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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想:“那你这段时间当我的贴身保镖吧。”
    赫连舟摆摆手:“我不当!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体力活可以干,别让我加入黑帮!”
    何故:“那你给我拎包吧。”
    “……”
    何故:“我出门讲究多,要带很多东西,算是体力活。”
    赫连舟狐疑的看着何故,怎么都觉得别扭,但又想不出哪里别扭,不过何故看着是个公子哥,讲究多些也不是不可能。
    “那……行吧。”
    何故笑了,嗯,有了个新保镖。
    今天一觉睡到六点多耶大家七夕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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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中旬,何故林冬青何燕珩,带着四位组长、穆芝兰、赫连舟,点了十个组员,六辆黑色迈巴赫S600出发去雷市。
    白泽的总部在雷市近郊,离市中心不远,圈了一大片地,没有围墙,像一个小型社区,有医院、超市、电影院、学校等等,里面有普通老百姓,靠着给白泽提供服务生活。
    核心区被高大的灰色砖墙围着,除了白泽的社员,外人不能入内。
    车子直接开到核心区门口,来的人很多,社员在门口指挥各个帮派把车子停到核心区外面的停车场。
    盛炎到的时候白泽的大当家白飞、二当家白轶,以及各位头目都在门口恭迎,白飞今年33岁,着一身黑色立领西装,气质清逸出尘,走上前去扶住何燕珩:“何老先生,好久不见了,您老安好。”
    何燕珩微笑道:“白老大,咱们得有十年没见了吧?”
    白飞:“是。您老还记得我是我的荣幸。当年有幸跟着家父到盛炎做客,住了几天。家父尊称您一声前辈,我不客气了,也叫您老爷子可好?”
    何燕珩很喜欢白飞这个年轻人,当年白飞还没有继承白泽,跟着前任老大,他的父亲白晟到盛炎以道谢为由住过几天。
    白飞给他的印象是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有一种飘然世外的感觉。几年后白晟遇刺身亡,他继承了白泽,秉承了白晟遗志,与盛炎一直交好。
    白轶跟在他身后,走过来握住何燕珩的手:“老爷子您好,我是白轶!我一直久仰您的威名,您是整个黑帮的传奇!”
    何燕珩第一次见到白轶,这小子嘴甜最会哄人开心,何燕珩也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白飞走到何故目前:“何总。”
    何故与他握手:“白老大。这次在白泽的地界举办峰会,辛苦白老大了。”
    白飞摆摆手:“谈不上辛苦,就是轮到了,我现在是会长,等你这次当选了会长,峰会也得在盛炎举办,到时候我们再去叨扰。”
    何故笑道:“我资历尚浅,做会长恐怕难以服众,道上多的是比我经验丰富、德高望重的前辈,他们才当之无愧。”
    白飞惊讶:“何总不想参选?当真的?”
    何故摇头:“当真不想。”
    白飞:“何总是自谦,如果参选定能选上,你这么说,我倒真拿不准道上谁还能胜任了……”他手放在何故肩上,把人请入大门,“先不说这些了,小轶!”
    白轶正陪着何燕珩聊天:“哥?”
    白飞:“好好招待盛炎诸位贵客。”
    白轶:“行,哥你放心吧!老爷子、何总,各位组长请跟我去正堂入座。”
    白轶把人迎进门,冲后面的李臻眨了眨眼。
    李臻眼神移开,不想看他,虽然一个月没见了,但他看见白轶的脸就腰疼。
    白轶:“冬青,好久不见了!”
    林冬青笑道:“好久不见,你怎么样?”
    白轶:“我很好啊……”他偷偷看向李臻,“李医生最近干嘛呢?”
    林冬青:“还能干嘛,天天抱着他那些刀,前几天还抱怨没人祭他的刀空虚寂寞冷呢。”空虚寂寞冷不是李臻说的,林冬青觉得他就是因为没人陪着才会这样。
    白轶眼睛中闪过兴奋,他特意把李臻的房间安排在把角的位置上,怕夜里动静太大,会被人发现。
    盛炎组员都在核心区外面候着,何燕珩挽着穆芝兰,何故林冬青身后跟着提着大包小包一脸郁闷,内心戏是把自己当小白羊,羊入虎口的赫连舟,最后是四位组长,进入核心区。
    白泽核心区以前是一个很大的行宫,在某个不可描述的时期惨遭破坏,白飞的爷爷把它买了下来,把殿堂楼阁园林修缮了一番,后来白泽就把总部迁到这里,逐渐发展成现在的小城镇样子。
    正堂是原来行宫里的正殿,面宽七间,歇山式屋顶,透空悬鱼山花,大理石的垂带踏跺。重新修缮后,气势庄严雕梁画栋中带着古朴的韵味。
    正堂里坐着一些人,都是华东道上的头目,见到盛炎当家、前任当家进来,都纷纷起身抱拳行礼:“何老先生!何总!”
    都是小帮派的头目,小帮派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更严重,当家经常没干几年就被下面的人取代,何燕珩多年在国外,很多帮派的头目都不认识了,他一一回礼,无论是谁,在玄极峰会露面,虽然不比白泽盛炎的规模,但也都是有一定实力的。
    白轶把众人安顿好:“老爷子、何故哥,你们喝茶!”是上好的龙井。
    何故:“小轶你不用招呼我们,去帮白老大吧。”
    白轶跟盛炎的人都熟悉,也没有客气:“那行,老爷子,何故哥,我先出去帮我哥,你们就当是在盛炎,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就让人叫我!”他凑在何故耳边小声问,“我借李三组长一会行吗?”
    何故笑道:“这事我管不了,你得去问他。”
    白轶得了许可,根本不问李臻,直接一把扽住李臻胳膊就把人连拖带拽的带了出去。
    何燕珩看的一头雾水。
    义武的老大严明走上前,就跟没看见何故一样:“何老先生!”
    何燕珩握住他的手笑道:“严明!多少年没见了!”
    何故上前:“严老大。”
    严明哼了一声,他栽在何故手里好几回,生砍了他的心都有:“我严某当不起何总这一声老大。”
    何燕珩见两人气氛不对,笑道:“怎么?我家小故惹严老大生气了?他有哪里做得不好做得不妥的,我替他跟严老大道歉。”
    本就是道上寻常的利益之争,严明技不如人输给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子上过不去而已:“何老先生哪的话,何总年轻有为,我严某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只想恳求何总看在严某与令尊的交情上,给严某一口饭吃。”
    义武不是什么大帮派,盘踞在平市北区,有两个商业区和新兴的技术开发区,里面都有盛炎的产业,两方在分成上磋商过很多次,盛炎从一开始的三七分占小头,到现在四六分占大头,把义武的利润压低了很多,严明虽然恨也没有办法,毕竟打不过抢不过,人家就算想吞了他们,也不过张嘴闭嘴这么简单。
    何故笑眯眯的说:“严老大客气了,北区您经营多年,比我更了解,由您管理再好不过,盛炎不过是沾沾您的光。”
    一席话说得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