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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与万花丛中过的冷总相比?出轨,堕胎,强奸,好像每一件你都做过吧.....哦对了,在你看来,你那叫风流倜傥。”
“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男人和女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冷辰轩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惊诧而鄙夷的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疯子。
苏澈单眼微眯,嘴角讥讽的勾起一个弧度:“冷辰轩,有句话你确实是说对了,在这个女子为尊的世界,男人和女人也是完全不同的。”
“既然你要在这里跟我玩双重标准,那我也只能成全你。”
其实具体怎么处置冷辰轩,苏澈也是百般苦思冥想,谁知道却给冷辰轩刚刚的话激出了灵感。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从前冷辰轩身边莺莺燕燕无数,玩腻了身边的女人,恶劣起来便将其送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狐朋狗友玩弄,弄残了打坏了也当个物件似的揶揄调侃。
有时候苏澈被冷辰轩母亲‘敲打’或者给他的朋友们取笑几句不中听的话,冷辰轩不但丝毫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反倒显摆似的开玩笑:“阿澈,你得明白,我这辈子已经是从未对一个女人这样好过了,想都没想过的那种。你看我把你宠的,几乎要踩在我头上了!”
是啊,冷辰轩只拿女人当泄欲工具,却对苏澈温言细语甚至肯拉下脸面来哄她几句,确是得了他的唯一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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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这个世界的男人和古代世界甚至现代世界的有些女人是一样的,你常把孔子那句‘食色者,性也’挂在嘴边,还爱讲男人好色不失英雄本色,那我便送你去体验一番‘女色’的滋味。”
苏澈的笑容如同在暗夜中盛开的罂粟花,妖冶而危险的吐出冰冷到令冷辰轩浑身发颤的命令:“张郎中,这人且交去给宣平侯,说是朕怜惜将士们在边关苦守,特意赐个军妓过去给她们享用。”
冷辰轩猛然瞪大了眼睛,只气的鼻孔外翻,待要憋足了一口气破口大骂时,却有几个黑衣女人上前,堵了他的嘴拖拽着铁链将他粗鲁的扯了出去,地上直拖出来一条长长的血印子,还有一些零零落落的腐肉屑末洒下来,简直腥臭难闻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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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将近九月中旬的夜晚,合该是肃穆的军营里一片哗然,外头呼啸的西北风同女人们放肆的淫笑声混合在一起,凄冷冷的月光隐隐从帐篷的缝隙里透进来,照亮了冷辰轩污秽不堪的脸。
一个女人不知疲惫的在他身上驰骋着,过了许久方才愉悦的闷哼一声,抽身起来调侃道:“咱们将军真不够意思,好容易给个泻火的,这脸磕碜成这样,若是不看他倒也还好,只瞧上一眼我怕以后再做时水都没了!”
“来来回回的都上过他好几次了,这身上又臭又脏的看着都快呕了,将军还非得叫......做死才算完,那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待轮到她时,一个形貌老丑的兵士粗鲁的坐在冷辰轩的胯部,嫌恶的拨弄了几下他尚且笔直不倒的根部。
“那东西是叫金枪不倒?到现在也没泄过,不会真得弄到气绝而死才了结罢。”
余下几人也有些燥的慌,只觉得要完成任务一宿不睡怕也不是个办法,一人乏的狠了,气恼之下抽出冷辰轩口中的帕子“啪”的狠狠掴了他一巴掌:“骚浪东西,几个人都还满足不了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荡夫趁早送去浸猪笼才是正事。凭你这贱人也配叫老娘几个轮流伺候,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有人似是给她激发了灵感,大着胆子提议道:“害,咱们这不是正好有个弄犯人的‘铁将军’么,给他戴上,没几时就了事了,又不见血。”
一拍即合。
“啊——啊——啊——啊啊!!!!”男人惨白的脸上眼泪混着血水不要钱似的滑落,他脆弱而不甘的嘶叫着,死亡的恐惧让他再不复昔日在商界纵横睥睨的半分风采。
冷辰轩被爱子心切的宣平侯下令拔了半截舌头,又给这些女人用尽手段玩弄蹂躏了一晚上,永无休止的剧痛和自尊被彻底践踏的羞辱让他近乎崩溃。
他想要最后一次怒骂狂吼,却只能绝望的瞪大了猩红的眼,直到漆黑沉重的铁面具将他的脸严丝合缝的封了个彻底。
女人们优哉游哉的把他的手连着镣铐反锁到了墙根的一个铁环上,顾不得角落濒临窒息的男子近乎癫狂的踢蹬挣扎,铁皮下含糊憋闷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着,良久,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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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
从来天运总循环,报应昭彰善恶间。
信是冥冥原有主,人生何必用机关?
彻底崩坏的皇后
林潇自打那日的‘公堂会审’后,便再没见过苏澈,也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去他也想着去找她,可是回回都给锦川拒之门外。
他幽魂似的整日游荡,茫茫然不知要去何方,苦笑之余总觉得自己的生活毫无意义。
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太过陌生,枯等痴缠无非是想要追着去有她的地方,可每日挣扎着怀着希冀去寻,却总看见她对着旁人温柔