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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放话呢。”他把朱鹮在电话里说的跟薛凤临大概说了。
薛凤临跟张波是几十年的兄弟,气得不轻:“狗娘养的朱鹮!”
何故:“再等等吧,看万江那边有没有消息。”
这时林冬青突然看见后街一个人从街口走进去,进了一家餐厅的后门,几分钟后出来,频繁的往楼上看。
林冬青轻轻的把窗户关上,拉上了遮光窗帘。
何故:“怎么了?”
林冬青指指后街:“楼下有人。潘柯,让小刘过来。”
那人见楼上都暗着,跑了几步到Monk后门,在垃圾桶和包装箱那里翻找着什么。
林冬青突然转身跑了出去,何故站起来追出去,林冬青回头说:“何故你在这等着,我去把他抓回来。”
何故让两个组员跟着他下去。他回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一条缝。
林冬青轻轻把后门打开,那人专心的翻找,没注意到旁边有人。
林冬青双手抱胸突然开口:“哥们儿,干嘛呢?”
那人吓得不轻,跌坐在地上,是个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年轻人,面黄肌瘦的,林冬青上前一步,抓着他的领口把他从地上扽起来推给两个组员,组员扭着他的胳膊,年轻人本来还企图挣扎,一个组员一脚踹在他膝窝,他腾的跪在地上,叫道:“哎哟疼!轻点轻点!”
潘柯带着小刘过来,小刘一眼就认出来:“就是他!说自己是女孩的哥哥。”
年轻人叫道:“什么女孩?我不知道!”
林冬青问道:“大晚上你在这干嘛呢?找什么呢?”
年轻人眼神飘忽不定,林冬青上前把他的兜翻遍,在他裤兜里翻出一个脏兮兮的小纸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刚才找的东西?”
年轻人惊恐万分,眼睛死死盯着林冬青手里的小纸包:“哥,您还给我吧!我就靠它续命呢!”
林冬青冷笑:“敢在Monk地盘上吸毒,谁给你的胆子?”
年轻人哀求道:“哥……哥!我求您了,我就这点了,您给我,我马上滚!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林冬青纳闷:“你们交易的方式很奇特啊,放垃圾桶里?”他突然想到曹睿描述中,那女孩应该就是倒在垃圾桶附近,他看了看年轻人,问道:“这是谁给你留下的?”
刚问完,年轻人还没回答,楼上何故突然喊了一声:“冬青,小心!”
后街是个死胡同,尽头是一面三米多的砖墙,砖墙另一边是一家写字楼的院子。
一个人突然从砖墙上翻了过来!来人高大威猛,却有着与身型不符的敏捷,跳下砖墙后丝毫没有停顿,朝着他们奔来,林冬青反应速度极快,两步上前出拳击向他。
来人的目标显然不是林冬青,一直躲闪,他的目标是被组员押住的那个年轻人。
林冬青根本没给他任何机会,每一招都是杀招。
来人本想着速战速决,却没想到林冬青如此难缠,他心下暗暗吃惊,他小看了这个还一脸稚嫩的男孩。
他矮身躲过林冬青的攻击,突然拔出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年轻人。
林冬青抓住他肩膀一拽,他刀尖险险划过年轻人的胸口,衣服划破了,胸前微微渗出血来。
年轻人看着刀划过来,以为自己此命休矣,翻着白眼差点直接撅过去。
何故看见有人翻墙,立马带着众组员冲下来,来人见寡不敌众,很识时务的退回墙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年轻人。
何故见到他略有些吃惊的叫出了名字:“邹青鹤?”
邹青鹤看了眼何故,然后眼神移到林冬青身上停了一瞬,转身蹬墙两下翻了过去。
林冬青还要追,被何故叫住:“别追了。”
何故转身看着被组员架着的年轻人笑了,朱鹮的贴身保镖亲自出手来杀的人,看来能撬出不少东西。
我家何老板最帅,气场两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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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觉可以不睡,饭可以不吃,牌可以不打,钱可以不要,媳妇可以不找,但是审讯这种事情不能少了他。
然而今天进来这个年轻人,实在是没有骨气。
他刚把钳子、剪子、电钻、竹藤、手术刀、铁锁、撬棍、锉刀、铁签子、解剖锯、开颅锯、骨凿、止血钳等工具在桌面上,啪的一声戴好医用乳胶手套,转过来笑咪咪地看着年轻人,年轻人二话没说一个白眼翻上天痛痛快快地就撅过去了。
“……”说真的,进盛炎这么久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差点的也能坚持个一个回合,他的最高纪录是被审讯人坚持了两天一夜,昏过去三回,最后实在是绝望了就放弃抵抗了。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李臻挺无语的,端起旁边准备好的一桶冰水,哗啦一下泼在年轻人脸上。
年轻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嚎叫着:“妈呀妈呀!救命啊!!!饶了我吧!”
李臻走过去,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推了推眼镜说:“叫妈没用,在我这,你叫谁都没用。”
年轻人惊恐地看着李臻,金丝边眼镜后面明明是一张英俊斯文的脸,他却不敢直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人,也不是凶神恶煞暴躁易怒的人,而是表面上斯斯文文衣冠楚楚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笑容下隐藏的是什么样的阴暗黑心。
李臻松开他,把衬衫袖扣解开,一边把袖子卷上去一边说:“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年轻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别别别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我我我我叫徐阳,今年24岁,家住东区滨华路87号,上有老母下有……”
李臻一记眼刀飞过去,徐阳立马噤若寒蝉。
何故靠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把咖啡杯递给旁边的林冬青,忍不住笑着打断他们:“行了李臻,别吓唬他了。”他走过去,“徐阳,你认识吕珊吗?”
徐阳头发上滴着水,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水流进眼睛里,煞的疼,他使劲眨眨眼睛。
李臻拿起一把手术刀把玩,刀刃反射着寒光:“问你话呢!”
徐阳一个哆嗦:“认……认识。”
何故:“张波呢?”
徐阳咽了咽口水,小声说:“知道……”
何故:“是你们策划的圈套引张波入瓮吗?”他问完没等徐阳回答继续说:“吕珊死了。”
徐阳顿时抬起头看他,急道:“不可能!珊珊不可能死!他们说警察把张波带走我们就算完成任务了!”他表情变得很奇怪,震惊中带着不可置信和悲伤。
何故挑眉:“他们?”
徐阳沉浸在悲伤中,脸颊上流下的不知是冰水和泪水:“他们明明说我们只要完成任务,就放珊珊离开……”
何故没催他回答,静静地等他把情绪消化。
几分钟后徐阳抬头看着何故,然后又颓然的低下头,“他们让珊珊晚上九点来Monk,把张波……张组长引到后街就算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