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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用力扯回了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神情古怪的盯着苏澈看了半晌,嗤笑道:“苏澈,又干回老本行了是吧,处处勾人,男的勾不够勾女的,主人勾不过瘾连奴才也不放过。”
    “我刚当探花那阵子还挺佩服你,觉得你没什么势力又不被太后喜欢还能坐明堂,现在算明白了,就靠睡觉——睡来的。不是,你早说啊,你要是有勾搭纯贵君那工夫不能来找我?靠我的能力,也能保住你的皇位。”
    苏澈身子一侧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凤眸中闪过一丝厌憎:“沈谦,我嫌你恶心,殷长枫都比你还好些。”
    是啊……
    苏澈那样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就是落魄到极点也流着尊贵的血液,是合该翱翔于九天的凤凰,又怎么看的上她这只侥幸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野山鸡?
    可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要将明珠蒙上厚厚的泥土再裹上几层布死死揣在怀里。
    沈谦低低的笑着,原本明澈的眸子里尽染疯狂,语调阴沉而充满恶意:“那也好……就不如恶心到底,我也不用再费什么心思了。”
    毕竟,同样都是可以相伴一生,得到一个人的身体比征服一个人的心灵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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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沈谦把苏澈交给几个粗壮婆子,吩咐说把人给伺候拾掇好了送去正房。
    阿七拎着个红松木盒子乖顺的站在正房的廊前候着,约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远远的看见方才那几个婆子背上抗了个微微颤动的被卷进了卧寝,不多时,几个婆子退出来给了他个眼色,阿七便了然于心的提着盒子走了进去。
    推开房门的刹那,他隐约闻得椒香阵阵,带着一种糜烂的暖意,叫人近乎迷醉,阿七细细观察了一番,只见这正房相较西厢房却是奢华的多,屋内陈设精巧华贵,单说外室的几件家具,墙角立了件紫檀暗八仙立柜,正中主位是把百宝嵌花果图大椅,前头摆了个黄花梨嵌珐琅翘头案,右后立了光色柔和的楠木番人进宝宫灯,均是价值不菲的稀罕物件。
    他知道主人家这几日也是住西厢房,可见正房这般纨丽是新花的心思,谁知道却用在这么个疯子身上。
    阿七摇摇头,掀开那一层珍珠帘幕转进内室,里头是一张沉香木阔床,就在那垂下的半透明红色帘幔后边,有个人姿势怪异的跪坐在上面……
    他心脏有些鼓噪,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
    疯子的双臂被柔软的轻纱绕了好几圈,手腕更是给捆的很紧实,高悬着绑在大床的顶穹之上,丝绸制的中衣领口敞的很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柔顺光亮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背后,还有一缕调皮的衬在美好的脸颊旁边。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充满欲望的吸引力。
    只是那双琉璃色的凤眸空洞的直视前方,倒像是个完全没有感情的木偶人,阿七怕她犯了疯病,接连在眼前晃了好几下手,竟是半点反应也无。
    阿七心里一激灵,上前掀开她的眼皮一看,立时惊得往后一倒瘫坐在地上,背后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这是散魂丸的功效。
    也就他能认得出来了,他上个主子是个大宅院里边的夫郎,这种朱门大户院落深,腌臜事也多,上回他们家妻主好生的整治了一顿,他也在旁边看着,搜院就搜出来这么个东西。
    当时找了好多大夫都鉴定不出来,最后碰巧遇到个在当地丽春楼里待过的老头才道破悬机。
    “这叫散魂丸,专门用来调教一些不听话的性奴用的,吃个一次两次也就是神智昏聩身体无力,要是吃久了,就会变成全无感情和记忆,任人摆布玩弄的傀儡……”
    阿七想起方才夫人叫自己把食盒里的牛乳给疯子灌下去,说是怕她饿着了,可谁知道里头又加了什么?
    太造孽了,白天疯子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除了他自己偏听偏信的那几句说辞以外,这人的行为举止明显都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小姐,是个好端端的人啊!
    他颤抖了一下,差点把盒子里头的牛乳给撒了,目光很是不安的在疯子昳丽的脸上转了几转,神色几经变换,狠狠心,牙一咬就用手掰开她的嘴,把那碗牛乳给她灌了下去。
    阿七想起了往日为奴为婢时候挨的打骂和主人家凶神恶煞的脸。
    他年纪不大,也看过几本话本也做过几场梦,还在司徒府的时候也幻想过行侠仗义帮一帮被冷待的小侍,结果就做了蠢事,枉作好人。
    当时司徒公子叫人把他吊在房梁上狠狠的抽了一顿,然后对着血肉模糊的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告诉你,身为奴才就要牢记作为奴才的本分,在吃里扒外之前,也要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毕竟人家好歹是半个主子,轮的着你来同情?”
    阿七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司徒若云警告他的那句话,把盒子里其他的东西掏出来给女人戴上——两条黑色的丝绸带子。
    一条蒙在眼睛上,一条打个结把嘴绑好。
    慢慢的,随着他的动作,床上的疯子开始低低的‘唔唔’叫起来,白皙的脸颊也泛着酡红,她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谁知动作间吊着她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