏是后辈,这是应当的。”他放低身份,恭敬应对。
    谢太傅没多言,招呼道:“坐吧。”
    陆愈也在一旁,他并未入座,反道:“昨日和公主说好一同去看看洛阳的药铺,时候差不多了,我便先行去准备。”
    谢太傅知他这是要避嫌,点了点头:“去吧,你们也确实许久未出门了。”
    陆愈离开,走之前看了容珏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可怜。容珏瞥开眼,装作没看见。
    “豫王殿下此行是为何事?”
    如此直白的明知故问最是让人难以展架,尤其是对方处于上风的时候。所幸容珏并不是愚人,知此时坦诚最为重要,老人家想要的就是他他一份真诚的心意。
    “怀霜是我的妻子,她在这里。”容珏顿了顿,坚定道,“我自然也应当在这里。”
    谢太傅严肃的面容松懈一下,“你可知怀霜病了?”
    容珏垂眼,目光暗下去,谢太傅又道:“你可知她是染了何病?”
    容昭来的信中没有详说,他却能料到一二,“是我的不是。”
    谢太傅拧眉,明显也是对他有不满:“我不知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却知怀霜不是任性的性子。”
    “怀霜很好,是我……”他犹豫一瞬,“是我未能照顾好她。”
    “一年前怀霜告诉老夫要诈死时我便知你二人之间出现了问题,但我没有劝她,而是支持了她。”
    “我懂您的意思。”这之前容珏就已猜到谢太傅应是知道谢渺的打算,如今他如此直言,毫不避讳地提及这件事,就是在表明立场。
    “我如今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他看向容珏,目光如炬,“可若是谁敢欺负我的乖孙女,我第一个便不答应。我敢纵容她诈死离京,也能帮名正言顺她离开皇室。”
    这句已如此直白,只要容珏敢欺负谢渺,他便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