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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众,乐得不行,得意地把着铁栏,脖子一抬:“看见没?”身后其他小混混一脸崇敬的看着。
    张波离得远:“啥?”
    小混混梗着脖子,手指着脖子上的一道疤说:“看这儿!这儿!”
    张波眯着眼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他想表达啥思想。小混混恨铁不成钢的说:“看见这条疤了吗!”
    张波懒得找,点点头:“看见了。”
    小混混把脖子收回去:“这是我当年为了救盛炎二组长张波负的伤!”其他小混混与有荣焉的点头。
    盛炎二组长张波本人:“……”
    小混混接着说:“那天月黑风高,他们黑帮干架,我正好路过被卷了进去,看见二组长被几个人缠上,其中一个人掏出了刀砍向二组长,我跑过去推开那人,但不幸被他抓住,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命令二组长放弃抵抗束手就擒!二组长不愧是我的偶像,威猛又善良,他看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被挟持立刻停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武器……我大喊一声‘二组长!不要管我!’,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他的刀划过我的喉咙……”小混混声情并茂的讲述,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听着,隔壁高中生都听入了迷。
    张波面无表情地听着,说真的,要不是他本人确实没干过这么傻缺的事,他简直都要信了。
    “咳!”他咳了一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竖起大拇指:“那什么,那你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
    小混混一脸骄傲:“我告诉你,我跟盛炎二组长有过命的交情,跟着我混,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郑洪升坐在门口听的憋笑憋的快窒息了。
    卢所长推门进来,郑洪升赶紧把笑容收敛了,正襟危坐。卢所长压低声音跟郑洪升交代了几句。郑洪升目瞪口呆得看着卢所长,卢所长:“愣着干什么!去啊!”
    郑洪升走进来拿着钥匙把张波牢房的门打开:“张波,出来吧!”
    张波:“呦呵!我能走了?”
    郑洪升还没回答,地下室突然涌进一帮黑西服男人,整齐地排在地下室走廊两侧。有眼尖的小混混认出来,小声尖叫着:“我擦擦擦!盛炎!!”
    郑洪升正色道:“你们干什么!出去!”卢所长站在门口朝他使劲使眼色。
    小混混和高中生眼睁睁的看着盛炎组员整齐划一的朝知心叔叔行礼高声喊道:“二组长辛苦了!”
    “……”小混混这才明白过来,刚才被他们嘲笑了半天的知心叔叔就是传说中的盛炎二组长张波,顿时小脸煞白,险些没软在地上。
    张波瞅着组员们说:“你们来干嘛?这传统得改改啊!又不是从监狱出来,派出所牢房出来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
    薛凤临过来给他点了根烟,拍拍他肩膀上的灰:“只要是从铁门里出来就得给你洗尘!”
    张波乐道:“得!回家吧!”
    正往外走,警察带着个女人进来,那女人见这阵势吓了一跳,嘴里嘟囔着:“这是干啥呢?”,看见那个小混混跑过去叫道:“你这个死孩子,你要吓死我啊!妈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身体不好不去上学也就算了,怎么还打架啊!这要打坏了怎么办!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兄弟们都看着呢,小混混紧张又尴尬的推开他妈的手:“妈,我没事!”
    女人:“什么没事!妈是担心你啊!你去年甲状腺做手术,妈好几天没睡着觉……”
    小混混脸红一阵白一阵,拽着女人的衣角小声说:“妈你快别说了!”
    女人眼泪都要下来了,摸着他的脖子说:“你看这疤还在呢,哎,你就不能让你妈省点心吗!”
    张波没绷住哈哈大笑:“小子,听叔叔一句话,好好学习!现在想进黑帮也得有文凭!”说完就往外走,薛凤临不明所以的跟着他。
    卢所长和郑洪升把他送出派出所大门。张波拍着郑洪升的肩:“老郑,我欠你一包烟啊,回头还你!”
    郑洪升面无表情的说:“不必了,您可别再回来了!我们这供不起您。”
    张波笑着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他,在组员的簇拥下上车走了。
    车上张波问:“怎么回事?”
    薛凤临:“查着谁给你下套了。你还记得海滨商业街泼咱们红油漆的卢景安吗?给你下套的是他叔叔卢茂斌。”
    张波:“艹他娘的!”
    薛凤临:“何总亲自去给你摆平的。”
    “得,回去得好好谢谢何总!”张波说道,“不过这卢茂斌孩子也下得去手!”
    薛凤临:“孩子不是他弄死的。”车窗外天已经亮了,还没到早高峰,路上车不多,经过一夜的折腾,所有人都很疲惫,薛凤临接着说,“先回家再说吧。”
    给张哥排面毕竟扛那么多回雷了哈哈哈哈关于他单身,我只能说他害羞……我今天又双叒叕起猛了?我再睡个回笼觉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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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科技楼。
    时间不够,柴观和科技组的人找了几个区,锁定了几个孩子,派人去了回报都是没找到。
    李臻:“很正常啊,邹青鹤都找到Monk去了,也知道咱们把徐阳带走了,孩子不跑等着咱们去逮啊?”
    柴观一双眼睛盯着几个实时监控,顺口问道:“你确定徐阳不知道猴鬼的巢穴在哪吗?”
    李臻推了推眼镜:“你是在质疑我的审讯能力吗?”
    柴观从屏幕中抬起眼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哥,您这说的哪的话,我哪敢质疑您啊!您要不要喝咖啡?我这有前几天刚烘好的水洗红标瑰夏,冰萃了给您整一盅?”
    他一个纯理科男最怕李臻这种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人了,自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李臻拿着手术刀面带微笑,干干脆脆地切掉了雷市白泽一名叛逃社员的食指和中指,他见过那么多切手指断腿的场面,大多是直接匕首或刀一砍,简单粗暴血肉横飞,符合黑帮的暴力美学。
    但李臻轻巧优雅的拿着手术刀,轻轻松松如同切黄油一样切人手指,柳叶刀保养的极好,手指切下来的时候还在动。
    那画面生动又清晰的刻在柴观脑海里,从此他就对李臻及其工具产生了生理上的抗拒。
    程序员无法理解医学博士对切割人体和残酷审讯的爱好,就跟李臻也无法理解他对于D_L暗网的执念一样,两个人之间存在次元壁。
    但是次元壁并不妨碍两人是好兄弟,李臻:“你烘的?”
    “那必须的!”柴观除了D_L暗网,最大的嗜好就是咖啡,一开始因为他媳妇喜欢,他就去学,后来自己也爱上了,从选豆到烘焙到冲调,已经是专业咖啡大师级别。他招呼一个组员过来:“去给三组长整一盅。”
    李臻站在旁边喝咖啡,柴观囫囵灌了几口继续盯监控:“诶!你看看这个孩子……这都几点了还在外头晃荡!”
    李臻看了眼,是南区的商业区外围,也亏得柴观眼尖,孩子长得挺高,一眼看过去以为是个矮个子成年人。几家串店还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