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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轻喃道,“昨天就没做,前天也没做……”
林冬青转过来捂住他发浪的嘴:“不行。师傅说明天要测试前几天学的。”
何故骂道:“又是赫连舟这个挨千刀的!”
林冬青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怪不得师傅,你每次都不可能只做一次,第二天师傅都能看出来我腿软……影响我发挥……”
何故:“今天只做一次!”
林冬青:“不行,明天再做!”
何故:“你前天也是这么说的!”
林冬青不耐烦了:“不做就是不做!你放开我!”
何故:“不放!”
林冬青无奈:“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何故:“不,本来脱你衣服就难……”
林冬青暴脾气上来了:“王八蛋!你他妈给我松手!”
他越挣扎,何故就抱的越紧。
他手推着他胳膊,何故抓住他手腕反剪在腰后。两人都有火,慢慢就变成扭打在一起,林冬青打得不带章法,缠绊撕咬,一是怎么泄愤怎么来,二是怕真打起来没轻没重的伤到对方。
两人就像两个幼儿园小孩打架一样,你踢我我揍你的在地上滚做一团,何故卡着他脖子:“服不服!”
林冬青手肘击在他腰侧,何故吃痛松手,林冬青抓住他手腕,把他掀翻在地:“你服不服?”
何故起身拦腰抱住他,把他撞在门上,林冬青闷哼一声,抬腿膝盖踢在他腹部。
何故放开他,揉了揉腹部:“你行!真打啊?”
林冬青朝他飞起一脚,刚抬腿就觉得胯下很凉,毕竟不着寸缕的还是会尴尬,就这一瞬间的犹豫露出了破绽,何故抓住他脚腕,用力一贯把他摔在床上。
他裹在腰间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两人赤裸着全身打架,早就蹭出了火,性器都高高立着。
见他还要起来,何故笑着欺身上去按住他,分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在穴口磨了磨,前端的体液润湿了穴口,他一下一下戳着,嘴里哄着:嗯,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老公要进来……”
林冬青笑到肚子疼:“哈哈哈哈什么鬼!”
渐渐戳开了一个小口,然后借着湿滑缓慢推进。
没有足够的扩张和润滑,疼的厉害,林冬青仰起头,十指使劲揪着床单:“啊!”
何故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低下头去亲他,转移他的注意力:“放松,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
林冬青只想把他踢下去。
足足两分钟才全部进去,随着前端渗出的汁水越来越多,肠肉也变得柔软滑腻。何故握着他的腰,开始大进大出的操干。
“嗯啊!啊!啊!……”林冬青手脚乖巧的缠了上来,紧紧攀附着他的腰背,何故抽出大半,只留个头部,再狠狠操到底,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
仍觉得不过瘾,又把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腿压在下面,从侧面大力抽插。
“让不让操!”
林冬青咬着手指,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何故突然停了下来,把肉棒拔出,怒张到顶点的硬物上全是晶莹透明的体液。
林冬青正在兴头上,小穴仿佛在求疼爱般一张一合。
“你干嘛?”他不高兴的问道,声音性感的不行。
何故笑着说:“刚才谁不让操来着?现在又想我操了?求我!求我我就插你,插射你!”
林冬青瞪了他一眼,翻身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跨上去,手扶着他的东西,对准直接坐了下去。
何故笑了,他的冬青什么时候客气过。
林冬青双手扶在他大腿上,身体往后倾,自己抵住那点大张着腿开始摆动腰臀。
他整个身体都展开,从何故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挺立的性器和连结的部位,他伸手扶着他的劲腰,看着汗水流过他的胸口,顺着腹肌人鱼线滑到下体,然后落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那里水越来越多,啪啪作响。
“你真他妈性感!”
林冬青直勾勾的看着他,把他的左手拉过来,伸出舌尖舔他的食指和中指,从指尖舔到指缝,然后张开双唇含了进去。
何故一挺胯,故意问道:“不是不做吗?这是干嘛呢?嗯?”
林冬青咬了他指尖一下:“都做了就痛快做!”一阵麻疼从指间烧过来。
“骚货!”何故屈膝挺腰把他顶过来,支起上半身抱住他,在激烈的动作中捕捉到他的唇,直接顶开把舌头伸过去,在口腔中翻搅,缠上软嫩的舌,吮着卷着。
“想痛快?”何故拍拍他的臀,“起来,趴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林冬青乖乖照做,起来的时候肉棒滑出,何故急道:“快点!快点宝贝!”
林冬青趴在床上,脸贴在床单上,挺翘的臀高高撅起,双手主动把臀瓣分开,露出被磨的熟红的穴口。
何故呼吸急促的把肉棒猛的刺入,迫不及待的开始大力抽插。
“宝贝……宝贝,你怎么这么会勾人?”他俯下身亲他的脖颈和肩背,“我该拿你怎么办?这么会吸?不把我榨干、你就不甘心!”
林冬青还有一丝理智,攥着床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说不做,你非得……”
“非得什么?”何故掐着他的腰,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力量不大不小,刚好在被撞的颤动不止的白嫩臀肉上留了个红手印,“这不是你的手段吗?欲拒还迎的,说不要、还脱光了勾引我!”
林冬青:“你他妈、啊~~给我滚下去!”
何故听他叫的动情,坏笑道:“还嘴硬?”说着把他的双手拉到身后,握住手腕,骑在他身上,下身动作加快,打夯似的抽插顶弄,撞的他魂都要飞了。
“让不让操?让不让操?”何故汗如雨下,滴在身下的人腰窝。
林冬青崩溃的喊道:“让!让!……要射了!要……啊……”
还是做了两次,完事后何故抱着人清理干净又洗了遍澡,心满意足的把人搂在怀里,脸贴着他的头发,闻着发间牛奶味洗发水的味道,林冬青又气又累的不想说话,有一半气的是自己把持不住,最后哭着求何故给他。
“妈的!”他小声骂了一句。
何故:“怎么?没伺候爽你?”
“哼!”林冬青冷哼。
何故立马要翻身压他:“那再来一次!”
林冬青赶紧把人抱住,乖乖的贴在他胸前,这人能说到做到:“不要了不要了!再来明天师傅得杀了我!”
何故哈哈大笑:“没事,有我呢,他不敢说你。”
林冬青抬头看他:“我真的得好好训练,你不能再这样了。”
何故:“行,以后每天只做一次。”
林冬青又把脸贴回在他胸前,用鼻尖蹭蹭:“小伦那边有消息吗?”
何故:“柴观在跟他联系,朱鹮最近一直在自己房间里不知在鼓捣什么。”
林冬青:“柴哥是怎么知道D_L暗网的人就在平市?”
何故:“说来也巧,他们派来的人刚好租住在海滨商业区,卢景安那几栋房子里,要不是卢景安的房子质量太差,电路短路引发商业区停电,他们的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